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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以特例招入精武館。
看上去似乎也不壞,但這正中了鐘樂的陷阱。
一旦鐘樂的建議得到了支援,說明他提的那兩點是站得住腳的,這也正是他之前反對免除中試的理由。現在距離中試還有兩個月多一點的時間,中間難免會有什麼變數出現。如果鐘樂據此遊說掌院,甚至向上面宗門彙報,免試被取消也不無可能。
猜度到鐘樂的險惡用心,言歡現,要想讓對方無話可說,除非自己拿出相應的實力,否則一切都是白搭。
………【第12章 免試?我不需要!(上)】………
張綺輝和鐘樂的爭執仍在持續。杜遠寧這一回並未打斷,郝鵬雲和陳強也在一旁觀望沉思。
言歡看到這個情況,知道自己的判斷基本上不會錯。
只聽鐘樂道:“他以第一重境界的修為而進入精武館,你讓其餘弟子如何心服?本門弟子尚不服氣,武道同仁又會如何看待我等?此等不公一旦成為定例,必會多出許多奸滑之徒,投機取巧以圖進入精武館。那便是我輩之罪!”
張綺輝上前一步,指著鐘樂的鼻子道:“你這是危言聳聽。言歡進境度為我宗門六百年之未有,以此特例選入精武館,又有哪個弟子會不服?武道同仁知道了,也只會欽佩我別院培養弟子不拘一格!”
鐘樂翻了翻白眼,道:“我只知歷屆精武館弟子均是修為遠同輩之人。若是尋一特殊弟子,以最差之修為入館便算是不拘一格的話,這精武館不如不開!”
張綺輝怒不可遏,喝道:“放屁!”
修習武道之人大都讀書不多,言辭間難免會有粗口。張綺輝此時怒氣上衝,也顧不得是在掌院的屋子裡了,隨口就來了一句。估計要不是杜遠寧在,兩人極有可能都打起來了。
杜遠寧道:“二位,切莫動氣。綺輝,先坐下。”
掌院話了,張綺輝不敢再造次,氣哼哼的坐下。
杜遠寧道:“依我之見,便如鍾執事所議,由中試選拔入精武館的弟子。”見張綺輝又要站起來,衝他擺了下手道:“綺輝你莫急。以你這弟子如此進境,脫穎而出想必也不需要多久,屆時仍是特例入精武館,你看如何?”
那兩人爭執得太厲害,杜遠寧便不讓郝鵬雲和陳強表態了,不管支援誰都得罪了另一方,當下自己做了決斷,給出個折衷的辦法。
張綺輝琢磨著這個也可以接受,便道:“那就依掌院之見。”
言歡心道:“果然如我所料。”見鐘樂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心下擔憂,那個最壞的猜測恐怕會變成真的。
不過言歡知道,只要自己小心一點不犯大錯,修為上持續保持著這種進境,不管鐘樂搞什麼名堂,掌院也不會把自己掃地出門。
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在別院的這幾年裡,言歡一直是夾著尾巴做人的。現在雖然有了進步,但仍然處於墊底的位置,他可不會因此得意忘形。
而這般下去,相信最差的結果,也是在別院學滿六年後進入雲鼎門的產業作工,只要雲鼎門不倒,可謂一世無憂。在進入省身閣的禁閉室之前,這可是言歡最大的夢想了。
所以說,眼下這個結果,對於言歡個人而言,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受了這麼多年的冷嘲熱諷,鐘樂的白眼言歡完全可以免疫。
但是,張綺輝受到鐘樂的刁難,言歡是無法容忍的,尤其起因還是因為自己。
言歡很清楚,“申”字館出了自己這麼個極品,哪怕有沈小飛這個天才,張教習在一眾教習中還是很難堪的,但他卻從沒有因為這一點而為難過自己。雖然免不了斥責,內裡卻是對自己的一種關愛。
當初終於有所突破,言歡想與張教習分享這喜悅,也是想為自己的師長臉上爭光。讓那些人都知道,張教習所帶的“申”字館的言歡,並不是一個廢物!這不僅是給自己正名,也是給張教習正名。
剛才那一幕幕爭執,鐘樂對張綺輝的責難,是言歡所無法容忍的。過去他一無是處,難以有所作為。而現在,他覺得必須要為師長做點什麼。
這些念頭說來話長,在言歡的腦中卻是一閃而過。他深吸一口氣,踏上一步,朝杜遠寧拱手道:“掌院,弟子有事容稟。”
杜遠寧有些意外,仍是溫言道:“你說吧。”
言歡道:“適才鍾執事反對弟子免除中試,所提的兩點,郝執事問弟子有何看法。弟子才開了個頭,此時想把話說完。”
郝鵬雲一聽大為詫異,當時他這麼說,只不過是個託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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