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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聲做什麼?”
黑龍壇主黑著個臉,說不出話來,這個妖姬實在是個妖物,明知自己快死了,卻還能把遺言說得這般情深意重,究竟是真有情,還是把妖精的修為修到了家?
“很抱歉,時辰已到,請妖姬大人上神壇!”
“我這麼配合你們,現在是否也該輪到你們配合本妖姬呢?”媚流突然眼裡媚光一閃,瞬間奪去黑龍壇主的理智,只覺得那眼睛便如深潭一般,吸入人的魂魄,不由得一窒,說不出話來。
媚流回過頭來對廖律道:“我死在臨頭,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是否對我用過心?”
她的聲音極柔,帶著一些不為人注意的緊張,廖律深深望著她,本不想回答,卻聽到自己的聲音:“也許——”
“夠了,這一句就夠了!”媚流眸中水光點點,黯然道:“人說傷人三分,自損七分,果真如此,一向以來我總是在挑引你,我以為我在做戲,誰做戲的過程中,我卻已經深陷,廖律,你贏了。”
她抬頭看著他,平靜的容顏下終於有了一絲別的情愫,桃花開處,水波點點皆是淚。
廖律看著她的臉,伸手接住了她的淚,仍是不語。
“阿律,我本想昨夜和你歡度一夜,可是終究沒成,阿律,你抱抱我,最後抱緊我一次。”她看著他,他俊朗得如二郎神下界,手持一把太阿寶劍,威風凜凜,她悲傷的臉上露出一絲驕傲的神色,道:“死在你的手上,我心甘情願!來……”
“來呀!”她拉著他的手,一同往神壇跑去,彷彿是一起去郊遊一般,神壇燃著大火,照亮四方黑暗,也照見得她臉上又喜又悲的神情如此真切,那臉上長長的黑睫,不住地飛舞,竟如興奮一般。
“阿律,我要看著你在我的身上劃下第一劍,把我愛你的心掏出來,把我的肝放到你的手心,我要你活著的每一天都記得,我愛你!!”她叫道。
'179'第一百七十九章
他身體劇震,不可思議地瞪著她。華 ;夏 ;書 ;庫 ;w…w…w。h……X…sk。N…e…T。
她瘋了嗎,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血祭,要用她的血來祭,必須要讓神龍壇壇主親持寶劍,挖開她的心肝,把她的血放出到血盆中,然後餵給那些朱蛇們!
咬咬牙,太阿出鞘,在火光下,耀眼流電,劍尖輕顫,媚流正面對著他的長劍,面對著壇下無數雙眼睛,親手解開了自己的羅袍,一件一件。
羅袍輕盈落地,玉佩叮鐺墜地,巨大的火壇帶來陣陣熱風,將她僅餘的中裙吹起一個角,露出一雙堪比玉雕的小腿,原來中裙下,她什麼也沒有穿。
媚流微微一笑,再是輕輕一拉,廖律閉上了眼,壇下部從瞬間睜開了眼,發出一片抽氣聲,那絕美的女體,在黑暗與光的烘襯下,美得完全不像人,像一尊上天刻意雕就的玉雕。
她已經一絲不掛了,平滑光潔的小腹上,一個像酒窩一樣的肚臍笑得正甜。
媚流走到廖律面前,如小鳥一般,窩進他懷裡,在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呵笑道:“為什麼不敢看我?睜開眼睛,阿律。”
她的柔軟芳香,他的剛硬氣魄,對比如此明顯又契合。
廖律的手在發抖,仍舊閉著眼,鼻間神經越來敏感地捕捉到她的氣息。
她笑道:“難道你想要閉著眼睛來剖我的心嗎?”
她拉著廖律的手,如同散步一般,把他牽到祭臺邊,祭臺上一張玉石雕成的玉臺,正等著與妖姬那玉肌相貼合,媚流望著那玉臺嘆了口氣,憐憫地道:“難怪我們無情門的幾任妖姬都沒有了下落,我們以為她們是心上人一同遠走高飛,誰知道,是與心上人一同走了沒錯,卻是在這裡被最心愛的人剖了心!和今天的我一樣。這一生,毀在心愛的人手上,是幸是苦。”
廖律依舊沒有聲音,媚流水眸微溼,垂眼道:“阿律,都這個時候了,你也不願回頭看看我的嗎?話也不對我說嗎?你不知道,我是這樣美,我只為你一個人美!臺下有你的無數部眾,他們都在盯著我,可是心裡,卻只有一個你。”
聲音淺淺淡淡,帶著一種無奈的感嘆與哀傷,帶著一種微微凝滯的哽咽,傳到臺下每一個男人的耳中,無數雙眼睛盯著她完美的身軀,幾乎要把她看穿,那玉雪的高峰,那濃密的谷地,那蜿蜒而下的背線,無一不是絕品。
媚流拉著廖律的手,走到玉臺上,道:“抱我上去,阿律。”
廖律睜開眼睛,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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