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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軒想和馮程程過一段沒有人打攪的安靜生活,他本身不喜歡交際,只想白天一起出去散散步,欣賞風景,晚上看看書,悠然自得。
在這一點上,美國人布克和他有共同語言,而且付諸實施。
來到別墅後,布克就帶著一箱子書籍進了房間,繼續他的研究去了,只有需要他出面的時候才會出來。
這是典型的學者做派,賽珍珠習以為常了。
這裡的每一棟別墅都相隔較遠,不會彼此打攪,牯嶺的夜晚非常安靜,完全沒有城市裡的噪雜和紛亂。
晚上大家坐在院子裡看著漫天星光,品著紅酒,隨意的閒聊著,倒是一段愜意的時光。
賽珍珠是一位虔誠的基督教徒,別墅旁邊就有一座基督教的“聖公會”教堂,也是她父親以前經常佈道的地方。
馮程程曾在基督教女校和基督教大學上學,同樣信奉基督教。
林子軒雖然不信,但也入鄉隨俗,裝作相信的模樣,時常會到教堂做禮拜。
在牯嶺生活不可能不和教會打交道,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傳教士來到牯嶺,這裡儼然成了一場宗教盛會。
賽珍珠偶爾會在別墅裡招待一些相熟的傳教士。
她就是傳教士家庭出身,所以這種傳教的精神深入到她的骨子裡,她在寫作的時候都沒有忘記,或者說她是用小說來傳播信仰和精神。
她的小說中瀰漫著濃厚的基督教情結。
不可否認,在現在的中國,隨著外國列強的日益強大,基督教的傳播愈發的興盛,他們用西方的宗教滲透進中國的文化之中。
1928年4月,胡拾遊覽廬山的時候曾說過:牯嶺,代表著西方文化侵入中國的大趨勢。
與此同時,在北平的文壇發生了一件大事,也是一件家事。
同時也是一件永遠解不開的謎團,就算到了後世,也沒有人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1923年7月19日上午,魯訊回到八道灣衚衕的家中,周作仁親手交給他一封絕交信。
“魯訊先生:我昨日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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