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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又不像師尊和師姐那樣,是你沒到這時代時就喜歡的人,人家只是個小角色,自然有擔心的必要。”
元越澤大手抽上她那挺翹的香…臀,恨恨地道:“你不知道現實與理想的差別嗎?憧憬與真實遭遇怎可能一樣?現在在我心中,你們都是同等重要,你見我何時有過偏袒?”
白清兒誇張地輕呼一聲“哎喲”後,才嗔道:“公子好沒趣,清兒說笑也不行嗎?”
接著正容道:“尹祖文要清兒在初一當晚給李淵表演,你說這中間會否有些問題?”
元越澤這才停下動作,與白清兒交換詳細訊息。白清兒對元越澤的口才很是佩服的同時,元越澤卻道:“這中間牽扯事情太多,我回去與她們商量一下吧,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白清兒感受得到元越澤的關心,笑語嫣然道:“清兒的‘奼女心法’就要大成,只可惜打探不到太多訊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元越澤又香了她一口,道:“清兒什麼時候投降?婠兒可早投降了。”
白清兒羞赧地掐了他一把,道:“那也得等離開關中後才行吧!”
元越澤點了點頭,將她小腦袋按在胸口,道:“我把清兒哄睡再去探聽李元吉的訊息。”
白清兒微紅的粉面上帶著滿足的笑意,主動獻上香吻後,方扭動嬌軀,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上秀眸。
元越澤卻皺起眉頭,炯炯目光直望著屋頂。
一更天開始,長安再次下起大雪。
一身勁裝,外罩長風衣的祝玉妍走過延康坊,左轉往永安大街。前方就是橫斷長安南北、寬達十多丈的‘永安渠’,宏偉壯觀的躍馬橋雄據在水渠之上。
大雪不斷飄下,四周寂廖無人,嚴寒的天氣,使巡城者也躲在崗哨關卡內去偷懶。
祝玉妍緩步走上橋頭,彷彿自然自語地輕聲道:“兩位既已來到,為何不現身一見?”
一聲古怪詼諧的佛唱由結了冰的河面傳來,接著鍾音輕嗚,誦經之音似遙不可及的天邊遠處傳來,若不留心,則模糊不清,但若用神,則字字清晰,無有遺留,分明是佛門一種奇功。
清冷迷朦夜色下,出現兩個僧人,其中一位手持禪杖,氣質雍容爾雅,身材魁梧威猛,鬚眉俱白,站立橋上。另一位則自然寫意地坐在欄杆上,驟眼看去,他似乎在百歲高齡過外,皆因他一對白眉長垂過耳,雪白的長鬚垂蓋隆起的肚腹。但定睛細看,兩目固是神光電射,臉膚卻幼滑如嬰兒,且白裡透紅,青春煥發,光禿的頭頂,更反映明月的色光。雖肥胖卻不臃腫,一派悠然自得,樂天安命的樣子,予人和善可親的感覺。
祝玉妍微微一笑道:“原來是華嚴宗的帝心尊者和禪宗的道信大師,玉妍見過兩位。”
帝心尊者雙掌合什道:“數十年未見,祝後風采依舊,又神功大成,可喜可賀。”
祝玉妍回禮道謝,道:“幾位先後於九日內到達長安,住在東大寺,玉妍未能親自登門拜訪,真是失禮。”
若不知內情的人看到此等溫馨場景,定會以為三人是多年不見的知交,此刻正在互相問候。
實際上尚未見面時,三人間已經開始了暗鬥。
祝玉妍自然不會是元越澤那種‘防守反擊’的性格。她永遠都不白白看著主動權喪失,所以她率先發動攻勢。
道信從腰間拿起酒葫蘆,灌了一口,道:“心包太虛,量周沙界。盡日尋春不見春,芒鞋踏破嶺頭雲。歸來偶把梅花嗅,春在枝頭已十分。古往今來魔門雖人才輩出,始終沒有一人能夠修成‘道心種魔大法’,祝後福緣深厚,先後練成‘天魔大法’與‘道心種魔大法’,由魔入道,氣質大變,修為已超越天人至境。我深切感受到你身上再無數十年前那種殘忍好殺的味道。”
他的話其實並未說盡,妙處在那小詩上。那詩說的是人們追尋人生真理,探求智慧,往往本末倒置,向心外去追求,而不知道向心內去尋找。道信不過就是想點化氣質大變的祝玉妍,問其‘本心’的意願再選擇行動。因為‘心淨即佛,佛即是心’正是禪宗四祖道信的禪之精要。
祝玉妍俏然而立,不發一言。
帝心尊者繼續道:“華種雖因地,從地種華生。若無人下種,華地盡無生。道信大師尚為成年時,曾禮謁禪宗三祖僧璨大師,並問:‘願和尚慈悲,乞與解脫法門。’三祖反問道:‘誰縛汝?’道信大師當時答:‘無人縛。’三祖道:‘何更求解脫乎?’祝後可明白其中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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