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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直到落月這一代,她幼時輕重不分的那一劍,劈開了夜白的靈魂,幻化出兩個不同性格的人,夜白沒有情魄,無法回應落月的愛,卻在潛意識中遵循了那個詛咒,保護落月,甚至為了她,不顧自己邪魔的體質,瘋狂的提煉晶石,而那些晶石對他造成的創傷,足以致死!更甚至,為了保護落月,他不惜殺掉與自己原本一體的晨殤!
不是沒有痛苦與掙扎的,只是那些掙扎,最終被無形的繩索束縛,怎樣也跳不出來。
到底需要怎樣的隱忍,才能承受那樣的痛苦。
到底需要怎樣的寬廣,才能包容那樣的強制。
夜白靜靜的吹著簫,容顏間一片靜逸和淡然,夜風掠起他的黑髮,將他如畫的容顏襯得有些模糊,落月幾乎有種錯覺,似乎他隨時都會乘風而去,他不應該生存在這樣汙濁的世間,他應該,只屬於山野,只屬於風……
看著面前這個淡然散閒的男子,他神情間的慵懶與舒展,似乎,那些沉重從來不曾出現過,也不曾壓抑過,就算痛楚,也會微笑,就算面臨死亡,也是那樣從容不驚,可他越是表現得淡然,便越讓落月心疼。
大家都不過是命運的棋子罷了,可是,她愛他,當知道面前這個宛如天人的男子身上所揹負的那些沉重時,除了心疼,更有憐愛,如今,他連愛的權利都要被剝奪……
“宮主。”一曲終了,夜白喚著她,打斷了落月的思緒。
“夜深涼寒,宮主還是回去休息吧。”夜白站起身,微笑著伸出手,落月遲疑了一下,搭住他的手,站了起來。
不同於往日那般,在她起身之後,夜白便鬆開了牽著她的手,彷彿刻意避嫌一般。
他撿起了地上的白色外袍,披在落月身上:“披著吧,宮主莫要嫌髒,只是沾染了些草汁,倘若感染了風寒,便是夜白的罪過了。”
落月突然抬起頭,看著夜白溫柔如水的容顏,囁嚅半晌:“夜白,你在無聖宮,會快樂嗎?”
夜白微微愣了一下,然後輕輕的勾起唇角。
落月剛剛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看著他發呆,她在走神,他明白,她問的是什麼。
伸手替她攏了攏肩上的衣袍,夜白的長指緩緩的探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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