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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仰著的脖子有些酸了,沒去看橫亙於腰間的那隻胳膊,緩緩扭頭斜睨背後。這個細微的動作莫名讓譚逸辰想起舞蹈裡那隻高傲的孔雀。
“上來嗎?”葉驍問了這話,卻是對著別處看的。
譚逸辰手撐窗臺,猛地發力,跳了上來。
她就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如同知道他要來,他會來一般,也不見她問自己為何出現,譚逸辰小心翼翼地用眼掃她。
“誰準你飛眼了?”葉驍垂首翻著相機裡的照片,對於他的到來,她滿心裡裝了歡喜。
“哼哼”譚逸辰嬉皮笑臉地湊過來,右臂撐在她身後的地上,左手給她理被風吹亂了的劉海。還是在國內的時候,齊整略有弧度的劉海蓋住前額,他時常撫摸的烏黑長髮散著,與她的臉型相稱,很有中國風的味道,他愛。
千百種樣子,他都愛。
包括這時,她坐著讓他修剪長及眼睫的劉海。看他專注的樣子,葉驍來了心思,不停地眨動眼睛作弄他。譚逸辰生怕一個不小心剪歪了,畢竟這對他來說真的是個很具挑戰性的技術活。
“撇撇,你怎麼來了?”
“打飛的來的”
葉驍白他一眼,“撇撇,我跟你講個事兒”
“嗯”譚逸辰左看看右看看,比劃著從哪兒下剪刀。
“小明理了頭髮,第二天來到學校,同學們看到他的新發型,笑道:‘小明,你的頭型好像個風箏呀’”
譚逸辰以為她要說個什麼大事兒,擱這兒打伏筆,結果這活寶接著嘮:“小明覺得很委屈,就跑到外面哭,哭著哭著,他就飛起來了”
末了,這孩子自己給自己個兒捧場,嘿嘿樂起來:“譚一撇,你幹嘛繃著臉,不好笑嗎?!”
“寶貝兒,要我來給你整個風箏出來麼?”譚逸辰揮了揮剪刀。
“好呀好呀,趁巴黎現在風大,正好把我吹走”
“敢問您這是要飛到哪去啊?”譚大人陰測測地笑看她。
“我不喜歡晚上上課,五天裡有三個晚上都得上語言課”葉驍坐著,譚逸辰是站著的。她說著說著委屈地便向上攀著抱了他的腰,貼著他,蹭蹭。
“語言課是基礎的,不然上專業課了怎麼能聽得明白呢?”譚逸辰嘆息的口吻軟軟的。
“我不喜歡那個絡腮鬍子,而且他講的我都會啊”
想當年葉司令給她找的法語老師一個是翻譯室裡撥來的,據說現在升了副處了,還有一個可是純正的法國人。她因有興趣在,學起來倒也頗為輕鬆。
到了法國,對於留學生,課表上必會有語言基礎課的。聽著重複的內容,沒有視覺享受,還得和一幫子人忍著那個絡腮鬍子的臭脾氣,她自然不耐煩了。
她拉開距離,仰著脖子望他,然後,毫無預兆地襲擊了他,他毫無防備地被襲擊了。
隔著筆挺西褲,葉驍偷襲了他已有抬頭之勢的兄弟,雖然一瞬間沒了意識,他很清楚她捏著旋轉的角度不少於60°,這個偷襲真是讓譚逸辰疼得銷魂,葉驍脖子上那個被他吮出來的吻痕,觸目的牙印即是證據。
“啊!疼……”葉驍哪料到他會啃她,哆嗦直叫。
“寶貝兒,我更疼……”譚逸辰從她身上起來,“你要玩火是不是?”
聞到火藥味,葉驍犟嘴:“誰讓你不解我的燃眉之急”蹬蹬朝衛生間跑去,看著鏡子裡那個印子葉驍抓狂了。
滿嘴他的氣息,葉驍剛欲興師問罪,就被譚逸辰降住了。
綿長的前i戲,葉驍衣衫半露,譚逸辰也是衣衫不整。她軟在床上,扶正擎天柱,櫻唇開啟,含住了它。
譚大神受寵若驚,甚至能感覺到它明晃晃跳動了兩下。
一點也不嫻熟的她似乎在默默循著一定程式,著急忙慌的,牙齒一度刮到嘴中的它,痛感轉瞬即逝,舌尖觸碰的頂端,隨之而來的酥麻感讓譚逸辰的理智崩塌。
譚逸辰稍往裡推進一些,頂到她的喉嚨口,葉驍便掙扎著要脫離開,她越發佩服那些金髮女郎了。
不能全根沒入,譚逸辰抱了她向上提起,對準溼潤的神秘地帶,挺進。
天沒有黑,仍舊透進了些光亮,韶光莫負,唯報之以滿室旖旎。
人類,其實是惰性極大的一類生物,很多時候我們習慣依賴,一旦開始,便不那麼容易改過來。
葉驍覺得以前的自己不是這樣的,她是灑脫的,她是堅強的。不知不覺,她開始習慣依賴他,如今兩個人之間隔了這麼遠,她不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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