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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按照聶大人所言,可能他也不知道女兒的下落行蹤。”
“這怎麼可能?”
嬰寧睜大了眼睛。
陳劍臣嘆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聶大人屬於朝圌廷重犯,聶小債能否進去探監都不一定,既然如此,他們父女倆自然就會失去了聯圌系。設身置地,如果我是聶小債的話,最開始肯定到處找圌人找關係,花銀子打點,看有沒有希望救出父親。但據我所知,就算聶家有人脈關係,也不會在浙州,另外聶大人為宮清廉,哪裡又有銀子打點?所以說這些門路都行不通,以聶小債的性格,她最有可能的,反而是劫獄!”
“劫獄?”
嬰寧有點想不明白。
陳劍臣緩緩道:“聶小債自幼受異人傳授,會武功。”
嬰寧哦了聲:“但但只憑小倩姐姐一個人,她也根本劫不了獄呀?”
“她心思聰慧,有才智,粹想不會莽撞而行。但還有一個可能性,就是聶大人會被解押進圌京,從而聶小債半路劫人!”
說到這裡,陳劍臣一拍大圌腿:“對,很有可能就是這樣。”
—依照朝圌廷慣別,聶志遠並非普通的犯人,他被解押到京圌城去進行三司會審的機會很大。
這個機會,同樣是聶小債的機會。
其中道道,嬰寧卻不瞭解的,只能靜靜地聽著。
陳劍臣閉上眼睛,平息住內心的動圌蕩,手指輕輕地在桌子上敲著,許久,這才睜開了眼睛。此時嬰寧已磨好墨,他便提起筆,醺了墨,刷刷刷在紙上寫著。
嬰寧仔細觀看,就見到公子寫得是一首詩: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相思愁華年;對月影單望相互,只羨鴛鴦不羨仙。
她一個個字地讀著,讀完,一手託著下巴,秀眉微微皺起:“公子,你這一首詩好深奧呀。”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陳劍臣會在這個時候寫這麼一首“情詩,”完全不合景,也不搭調嘛。
陳劍臣呵呵一笑:“這是我以前送給一個人的一首詩。”
送給人的?
嬰寧腦海靈光一閃,頓時想到了什麼,已有七八分肯定,不過她並沒有直接說出來,更沒有問為什麼。
倒是陳劍臣慢慢道:“其實,那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寫這麼一首詩送給她,其實也不怎麼適合,但我還是寫了。”
嬰寧嘟起紅圌唇,覺得公子的這番話有些怪,有些自相矛盾的樣子。這一首,尤其是後面一句,分明就是表白的情詩嘛。莫非當時的情形是“落花有圌意,流水無情?”
小狐狸迅速開動腦筋,不斷地幻想補充著當時的情況,到了最後,竟腦補出一個以“窮書生追求富家小龘姐……”為主要核心的、曲折纏圌綿、蕩氣迴腸的故事來。
“嘻嘻,公子賊所不小……”
這時候,天終於夫亮,日出東方,朝霞萬朵。院子內其他人都紛紛起來了,開始洗漱。
接下來兩天功夫,陳劍臣和嬰寧分頭行動,幾乎把浙州城府找了個遍,但都沒有找到聶小債的蹤影,只在城府中的一間名叫白雲庵的尼姑庵裡找到一些線索,說前些日子聶小債曾在庵裡借宿過三天,不過此後就再沒有回來過了。
計算時日,似乎聶小傳離開浙州已有十天之久了。
與此同時,通圌過打聽,陳劍臣證實了聶志遠要被解押上圌京進行三司會審的訊息。這訊息,官方並沒有封圌鎖,反而張榜了出來。不過榜單之上,語焉不詳,同樣沒有公佈出聶志遠究竟犯了什麼事,只定聶志遠“貪圌贓枉法”一條罪名。
看到這個罪名,陳劍臣就想笑:官字兩個口,果然不是說說而已。
聶志遠要被解押京圌城受審,這就給聶小債半路劫囚創造了條件,如此,也可以推測知道聶小債為什麼會離開浙州了,想必是到外面選擇合適的動手地點,或者拉攏人手。皆因只靠她一個成功率絕不會高。
魯惜約為報大仇,敢於隻身藏刃,行刺仇人;而聶小債為救父親,竟不惜冒著殺頭大罪,要半路劫囚圌車。兩女之行徑,巾幗不讓鬚眉,堪稱奇女子,足以讓陳劍臣打心底裡感到佩服。
不過如此一來,對於聶小債處境的擔憂,陳斜臣不禁又多了幾分解押聶志遠上圌京,浙州方面絕不會隨便派幾名官差應付了事,肯定會派出一隊精兵來,甚至黑衫衛都有可能出動。
彷彿印證他的想法一樣,當天晚上,陳劍臣就從顧學政的口圌中得知一個巧合至極的訊息,那就是解押聶志遠上圌京的領首者赫赫有名,正是黑衫衛遊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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