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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應了聲是便告辭離去。
“啪”,關門聲剛響,高興再也忍不住,身手環住章蓉的纖細的腰肢,猛地一拽便將她拉進懷裡。
“啊!”章蓉猝不及防,口中不由發出一聲輕呼。
“師父,您沒事吧!”張麗華剛出門,正奇怪師父為何與往常不同,便聽見師父的驚呼聲傳來,心中一驚,一邊關切地問道,一邊就要推門進來。
“別進來!”章蓉嚇得聲音都有些失真,接著儘量用緩和的口氣說道:“麗華,師父沒事,只是突然看見了一隻老鼠罷了,你快去休息吧!”
“好的,師父晚安!”
“嗚——”伴隨著一聲奇怪的嗚咽聲,章蓉屋內的火燭熄滅。
張麗華心中大是奇怪,一邊向著側面的客房走去,一邊想:師父的武功在教中即便比起一些年老的長老都不遑多讓,那高絕的功夫怎麼會怕毛茸茸的老鼠,難道是女人的天性?
“呼——”
“夫君,你,嚶嚀。”
一個法國溼吻後,直到兩人都透不過氣來,章蓉溫軟的小嘴才逃離了高興的狼吻。她剛想責問高興先前挑逗的作為,高興的安祿山之爪卻是已經襲上了她胸前的堡壘,將她責問的話語化作了誘人的呻吟聲。
屋外北風呼嘯,透著刺骨的寒意,屋內卻是春意盎然,火熱非常。
當高興與章蓉的貼身肉搏終於結束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時辰。兩人相擁在一起劇烈地喘息著,嗅著彼此的氣息享受著**後的餘韻。
章蓉側著身子,纖細的手指在高興胸膛上無規則划著圓圈,胸前的飽滿緊緊壓在高興的胸膛上,形成一個誘人的弧度。
“蓉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高興淡淡的聲音響起,打破了章蓉圓圈的動作一僵,輕抬螓首,定定地望著高興。即便此時屋中的光線很暗,但她依然能看見高興那深邃而明亮的眸子。
“如果為難的話就算了吧!”高興半晌不見章蓉回答,不知為何,心底突然有些失落和煩躁。即便二人如今已是親密猶如夫妻,但對於彼此的瞭解卻少得可憐,這種如同隔著迷霧的交往,讓高興感覺十分難受。
“我知道,你曾派人去淮州盱眙城調查過我,我還知道,每天跟在我身後的尾巴中,就有來自醉月樓的人。”高興的語氣很平淡,讓人聽不出他內心的情緒。
“夫君,我——”
章蓉想要說什麼,卻被高興打斷,“蓉兒,你是我高興的救命恩人,這一點毋庸置疑,你要求我什麼,我一定會盡力而為。雖然你我並未拜堂,但你卻實實在在是我高興的女人,我希望‘夫君’二字並不僅僅是來自你的口,你明白嗎?”高興說完,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輕輕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實話說,高興自從穿越後,他生活得一直很壓抑。他其實不是個喜歡耍弄陰謀詭計的人,做事喜歡直來直去,乾淨利落。但為了心中的夢想,他不得不壓抑自己,將自己隱藏在層層偽裝下。
說起來,高興也是個可悲的人,他的前世今生,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朋友。即便是和王衍的友誼,那也是存在著偽裝自己的目的,高興在罵自己卑鄙時,心中也透著無奈與悲哀。即便是他沒有想要爭霸天下的夢想,他的出身也決定了他不可能交到什麼真心的朋友。
佔有慾,動物本能**之中的一個,而雄性生物,這種**則更加強烈。女人因愛而性,男人則因性而愛。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一觀點似乎便得自於此。
高興對章蓉的感情便是始於兩人之間的結合,對章蓉救命之恩的感激,對佔有章蓉的愧疚與責任心,還有源自血脈的佔有慾。這些融合起來,便成為了高興心中對章蓉的複雜情感。
因為前世的遭遇,所以高興對情感是極其渴望而敏感的。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章蓉對自己的愛戀,但同時也有一些不單純的想法。
章蓉的身子輕輕一顫,她突然感覺心中有些發冷,一種失去心中最寶貴東西的恐懼湧上心頭,肌膚輕微地抖動起來。不自覺地,章蓉又向著高興的身上靠了靠,想要去觸控高興那從未讓她真正把握的內心。
感受著章蓉輕輕顫慄的肌膚和身上傳來的淡淡恐懼無助感,高興心中不由有些心疼,他緊了緊攬著章蓉纖細腰肢的手臂,讓身體上火熱的溫度無聲的安慰著她。
“唉;事情要從一千三百年前說起。”
一聲悠長的嘆息聲響起,其中透著無限的落寞與孤獨,還有深深的疲憊。
一千三百年前的春秋戰國時期,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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