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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這三家銀行工作,中華銀行的行長還是楊雨薇不變。
孔家和宋家將各派出一名副行長。
中華銀行還將在上海和廣州各開設一家分行,上海分行由孔家執掌、廣州分行由宋家來管。
這份協議簽訂執行後,謝、孔、宋三家,真正意義上的成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利益共同體。
完成協議的幾人都是心情大好,孔西祥道:“謝總司令,我和宋老闆商量好了,既然你和令英、美美都那麼熟了,就讓她倆到四川,當銀行的副行長如何啊?”
宋樹家是越看謝念誠越喜歡,“好主意,回頭我就去問美美的意思。”
聽到這兒,謝念誠頭有些痛。
孔令英是混江龍、宋美美和自己不清不楚,這倆貨要去了四川,想不出狀況都難啊。(未完待續)
第一六五章 青幫的末日
革命軍五集團軍和五集團軍南洋縱隊旋風般的行動自然是掀起了一場風波,但這場風波的發展,連謝念誠都萬萬沒有想到。
**甫回去報告江衛後,江衛馬上召集了高階軍官們開會,很快,他們也想出了對付社會黨內的反對派和地方上社會黨激進派的辦法。
“革命就是你死我活、革命不是請客吃飯。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寧可多殺1萬,不可讓自己兄弟受傷1個!謝總司令說的好啊,我們也應該這麼辦。”
“你們下去,分頭部署,把那些該抓的人都抓起來,該殺的殺一批;看看四川,殺了幾十萬人,算是殺出一個清靜;正因為他們敢殺、能殺,才殺出了現在的局面;你們也要更加大膽一點!”
如果謝念誠知道江衛這樣理解他的所作所為,他真要拿個手電好好照照江光頭的腦袋了,不知道他腦袋[無'社會黨現在上層和下層矛盾很大;上層的社會黨人,多是士紳和資本家;他們要求的就是維護現有秩序。
下層的社會黨人,相信的是平均地權、平均資本;他們因為沒人帶頭,所以喊的口號也是亂哄哄的,在有些地方。也幹了些殺地主的事兒;他們參加社會黨、幹革命;圖的就是一個改變。
本來呢,上層下層的矛盾,作為領袖的江衛。應該想辦法去調節;畢竟大家還是在一個黨裡,坐的還是一條船。
可惜江衛選擇了屠殺。
7月22日,大屠殺開始。
江衛手下的第1集團軍各部和各地民團行動起來,搜捕社會黨左派積極分子、宣揚其他反社會黨高層理論的持不同政見者。
這場清洗運動中,大批社會黨中下層黨員被殺。如社會黨江蘇省黨部在總結清黨經驗教訓時聲稱:“清黨運動發生以後,本黨多數革命忠實份子卻失其保障,隨時有被土劣貪汙構陷羅織之危險。其情形之悲慘,有如喪家之犬。”漢歷2015年8月10-11日社會黨《中央日報》連載一封題為《在下層工作同志的傷心慘絕的呼聲》的讀者來信。清楚地反映了當時社會黨地方黨員惶惶不安的情形:
本黨不幸。為實際需要所迫而有清黨運動之發生,致予貪汙豪劣及投機腐化分子以乘機崛起,向革命勢力反攻機會,凡屬忠實同志,受其誣諂摧殘,均在腐化分子一網打盡之中,被毆辱者有之,被劫掠者有之。被殺害者有之,被誣告者有之。被緝拿者有之,被繫獄者有之。
清黨運動對社會黨自殘不淺。除一部分社會黨青年在這場運動中與被殺外,還有相當多的社會黨人因清黨而灰心、失望以至脫黨。
如漢歷2016年江蘇省黨部舉辦社會黨員總登記時,“黨員對黨灰心,不來登記者佔十之三四;存觀望登記者十之四五;因受反宣傳不登記者十之二三。……
這種情形不獨江蘇一省為然。廣州市重新登記的社會黨員不及全市原有黨員的10%;廣東全省申請登記者亦不過原有黨員總數的35%。在漢口,清黨前有黨員3萬多人,登記時僅5000人。在長沙,清黨前號稱有黨員19萬之多,清黨後僅剩下“合格黨員”1526人。這1500多名“合格黨員”中,“農工兩界寥寥無幾”。清黨前,全國社會黨黨員總數在100萬以上。清黨後,據1929年10月統計,社會黨黨員總數減至35萬餘人,減少了2/3。
這減少的30多萬社會黨員中,大概主要是兩類人:一類是思想較為急進的青年黨員;一類是下層農工黨員。
前者大多是被清洗,後者大多是自動脫黨。可以說,在這場清黨運動中,社會黨內被淘汰、受打擊的,主要是一批對革命有理想、有熱情的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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