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部分(第3/4 頁)
無數,乃是揚州府之首富,便是整個兩江地面上,能與其並駕齊驅者亦是不多,據聞其根子在朝中,卻無人能得知詳情;排名第二的董家麼,其家主董文濤,乃是世代以鹽為業,其祖本是淮南人,後因捐助有功,得了和碩豫親王多鐸的賞識,被指為總商,至今已有三代,與劉八女是姻親,關係密切,據聞,其與現任兩淮鹽運使何明福私交甚篤,具體如何,下官也不甚了了;排名第三的孫家本與明相(納蘭明珠)頗有來往,然,自打明珠失勢之後,便不曾聽聞孫家有甚靠山,或許正因為此,孫家便由排名第一之總商跌到了如今的第三,至於王家麼,不瞞晴貝勒,確係與下官乃是姻親世交,平日裡往來也有不少,然,下官確實不曾因私而廢公,此一條,下官可以對天盟誓。”
曹寅確是真心想要與弘晴拉上關係的,分析起四大總商的情形來,並無保留,甚至連其與王家的關係都坦然相告。
“曹大人不必如此,您對皇瑪法之忠心天下人皆知,本貝勒對曹大人之清廉心性又豈有信不過之理,唔,那王家可靠否?”
弘晴手中雖是握有“尖刀”這麼把利器,奈何這把刀還不夠鋒利,除了京師之外,各處的分舵能力其實有限,這段時日以來,雖是多方打探,可得來的確實之訊息並不算多,自是比不得曹寅這等老鹽運使的講解,待得曹寅解說完畢,弘晴心中已是有了個大概的計劃,但並未說將出來,而是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道。
“若是晴貝勒要用人,下官可即刻去信,王家定會全力配合,至於能派上多大用場,下官卻是不敢妄言。”
曹寅顯然對王家很有信心,當即便大包大攬地要請王家為弘晴打下手。
“如此,那便有勞了。”
前番菜市口一案時,弘晴其實已跟董、孫、王三家的子弟都有過接觸,只是那會兒弘晴的心思都放在了刑部一案上,並未與這三家子弟有太多的聯絡,僅僅只是宴請過幾回,便即打發這幫鹽商子弟離京,是時,還真就沒想到此番會被眾阿哥們聯手坑來整頓鹽務,臨時要用人,自是不便得很,能得曹寅如此隆重推薦王家,弘晴自是樂得姑且先用上一用的。
“晴貝勒只管放心,下官知道如何做的。”
曹寅費盡了心機便是為了能攀附上弘晴,此際一聽弘晴如此說法,哪有不趕緊作出保證的理兒,當即便滿口子應承了下來。
“嗯,曹大人與巴軍門可是有甚誤會麼?”
鹽務一事繁瑣得很,自不可能一蹴而就,再說了,曹寅離任也已是多年,儘管有著王家這麼個姻親在,對鹽務上的事兒卻也不可能知道的太清楚,再問將下來,想來所得也不會太多,既如此,弘晴自也懶得再多費唇舌,這便將話題轉了開去。
“這……”
一聽弘晴提起此事,曹寅的臉色瞬間便是一紅,斯斯艾艾地支吾著,卻是半晌都沒說出句完整的話來。
“呵,曹大人不必介意,本貝勒也就是隨口一問罷了,能說則說,不能說的,就當本貝勒沒提過好了。”
弘晴其實也不是愛八卦之輩,先前之所以問起此事,也就真的只是好奇心使然罷了,其實並不是太在意此事,此際見曹寅滿臉的為難狀,當即便笑了起來,擺了擺手,示意曹寅可以不說。
“此事說來話長,嘿,晴貝勒您是知道的,陛下派下官來這兩江地面上,確是有過交待,對兩江地面上的事兒每隔些時日便須得據實上報,唔,這麼說罷,去歲巴軍門從京師歸來後,便下令重整秦淮河,多設花船,卻又徵了重稅,偏生這兩江之地富庶,花船一多,蠅營狗苟之徒還就趨之若鶩,搞得金陵城中一派烏煙瘴氣,下官倒是私下勸過巴軍門幾回,奈何其就是不聽,無奈之下,只得據實上報,此實是下官使命所難,當真非是故意為難巴軍門,卻不曾想陛下聞之大不悅,申誡了巴軍門一回,這冤仇可不就結下了。”
曹寅的老臉雖是漲得個通紅,可到了底兒還是將與巴老爺子結怨的經過簡單地述說了一番。
“原來如此,呵,這事兒還真不能怨巴軍門,其實這主意卻是本貝勒所出,為的也真不是那風花雪月的好看,只是想著能以此填補一下兩江地面的虧空,巴老軍門是個實在人,若非兩江地面的虧空實在太大,想來他也不屑如此行事的,這事兒說來都是誤會罷了,回頭本貝勒與巴老軍門解釋一下,能揭過去怕不是好的。”
一聽曹寅說起此事,弘晴不由地便笑了起來,概因這餿主意還真就是弘晴出的,當然了,效果顯然是不錯的,這不,都已是大半年過去了,兩江地面上的虧空始終能按著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