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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朋黨結盟,鉤心鬥角,我匈奴必將內亂也。”還有的說:“私自斬殺大臣,而不治罪,開我匈奴惡例,自此之後,人人自危,於國于軍不利也。”
在大帳內坐定。拉祜共道:“巫師遠道而來,定是奉大單于之命,前來協助本王抵禦東胡。小王感激。”達利加笑笑道:“大王有所不知,上次臣下在大殿上失手將骨都侯蘭木擊斃,罪責深重,多虧單于不殺,臣下無以為報,便自請求,前來供大王差遣,為匈奴效命。”右谷蠡王拉度賽木聽了,哈哈大笑道:“監軍就是監軍,何來這麼多的廢話?”達利加聽了這話,轉身看著拉度賽木就要反駁,拉祜共臉一沉,斥了一聲拉度塞木,又轉臉笑著對達利加說:“小王管束失當,屬下右谷蠡王言語多有冒犯,還請巫師莫要怪罪。”
達利加聽了,也呵呵笑道:“大王多慮了。”說完,起身走到拉度賽木身邊說:“右谷蠡王也是名將圖甲胡拉之後,果真有乃父之風也!”說完,兀自哈哈大笑起來。拉度賽木聽了,哼了一聲,輕蔑地將臉龐轉到一邊。前左谷蠡王忽布之子,現任左谷蠡王茨胡達拉介面說:“巫師遠道而來,一定累了,屬下已經讓人準備好了住處,請先歇息一會兒吧。”說完,做出一副謙卑的樣子,躬身請達利加到其他帳篷休息。達利加一看,面色尷尬地說:“也好。”就隨著左谷蠡王手下奴僕出了拉祜共的左賢王大帳。
次日清晨,天光還沒放亮,只聽得城牆之外,羯鼓如雷,喊聲震天,刀槍明亮,東胡軍隊又在叫陣。拉祜共召集眾將,巫師達利加坐在一旁。拉度賽木出列對拉祜共說道:“小臣願率兵出戰,斬殺敵將首級,滅滅強賊威風。”話音未落,就轉身朝外走去。拉祜共大喝一聲,臉帶怒色道:“大單于早已有令,擅自迎戰者,立斬不饒!你是不想要項上首級了?”拉度賽木一聽,猛地跺了一下腳,嗨的一聲轉身回到原位。
巫師達利加起身道:“眾將出戰,也是壯我匈奴軍威。如此,可見我匈奴人心齊整,戰意迫切,士氣鼓舞,此乃國家之福也。”拉祜共點頭道:“巫師所言極是,雖大兵壓境,然我左賢王部歷來作戰勇敢,將軍視死如歸,士兵奮勇作戰。寧死萬千,不辱國威。”拉祜共說完,屬下將軍齊聲喊道:“視死如歸,視死如歸!”一時間,群情激昂,軍心振奮。達利加一看,忍不住大聲讚歎道:“人言左賢王治軍有方,賞罰嚴明,將軍其心,敢效死命,果真不虛也。”
這時候,左賢王屬下左大千戶達拉圖闊帶著兵士,站在圍牆之上,數千弓弩手張弓搭箭,嚴陣以待。百戶長以上軍官站在各自哨位,手持長刀,目不轉睛地看著氣焰囂張的東胡軍隊。領兵來叫陣的東胡將軍乃是大單于冄達同胞弟弟、右賢王亞利,騎一匹身高三尺、顏色斑斕的鮮卑大馬,揮著頭部像是一把彎月鐮刀的長杆兵刃,指揮著士兵大聲呼叫,辱罵匈奴軍士膽小如鼠,貪生怕死。達拉圖闊及屬下士兵聞聽,氣得臉色鐵青,個個手按刀兵,握緊硬弓,只待一聲號令,便要掩殺而去。
達拉圖闊氣得原地轉圈,大聲喊叫傳令兵,傳令兵飛身到近前,達拉圖闊怒聲道:“再去稟告左賢王,東胡強賊,欺人太甚,不殺難解心恨!”傳令兵聽了,臉色猶豫,又極惶恐。達拉圖闊看到了,怒喝道:“快去啊!”傳令兵嘴唇哆嗦了幾下,還是沒有動身。達拉圖闊一看,氣不打一處來,抽出長刀,朝著傳令兵的脖頸猛砍下去。忽然一聲大喝,達拉圖闊急忙收刀。抬眼,看到左賢王拉祜共和巫師達利加並左右谷蠡王等人快步走來。走到近前,拉祜共對著達拉圖闊厲聲道:“半日之內,你遣傳令兵稟告百次,單于之令,你敢違抗?”
說完,一把躲過達拉圖闊手中長刀,隨手一擲,長刀帶著呼呼風聲,朝著黃土夯築的城牆飛去,待眾人一轉頭,長刀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土牆之中,刀柄顫巍巍地晃悠。拉祜共聽到東胡軍隊叫罵,分開眾人,快步走到垛口,俯瞰東胡軍馬。其他將軍和護衛見狀,急忙跟上,拿著青岡木做成,並用羊油煮熬過的木盾,在拉祜共前後,形成護衛之狀。正在叫罵的東胡軍士舉目一看,發現一個衣飾華貴的將領,便猜到拉祜共乃是匈奴貴族,遂立即報告給東胡右賢王亞利。亞利順目一看,旋即大喊道:“箭射匈奴王侯者,賞黃金五百斤,美女二十名!”
士兵們一聽,弓箭手立刻放箭,只聽得一陣巨大的嗡響,萬千箭矢帶著銳利嘯聲,朝拉祜共飛馳而來。拉祜共身邊將軍急忙拔出長刀,擊開不斷飛來的箭矢,護衛們也用木盾團團將拉祜共護住。巫師達利加在下面大喊道:“大王快撤!”而拉祜共卻一動不動,站在原位,以輕蔑的眼光看著瘋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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