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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你殺的?”
方應看點頭道:“不錯,都是我殺得。”
那老人道:“既然少主出手,這些人都是該死之人了。”
方應看不予置否,道:“也許他們罪不至死。”
那老人道:“你大了,手段也狠了。”
方應看道:“人大了,總會變的,就像你和鍾詩牛,本來是同在軍中的死生兄弟,現在卻勢成水火,蔡伯伯。”
來人正是蔡般若,他緩緩的點頭道:“不錯,這個世上,不如意事十之*,還謝謝你叫我一聲伯伯。”
方應看道:“叫了這一聲後,你我就要生死相見。”
蔡般若道:“不可避免?”
方應看道:“不可,”他的臉上露出堅忍的神色,“如果你不知道我和金主的事,我還可以不殺;如果這回義父不重入江湖,我也可不殺;但是,對不起。”
蔡般若長嘆道:“那麼,你就鐵了心投靠金國。”
方應看道:“不,我不是投靠,我是利用,成萬世業,霸王功。”
蔡般若笑道:“那麼就先用用我試試刀吧。”
方應看抽出血河刀道:“那麼請吧。”
蔡般若挫身低姿,左手輕揮,高唐指破空而出,方應看揮刀而斬,血河一片,蔡般若想:“血河主,又現江湖了。”
山神廟內紅光一片。
過了片刻,方應看緩步走出廟門,他走到門口,又往裡面看了一眼,右掌揮出,正打在廟門口的牆壁上,本就千瘡百孔的廟宇再也經不住這絕世高手的一掌,轟然坍塌,埋葬了鮮血和罪惡,也埋葬了方應看的過去的榮耀與夢想;從這一刻起,他不再是方歌吟的義子,不是在其陰影下的世襲神候,而是獨立門戶開天闢地的方拾舟。
方應看走出廟宇,立刻從樹林裡出來一輛豪華馬車,馬車上執轡者三人,分別是契丹,蒙古,女真三國高手。方應看一見馬車立顯疲態,契丹高手,蒙古高手立即扶住方應看,掀開轎簾讓他躺進雪白的軟臥塌上,方應看道:“回京。”三人一起打馬,馬車如飛而去,剛走半途,突聞一聲馬嘶,一背刀刀客,跨馬迎面而來,走到近前,一勒馬,馬打盤旋與馬車並轡而行,馬上之人郎聲道:“孟空空奉命趕到。”
馬車裡傳來方應看虛弱懶散的聲音:“如此,我就放心了……。”他的聲音越來越低,竟是睡著了一般。是的,這個戰志驚人的公子,這個魔心萬丈的侯爺,確實累了,該歇一歇了,但他醒來之後呢?
馬車迅疾的順著官道,向京師的方向跑去,突然一聲巨響,兩棵大樹轟然倒地,擋住去路,駕車之人一起,勒馬停車,馬車穩穩的站住,好像小侯爺也沒有驚動。
從樹後顯出三人,各個身形彪悍,太陽穴高高鼓起,瞧摸樣不是宋人,執轡三人互看一眼,縱身而出。原來,這三人都是各自是金國,遼邦,西夏國的高手,被方應看收服後只做駕轡之人,早想露一手;但方應看身邊高手如雲,士相俱齊,根本輪不住他們出手,但近年來鬥爭慘烈,方應看身邊的高手如八大刀王“五虎斷門刀”彭尖,“大開天,小劈地”信陽蕭煞,“七十一家親”信陽蕭白,“八方藏龍刀”苗八方,“伶仃刀”蔡小頭,“驚夢刀”習煉天,都已戰死或者遠遁;餘下兩個刀王,“相見寶刀”孟空空,“陣雨廿八”兆蘭容,為方應看護法;捲簾高手“鐵樹開花”張烈心,張鐵樹也已陣亡;身邊早期近衛中編制完好的還數執轡異族三高手。所以,三人不等孟空空出手,便一躍而起,準備與攔路三人相鬥,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方應看進轎之後對趕來護駕的孟空空道:“你來了,我就放心了。”什麼意思,難道我異族三大高手就讓你方小侯爺這麼不放心。
三人中,契丹高手善掌力,曾力殺猛虎,被遼主收入帳下,推薦給方應看;蒙古族高手,善摔跤,一上來就抓住對方的衣領;女真高手善腿法,一上來就狂踢二十四腿,稍一停歇,又踢出四十八腿;蒙古族高手抓住對手領,大喝一聲,一個貼背甩,要把對手摔的筋骨盡斷,當年的猛獸也禁不住一甩,何況是人?但剛一使力,突覺背心一疼,捱了一掌,好厲害的掌勁,他只覺雙腿發軟,撲通跪在地上;女真高手正踢得鬼哭狼嚎一往無前,逼得對手節節後退,正得意間,突覺的一掌擊在後心,一口鮮血噴出,好紅的血。
孟空空騎在馬上看的清楚,執轡的三大高手迎戰三名敵手,剛一交手,契丹高手與交戰的對手,立即分開,從後偷襲,一人一掌擊斃了女真高手和蒙古高手。孟空空有些吃驚,執轡高手不是對方侯忠心耿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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