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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的漫長,等時間到了,鬼差將席方平放下,他已滿身血跡斑斑,奄奄一息了。
yīn司此等規矩,實在殘酷至極,不把人當人看!
鬼差首領掃了一眼席方平,淡淡道:“刑罰已受,城徨老爺可以升堂審案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交易(第四更)
“席兄,你受苦了!”
席方平強笑道:“陳兄與我本素昧平生,都肯以身涉險,全力以赴:我為了父親,受這一點苦又算得了什麼?”
陳劍臣謂然一嘆,之前還真沒想到席方平能做到如此鐵骨錚錚,不屈不撓,血xìng旺盛至斯。
“升堂!”
一拍驚堂木,兩邊鬼差就像陽間衙役一樣,高聲叫“威武”手中同樣把持著一根紅白相間的水火棍,篤篤篤地撞擊著地面,以營造聲威,能給上堂的人一種心理上的壓迫感。
陳劍臣扶著席方平上堂,抬頭一看,就見到一位身穿硃紅飛蟒袍的官者高高地據坐在上面。
他生得非常大眾化,臉龐微胖,留三縷鬍鬚,雙眼有點小,經常都是眯著的,顯得很沒有神采。
他,就是yīn司裡鎮守一方的城徨老爺?
江州汪城徨。
陳劍臣知道他姓汪,不過其他就不清楚了。
汪城徨旁邊還站著一個留八字須的師爺模樣的人,五短身材,長得像個葫蘆瓜似的,體貌倒是能給人一種強烈的既視感。
此時師爺喝道:“堂下何人,見到城徨老爺還不快快下跪?”陳劍臣昂然道:“陽人不受yīn律,何須下跪?”
“大膽!”
這是汪城徨發聲了:“你等既口口聲聲說陽人不受yīn律,緣何又跑來yīn司告狀?”他的聲音倒是中氣十足的。
還是陳劍臣回答:“無它,只因yīn司有人罔視yīn律,加害生人,故不得不來告之。”“嗯,真有此事?”
陳劍臣心裡嘿嘿冷笑他根本不相信汪城徨一無所知,對方只是擺官譜罷了,也不惱火,當下井井有條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番,不過其中省略了去筆架山的過程。
這個省略大有講究,屬於給彼此一個緩衝的空間。畢竟練劍臣也不清楚汪城徨到底和那侯青之間,存在什麼樣的關係。不到迫不得已,他並不願意和對方撕破臉,大幹一場。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聽完,汪城徨的小眼睛難得地張開到極限,兩縷精光爆射出來,竟宛如實質般能刺入人的心坎之上。
好厲害的修為……
陳劍臣心神一跳。
不過很快,汪城徨的雙眼又眯上了,恢復成本來懶洋洋的模樣,他把玩著手中的驚堂木,掂量了幾回後,忽然一揮手,屏退了堂上的兩排鬼差,隨後又緩聲道:“霍師爺席秀才受傷頗重,你且帶他下去治療一番,要好生伺候著,不可出了分毫差錯。”
那霍師爺便道:“遵命。”下來便要扶席方平走。
陳劍臣略一猶豫,沒有在第一時間放手那邊汪城徨又道:“陳劍臣,你且放心,本城徨擔保席秀才不會再受到任何傷害。”
陳劍臣曬然一笑:鬼知道你能用什麼東西擔保但轉念一想在這個時候,對方也沒必要做什麼手腳,於是便放開手來。
霍師爺帶著席方平出去後,大堂之上就剩下汪城徨和陳劍臣兩個人了,你看我,我看你,氣氛有些古怪。
汪城徨忽而一嘆問:“廣寒道長可好?”
既然撤走了鬼差,原告也下去療傷了升堂變得面目全非,陳劍臣也不客氣走上來一屁股坐到上首的一張太師椅上這本來是給旁聽的人坐著的。
“好。”
陳劍臣的回答有些模稜兩可,能給予人一種自己跟廣寒道長很熟的錯覺。
汪城徨呵呵一笑:“書生欺我,我想你應該很久都沒和廣寒見面了吧。”陳劍臣也不在意,道:“既然如此,城陲老爺何必明知故問?”汪城徨笑道:“就想試探一下閣下實誠否?”
陳劍臣針鋒相對:“古語有言: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和實誠無關。”
汪城徨哼了聲:“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嘴巴倒厲害!”
陳劍臣反chún相稽:“城徨老爺既然自稱“我處無sī,緣何又官官相護?”
“嗯?”
汪城徨登時雙眼圓瞪起來,只是他天生的小眼睛不管瞪得再大,也沒有陳劍臣的大,兩人此刻竟如鬥氣的孩童,再進行互瞪,若是有旁人在,肯定覺得啼笑皆非,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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