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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多小時,這才到皇延跟前兒。
皇延跟凱旋宮差不多,都是個挺藏汙垢的地兒。皇延外表不比凱旋宮那麼富麗堂皇,可裡邊兒別有洞天。
我們剛進門兒,就看著地上一片狼藉,碎酒瓶子混合著酒液,灑了一地,大廳地板子上,還有好幾把被摔得殘破的椅子,好些個桌子都被掀了,就連皇延的吧檯,都被砸了個稀巴爛。
牆上還有斑駁的印記,估計也是拿酒瓶子或是桌椅板凳砸出來的。
大廳裡最顯眼的,要屬中央那二位,陸子言跟付凡你掐著我,我掐著你,誰也不鬆手,那二位整個腦袋都被鮮血淋了一層,滿腦袋的血,那兩張臉,不熟悉的,都認不出誰是誰了。
這還不止,陸子言跟付凡今兒恰恰好穿的都是白色襯衫,現在這襯衫上,可真是什麼顏色都有,有酒液的顏色,還有殷紅的鮮血。
就在我們走近那倆人時,付凡忽然又抄起一酒瓶子,朝陸子言腦袋就砸下去。
正這時候,顧雲清一手握住那酒瓶子,隨手扔了出去。
付苗苗趕緊上去拉住付凡,“哥,你消停點兒成不?你TM真想死在這兒?”
付凡原本就有點兒搖搖欲墜的架勢,被付苗苗這麼一拉,整個人兒直挺挺倒下去了。
付苗苗沒及時扶住,就看著付凡倒下去時候,腦袋恰好砸在一片碎玻璃渣子上。
顧雲清駕著陸子言,尹瀟跟付苗苗把付凡也架起來,我們幾個剛要出門兒,突然有人兒給我們攔下了,對著顧雲清先客客氣氣點了頭,“顧少,您看看,都成這樣兒了,不能就這麼算了”
“帳你今兒好好算算,明兒一早有人來結”顧雲清架著陸子言,有點兒不耐煩。
陸子言跟付凡現在傷成這樣兒,再耽擱,都得完蛋。
“顧少,顧少”那人還攔著。
“還有事兒?”
那人看顧雲清真有點兒急了,趕忙往門外一指,“救護車早叫了,就在外邊兒,您出門兒就能見著。”
第八十四章 玩兒命(二)
皇延門口兒停著倆救護車,我跟顧雲清上的是陸子言那輛,付苗苗跟瀟瀟在付凡那輛車上。
陸子言傷的不輕,滿腦袋的血,整張臉都像是被鮮血淋了一層。傷口估計是被頭髮蓋住了,可還不斷出血,那張清俊秀逸的臉上,如今血肉模糊。
至於付凡,我估計丫傷得也不輕,尤其最後倒在地上那一下子,“咚”的一聲兒,腦袋結結實實磕在地上了,且地上還有那麼一堆碎玻璃渣子,剛才付凡被扶起來以後,滿腦袋插的玻璃渣子,您想想,就一般人兒,那麼腦袋磕著地板都得頭昏眼花的,更甭提付凡已然腦袋開了瓢兒,還磕道一堆玻璃渣子上了。
丫能不能活都成問題,那麼一下子,輕的,也得是個腦殘。
我這人兒不暈血,可我看著陸子言滿腦袋的血,忽然就覺得有點兒暈。
問題不是出血,是誰出血。
付凡滿腦袋插玻璃,我看著都沒感覺,可陸子言不一樣兒,我倆認識多少年了,即便小時候打架,那也是瀟瀟灑灑的陸小爺,且陸子言是練家子,打架時候,一般不能吃虧,什麼時候有過現在這副狼狽的模樣兒?
我把臉埋在顧雲清懷裡,“爺,您說,陸子言不能有事兒吧”
“放心”顧雲清輕輕摟著我。
“那付凡呢?丫傷成那樣兒,萬一真活不成了,這筆賬還不得算到陸子言頭上?”
這事兒不能不擔心,陸子言這是憋了幾年的一口氣,也是真見不得顧從月受委屈,跟付凡幹了這麼一架,打架時候是挺暢快,可這後果不輕哪,萬一付凡真活不成了,付凡他爸能放過陸子言嗎?
“死不了”顧從月像是想起什麼,笑了一下兒,“蘇曉兒,付凡跟子言一樣兒,從小被收拾大的,腦袋被開瓢兒也不是頭一回了,還有付凡背上那些傷,多少年還留著呢,付凡命硬著呢”
我有點兒吃驚,在我印象裡,付凡一直是特別陰柔的形象,雖說心思狠,可我一直覺著付凡特弱不禁風,一巴掌就能拍倒似的,現在挺顧雲清這麼一說,我能不吃驚嘛。
。
救護車去陸總的道兒上,幸好沒堵車,要不然,付凡跟陸子言這倆可就懸了。
他倆都被推進手術室,付凡傷得比陸子言重,主要就是腦袋磕地板上那一下兒,所以當陸子言被人從手術室推出來時,付凡那手術室的燈還亮著。
付苗苗一直等在手術室外邊兒,哭得眼睛紅得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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