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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接受不了,放不開手腳來,感覺怪怪的,就像自己會變成個“怪蜀黍”一般,自己那一關過不去,當下道:“姑娘出淤泥而不染,在下是很佩服的。”
青樓清倌人也分三種,一種是自小培養起來的;一種是買來的;還有一種是外來的。前面兩種,基本都和青樓簽約了賣身契,沒有人生自由;第三種相對自由性大一些。然而青樓是什麼地方?下三濫手段層出不窮,就算沒有合約在身,可萬一不夠小心,在陪客的時候,一樣會被人下藥使手段奪了清白身子,到了那個時候,欲哭無淚,最後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同流合汙了……
魯惜約冰雪聰明,自是明白這些道道。她本不惜身家性命,要與李逸風同歸於盡,不料被香兒所阻止,平安下得船來。也不知怎麼的,經此一事,她心中復仇的念頭居然淡了許多,沒有那麼刻心銘骨了。並認定陳劍臣的出現,當是上天安排的緣分,便不惜放下矜持,要託付自己的終生給他,尋求一個幸福的歸宿,不再過著那些擔驚受怕的日子了。
換了常人,自是求之不得,但陳劍臣的表現明顯不是如此,魯惜約以為他心中嫌棄自己,滿心悽苦,女子心中最為脆弱的一面袒露無遺,頓時淚花如霧。
香兒見到小姐淚流不止,便知道陳劍臣拒絕了,馬上跑過來,砰的跪倒在地,哭道:“公子,在船上之時香兒莽撞,違背了公子的命令,香兒任憑公子處罰。但小姐和香兒,現在真得無處可去了,你就收留我們吧。”
砰砰砰地大力磕頭。
陳劍臣大感頭疼,這般場面他一點應付的經驗都沒有,只得強自把香兒扶起來,再慢慢分說計議……
(話說,請問各位親們,該收不該收呢?)
第九十四章:怪異
(正版訂閱是對作者的最有力支援,謝謝!看到有書友對於劇情走向有偏激看法,但南朝覺得,還是看書吧,答案都在這裡!)
在盲婚啞嫁的世界裡,良人真心難求。
“佳人後花園會才子”,那屬於偷情,為私定終生;而“拋繡球”已經算是一項非常超前的相親行動了,但這繡球丟下去,其實也就是和拋骰子差不多,並無絕對準確的把握。
那一天,在忙碌的街道之上,魯惜約恰好路過,看見陳劍臣醉坐街邊,形容落拓,又有幾分灑脫,當時便有了幾分愛惜之心,這才叫香兒送陳年葛根過去。只是當時陳劍臣懷有本能的戒心,並沒有接受這一份好意。
而現在,兩者再度在蘇州相逢,而且可以說是救助之遇,魯惜約便再沒有絲毫的猶豫,,願意將自己託付給對方——皆因她閱人多矣,直覺上覺得陳劍臣一定會是一個值得依靠的良人。香兒已經把整個過程都說給她聽了,陳劍臣的表現,無可挑剔。
香兒病急亂投醫,或者也是基於無可選擇的信任,請求陳劍臣幫忙救助,屬於賭博式的作為,但最後事實證明,她賭對了;現在,輪到魯惜約來賭,她就直接把終生的籌碼放了上去作為賭注。
她覺得這是上天賜給她的一次機會,一旦錯過,再無法挽回!
魯惜約的性子,看似柔弱,實則非常堅強,否則,也不敢做那持刀行刺、驚天動地的大事了。
只是從陳劍臣的立場上看,他思慮的東西更多,更復雜,忽問道:“魯姑娘,父母之仇,你從此不願報了?”
問完,眼光明澈澈地看著她。
被他注視,魯惜約銀牙咬著紅唇,最後還是坦誠地一字字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豈能不報?”
——這一次行刺李逸風的行為,無疑非常的衝動;事後她隱隱覺得有些害怕,卻也是人之常情,常年縈懷心坎的仇恨一下子就消散了許多。倒不是說她忘卻了,而是更加清晰地認識到復仇的艱辛,便深深埋在了心裡。
陳劍臣嘆了口氣,道:“你是想借我之手,為你報仇雪恨?”
此言如刀,直扎心坎,魯惜約面色煞白,嘴唇已經咬出血來,道:“妾身確有此意……”一頓之後,隨即急促地解釋道:“但妾身對公子之意,天地可鑑,如果有半點虛假,直教天打雷劈。”說到這裡,這個外形嬌柔的少女反而鏗鏘起來,抬著頭,雙眸乾乾淨淨地和陳劍臣面對著,不含半點雜質。
陳劍臣嘆了口氣,忽然望著河中漂流遠去的“黃龍飲水”,冷然道:“香兒已將你家的遭遇都告訴我了,如李逸風這等魚肉鄉里、靠巧取豪奪起家之輩,和強盜何異?殺之又何妨?”
——不得不說,自從手刃黑衫衛和吳文才後,他心裡戾氣萌生,會影響心境,而利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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