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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頭發衣服都是火紅的俊朗男子一臉怒氣:“無蓮那個死丫頭呢!把我們關在這裡幾十年,就叫幾個毛娃娃來接我們?”
“看來無蓮是不可能給你道歉了。”一個銀髮白衣的儒雅男子優雅的彈了彈衣襟,“我還是回去接著睡覺好了。”
他口中說著要回去睡覺,結果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打量著落月和夜白,然後目光落在夜白身上。
“真無趣!”那個聲音渾厚得如同打雷一般的黑衣男子斜著眼睛掃了他們三人一眼,稜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又走進了牆裡。
這幾個人哪裡是長老,分明一點都不把落月這個宮主放在眼裡!
落月揚起淺淺的微笑,對於他們的無視不慍不火,無蓮姑姑在之前就交待過她,四大長老脾氣怪異,如果不讓落月親自放他們出禁宮,恐怕他們不會對落月恭謹稱服的。
“無蓮姑姑已經下山雲遊了,她臨走之前叮囑月兒,定要將四位長老迎出宮來,重掌無聖宮,四位長老都是無聖宮的元老,月兒斷不可怠慢。”她微笑著看著幾位長老,氣勢篤定沉穩,一派大氣。
火長老皺起眉頭看了看她,又看了一眼晨殤,忽的伸手虛空一抓,晨殤毫無防備的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凌空抓了過去。
“娃娃,你的煞氣很重!”火長老眼裡倏射一股凜冽的寒意,把晨殤抓在手裡像蹂躪布娃娃一樣翻來翻去的看。
晨殤眨眨眼睛,他生下來就是少年模樣,還是第一次被人叫做娃娃。
“火,火爺爺,什麼是煞氣?”晨殤想了想還是叫他爺爺,雖然他長得很年輕,帥得一塌糊塗,但畢竟輩份在那裡,禮貌一點不會有錯。
果然,火長老臉上的表情緩和起來,伸出手來理了理耳畔垂下來的火紅髮絲,點點頭:“嗯,不錯,這娃娃挺懂規矩,很合我的心意。”
那女子也婷婷的走上前來,看了看晨殤:“的確煞氣很重,不過心性淳樸善良,並沒有什麼惡念。”
她伸出纖纖玉指抬起晨殤的下巴,輕佻得如同調戲一個小黃花閨女:“小夥子,叫什麼名字?”
“晨殤。”晨殤笑吟吟的看著她,雖然她的動作輕佻無比,但晨殤就是覺得她沒有惡意。
銀髮雪衣的男子對於他們的研究似乎一點也不感興趣,倒是一直不斷的上下打量著一直沉默不語的夜白,然後輕輕一揚手,一股狂風如龍捲般向夜白襲去,快到讓人根本意想不到他要出手。
夜白對這突如其來的狂風似乎毫不在意,勾起唇角優雅慵懶的一笑,身體四周突然結出一團紅色的結界,將他整個人包在裡面,順著狂風之勢上下顛浮不定,然後如羽毛般毫無重量的輕輕落下來。
銀髮的風長老神情一亮,鳳眼裡帶著讚賞之意:“新一任的祭司果然不同凡響,懂得借力卸力,倒是比當年的流風強上數倍。”
“承蒙風長老誇獎,只是雕蟲小技不足掛齒。”夜白微微躬身謙虛的回應道。
“你們都有玩的,就我沒有!”悶聲悶氣的聲音響了起來,“小丫頭,小心了!”
一柄黑色的劍刃突然破牆而出,凌空向落月飛來,那劍並無人駕馭,卻似長了眼睛般凌厲至極。
落月輕移數步,雪白輕紗在行走中如同浮雲翻滾,銀勾出鞘劃出赤白虹影,在那黑色劍刃上一格,火光迸射中隱隱聽見一聲驚雷。
落月退了三步,手腕隱隱發麻,臉上表情不動聲色,心裡卻暗暗吃驚。
“不錯!不錯!”雷長老還是躲在牆裡面,聲音裡卻有了幾許愉悅,“果然是一代新人勝舊人!連我的雷鳴劍氣也能接下,流風我固然不喜歡,但他挑的女娃卻是資質過人,不錯!”
晨殤拼命的掙扎從火長老的狼爪下撲騰出來,衝到落月身邊:“丫頭,怎麼樣?有沒有傷著?”
水長老吃吃的笑起來,清秀豔絕的面容裡帶著一絲揶諭之色:“這小夥子還是個痴情種子,可惜了,沒有當上祭司。”
晨殤紅著臉看了看她,抓了抓頭:“那個,我的術法沒有夜白學習的好,只要能守著丫頭,當不當祭司都沒有關係的。”
火長老一愣,朗聲大笑起來,火紅的頭髮似一團燃燒的火焰般輕舞:“這娃娃不錯,我是越來越喜歡了!晨殤小娃娃,不如你就留在這禁宮裡陪我吧,反正長日漫漫,我們幾個老不死的委實無聊得緊。”
落月愣了一下:“只要幾位長老出了禁宮,自然會天天見到晨殤的。”
火長老不悅的眯起眼睛看了看她:“小丫頭,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