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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流無辜地看著他:“是明天死,又不是現在死,為什麼不開心?難道你們把血祭提前到今天我就開心了?”
“白痴!”他怒吼一聲,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狠狠地蹂躪壓迫著她的唇,一線血滴從媚流唇邊蜿蜒而下,妖異豔麗,像災難前的血兆。
'178'第一百七十八章 卻如何 情此夜
“啪!”一個巴掌聲在這個寂靜的石室中響起,媚流微微冷笑著看著他的臉上浮起一個紅指印,一陣痛快,笑道:“不好意思,我對剛碰過別的女人的男人不感興趣!”
廖律看著她,她笑著說話,眼裡卻是如萬年冰山一般的冷,這才是她吧?這才是真正的她。華 ;夏 ;書 ;庫 ;w…w…w。h……X…sk。N…e…T。
“終於裝不下去了?”他捻著她的一撮頭髮,髮尾輕掃過她的鎖骨。
“對,你還是去洗個澡吧,我能容忍一個要殺我的男人,卻無法容忍一個剛和別的女人恩愛完的男人!”媚流白了他一眼,搶回自己的長頭,坐到床前,開始以手代指梳理長髮,見他還不走,提醒道:“快去吧,這可是最後一夜!抓緊時間!”
廖律鐵青著臉,他用盡全力把一尊石龍掃到地上,那石龍雕刻得精美異常的龍羽碎成了片片龍鱗。
媚流拾起落在衣衫上的一片石鱗,含笑評價道:“雕工不錯,竟然是用玉雕的工藝來雕這隻龍。”
廖律像一陣狂風一般衝出門。
外面夜深了,地底的人也開始昏昏欲睡,一個鬼影一般的人在龍幫神壇前一晃而過,又消失在黑暗中
這一夜,很安靜。
媚流這一夜沒有等到廖律,他出去後便不再回來,他的石室外面守滿了人,沒有分毫可剩之機。
也許這是她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夜了。
她靜靜地望著燭光,想起來到這個世界時的一切的一切。
她的苦,她的恨,她的狠。
她的愛。
睿大哥不知怎麼樣,自從那一次集市分手,不知他會不會恨自己,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她希望他恨自己,然後找一個真正配得上他,能與他偕老的人過上一輩子,她苦笑,發現自己實在偉大,於是又對自己做了個鬼臉。
她相信門主在外面設法營救她,然後這個地底世界過於精密龐大,除非把一整座山炸空,否則是難以找到入口,這地底世界的入口便像是大盒套小盒,無數盒子裡面又各有機關,時間又緊,若是半個月時間,她相信門主來得及救她,然而血祭明天就要開始,門主此刻該是氣得到處殺人了吧?
想著,她倚在石桌上緩緩闔上眼,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直到門響,兩個看樣子有一定地位的中年女子帶著七八個年輕少女走了進來,走到她面前跪下:“請妖姬淨浴沐體。”
十名少女微笑著站在她面前,臉上都洋溢著美麗的笑容,只是與眼前這個慵懶的女子一比,便黯然失色,她們看似恭敬地扶著媚流,媚流卻能感覺到她們的防備與手勁。
溫池沐湯,水滑脂香,媚流不緊不慢地收拾著自己,好像不是去行祭,倒似是皇后出浴一般。
龍壇前,燃起三根巨大的龍型香柱,青煙在火壇的映照下,如三道細長的青蛇。
青絲挽作高雲髫,流雲袍一路盪漾出水一樣的波浪,媚流在十名少女的簇擁下,緩緩行來,驚直了一路的目光,她穿的不是苗族的服飾,而是一件中原的大禮服,絲紗如雲一樣的曳尾真如雲一樣飄渺,她一路行來,如仙子渡雲,竟然毫無“妖姬”之“妖”,卻有一種出塵如仙的氣質。
這樣的女子,是“妖姬”?
分明那後面十名女子是來押送她的,現在看起來,便成了跟班,她自己走來,絲毫不用那些女子推搡,走得極有尊嚴。
廖律站在神壇前,高高在上,望著她如水一般平靜的面容,他的面上也是一派沉靜,似乎昨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四目相對,他看著她,毫無一點曾經與她“相愛”的跡象,似乎他天生就是個祭師,而她從來就不曾與他相見過。
媚流遠遠地注視著他,他竟然穿著一套盔甲,那盔甲上一隻盤旋的蛇,活靈活現,他站在神壇上,氣勢逼人,媚流一步一步走上祭臺,走到他面前,對著他無限柔情地一笑,低聲嗔道:“我昨夜等你好久……”
“請妖姬大人上神壇!”
黑龍壇主一聲高唱,打斷了她與他的情訴,媚流輕輕斂眉對黑龍壇主道:“你沒有看到我與廖壇主正在傾訴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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