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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場合。
祝酒三通,李淵再說一番請各人不用拘禮、佳節盡歡的話後,百多名歌舞伎在紀倩的領導下從主席兩側的後殿門彩蝶般飄出來,在悠揚的鼓樂聲中,載歌載舞。最中心的紀倩份外迷人,在眾多歌舞伎的襯托下,尤能顯得她出眾的曼妙姿態。眾女和唱下,她輕歌曼舞,聲音甜美,雖及不上尚秀芳獨特出眾的風格,亦另有一番動人的韻味,難怪能成為長安最紅的名伎。
一曲既罷,當殿內燈火重明時,眾舞伎已從來路退出殿外,喝采聲震殿響起。
李建成邊鼓掌,邊向尚秀芳道:“秀芳大家編的這場舞曲,確是精采絕倫,曲境空靈幽雅,大氣磅礴,卻教人生不出與此節日氣氛不符的感覺,令人佩服。”
眾人紛紛附和,尚秀芳連忙謙讓。
此時宮女流水般把佳餚美饌奉上席來,眾人開始互相祝酒,氣氛更顯熱鬧。
酒過三巡,李建成再度向天策府“挑戰”元越澤還在納悶李建成為何如此猖狂時,嘎多竟作為李世民的客卿,來到場中,與自同寇仲一戰後,就潛心悟刀的可達志遙遙相對。
元越澤暗罵李世民定是在利用淳樸的嘎多,隨即他明白到李建成為何剛剛偷襲李世民不成,此刻還敢如此放肆。他這樣做,正是向李淵表明他與此事無關,若他一副惴惴不安、做賊心虛的模樣,定招懷疑,反是他如往日般狂妄,反倒使人生不出懷疑,顯出他的清白。
他思索的當兒,場中比鬥已經開始,兩個武學狂人的戰鬥瞬間就已結束,二人不分輸贏,平分秋色。但細心人都看出嘎多沒盡全力,太子黨其實已敗。
瞟了一眼強裝笑顏,請回面色沉凝的可達志的李建成,元越澤還未來得及偷笑,就聽李元吉道:“早些日子聽聞元兄在天津橋與靜齋師小姐有過一場精彩辯論,連師小姐都佩服的‘五問’發人深省,教人佩服,本王敬元兄一杯,祝元兄新一年裡事事順意。”
嘿!開始發動攻勢了嗎?
元越澤暗笑一聲,長身而起,俊雅丰姿立即吸引所有人的注意,若說婠婠的魅力是男女通殺,元越澤亦毫不遜色,只見他舉杯朗道:“多謝,聽說元吉兄要在這除夕之夜迎娶紀倩姑娘,不知是否有此事?”
李元吉笑裡藏刀,指桑罵槐,說的全是反話,這一計不但可打擊受靜齋支援的李世民,更可挑起席位上王通的不滿,要知道王通曾評價過元越澤的觀點雖好,但那樣下去,則‘君非君,民非民’,這顯然與儒家傳承已久的“忠君”、“聖王”、“定於一”、“三綱五常”等思想相悖,這也是王通不願輔助元越澤的一個原因。
但元越澤同樣不簡單,一句話差點噎死李元吉,連主座上放任李元吉挑釁元越澤的李淵面色都開始難看,他們之前所說的迫婚一事只是計謀而已,無非是從元越澤與小鶴兒,小鶴兒與紀倩的關係推斷出元越澤不會置紀倩不理,紀倩性子倔是出個名的,若元越澤想勸她,必然要說出一些關於他的秘密,這樣一來,在上林苑安置偷聽銅管的李唐定可查到一些有用的訊息,誰知那日在紀倩閨房中,小鶴兒說有重大事要說,之後竟趴在紀倩耳邊說了許久,這讓偷聽的人很是納悶:在自己房間裡說話還要這麼小心嗎?那叫小鶴兒的小丫頭不簡單!
此計更可起到轉移元越澤的注意力,使他把握不到李唐真正對他動手的原因,正因為是計,所以李淵才會對李元吉的行為不管不問,但近幾日變故接連,早前的計謀再無用武之地,李家也打消了算計元越澤的念頭,準備全力備戰出關,異日再討“說法”豈知今日當殿被元越澤提出來,而且說得還過分誇張,李家父子的顏面頓失。
長安有權位名頭的人幾乎都在這大殿內,頓時鴉雀無聲,人人都隱約感覺到空氣中有種劍拔弩張的味兒。
“下官中書省顏師古,聽王大儒說起一件公子書房內的趣事,不知當問不當問。”
氣氛越來越尷尬時,一把柔和悅耳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瞧去,發言者正是坐於右方李淵配席,甚得李淵寵信,專典皇帝詔敕的中書舍人顏師古。
顏師古可非等閒人,其祖父乃前朝大儒顏之推,曾著有《顏氏家訓》在封建家庭教育發展史上有重要的影響。其父顏思同樣博覽群書,學問通博。青出於蘭的顏師古少傳家業,遵循祖訓,精通儒學、經學、文學、史學,擅長於文字訓詁、聲韻、校勘之學,後世流傳赫赫有名的《漢書注》就是出自他之手。而後世被稱為“顏氏三卿”的顏真卿、顏杲卿、顏春卿三人,同樣也是顏推之一脈。
元越澤深望一眼相貌不凡,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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