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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於傳統文化的推崇。以及這種“神學”的觀點得到梁啟朝和胡拾的認同。
胡拾正在提倡“整理國故”,正是要把新文學拉向傳統文化的方向。
但陳獨繡和郭沫偌等人則對“整理國故”大加批判,也對泰戈爾沒什麼好感,就連魯訊都在冷眼旁觀,不時諷刺兩句。
新文學內部的矛盾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分裂就在眼前。
胡拾和徐至摩等人之所以對泰戈爾的來訪重視。除了這是一次中國和印度兩國之間文化交流的盛事外,還想著用泰戈爾為自己的文學主張造聲勢。
連受到西方社會追捧的大詩人泰戈爾都對中國傳統文化感興趣,我們自己國家的學者難道不該反思麼?
林子軒無意插手新文學兩大派別之間的爭鬥。
從後世來看,客觀的說,兩者只是選擇道路上的不同。對新文學都做出了貢獻。
徐至摩顯然不會讓林子軒獨善其身,泰戈爾如果來到中國,第一站肯定是上海,到時候接待的工作就是林子軒負責了。
林子軒的名氣雖然比不上泰戈爾,但也算是中國詩壇的領軍人物,身份比較合適。
林子軒答應下來,這是兩國之間的文化交流,至少在禮節上要尊重對方。
這場晚飯用的時間比較長,聊的比較興起,喝的有點多,大家都有些微醉,自然不可能再去看夜潮,萬一掉進錢塘江就麻煩了。
所以,胡拾和曹誠映一起離開,其他人也各自或者回家,或者找朋友。
徐至摩是本地人,他的父親是位實業家,徐氏世代經商,早年繼承祖業,獨資經營徐裕豐醬園,1897年與人合股創辦硤石第一家錢莊——裕通錢莊。
後又開設人和綢布號,還創立了浙江省最早興建的火力發電廠,開辦捷利電話股份有限公司,經營市內電話,成為遠近聞名的硤石首富。
按照後世的說法,徐至摩絕對是富二代了,這也養成了他公子哥的性子。
徐家在杭州有生意,他便安排從上海來的林子軒和汪精為住宿。
他在家裡待的煩悶,這次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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