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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他“忽悠”進空門,剃度出家,也就不足為奇。
魯惜約繼續道:“妾身一直聽說那崇陽寺十分靈驗,香火鼎盛,還想過兩天去拜佛許願呢。現在看來不能去了,那主持缺心眼兒,是壞人。”
她的價值觀樸素得很,元寶大師要忽悠相公棄家拋妻地去出家,不是壞人是什麼?
陳劍臣啞然失笑。
魯惜約眼圈子有些紅:“你還笑……如果你真得出家去了,我、我們該如何是好?”
陳劍臣吐了口氣,站起來,抓住魯惜約的柔荑,直覺入手嬌嫩,柔弱無骨,看著她,道:“娘子,你知道為何元寶大師會失敗得那麼幹脆嗎?”
“為什麼?”
“只因為他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一個錯誤的地點,然後找錯了人。”
“呃。”
聽著這句繞口令般的話,魯惜約一時間迷迷糊糊,不大明白。
陳劍臣伸手去颳了刮她小巧挺直的鼻子:“你可曾聽說過只進了一晚上洞房的新郎官會看破紅塵去出家的?”
這下魯惜約就明白過來了,兩頰飛起兩團紅霞,心裡甜滋滋的。
陳劍臣見狀,食髓知味地把書籍筆墨都撇到一邊,攔腰將魯惜約抱起,柔聲道:“過兩天相公就要回書院了,今晚早點安歇吧。”
魯惜約嬌羞地嗯了聲,一雙玉臂環上陳劍臣的脖子,主動獻上熱烈的香吻,頓時引爆了男人心中那團火。
在清倌人的生涯中,魯惜約可謂多才多藝,只是琴棋書畫方面,一直都沒有什麼機會展現出來,倒是床榻之上的“才藝”,如今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便慢慢拋去羞澀,化理論為實踐,百般迎合,婉轉承歡,不知天高地厚去挑弄起來。
正所謂:杜鵑聲聲春未了,玉門幽關任君渡!
此中門道,不足為外人道也,但享盡人倫快樂。
所以說元寶大師今天找上門來,真是自討苦吃,就算陳劍臣沒有正氣傍身,但擁有如此善解人意,風情無限的美嬌妻,又怎麼會輕易萌生看破紅塵的念頭呢?
完全無厘頭!
……
今晚難得一片好月光,光華皎潔,映照大地。
放晴兩天,氾濫的洪水開始慢慢消退,露出了被淹的土地樹木,留下一片狼藉。
龜山之上,龍王廟前,四名裝扮不同的道士各自佔據一塊石頭,坐在上面,閉目養神,一動不動。任誰也無法想象,四人這般坐著,已經有好幾天功夫了。
月光如水,照在浩浩湯湯的鑑江河面上,泛起點點粼光,有一種動態的美。
嗷嗚……
突然之間,隱隱有怪聲響起,不辨聲源方向,聽起來,猶如是從地底內傳上來的。
此聲一出,不管是龜山,還是附近其他的山林,嘰裡呱啦,無數的飛鳥撲騰騰飛起,慌亂失措地朝著四面八方逃竄;而形形色色的走獸,更是惶惶然如喪家之犬,狼奔豕突,不顧地面的積水,慌不擇路地狂奔,只想著逃得越遠越好。
廣寒忽然睜開了眼睛,雙眸精光爆射,身子霍然而起。
幾乎同時,崑崙奚明峰,蜀山陸師道,全部站了起來,如臨大敵,目光全部放到奔流的鑑江河上。
陸師道的左手,瞬間已搭上腰間的長劍劍柄。
河水汩汩,流得很急。因為入夜的緣故,不見一葉舟楫的蹤影。
晚風微微,吹拂起諸人的發端。
奚明峰忽道:“廣寒真人,是它嗎?”
廣寒雙目眯起:“除了它,還能有誰?”
陸師道神色冷峻:“終於來了,安得寶劍能屠龍,為了這一刻,我已等待多年。”
廣寒哼了聲,頗不滿意他的狂妄:“陸小子,一雙眼睛別長到額頭上,比起你師兄,你還差遠了。”
陸師道五指一緊,怒目看著廣寒。
廣寒冷笑道:“怎麼?難道老道說得不對?”
劍拔弩張,奚明峰連忙做和事老:“廣寒真人,陸兄弟,大敵當前,我們就不要起矛盾了,都是道門一統,何苦做意氣之爭?”
廣寒揹負雙手,連聲冷哼,一個飛身,躍上龍王廟的屋頂上,右手搭個涼棚,舉目遠眺。
嘩啦啦,水流的聲音很大,剎那之間,一道猙獰的黑影在江中浮現,張牙舞爪,長達數十丈,光是看著這一道虛影,已足令人窒息。
“它要出水了!”
廣寒忽然大叫一聲,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右手一晃,手中多了一枚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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