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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和陸野是什麼關係?”吳霏面無表情地輕扶著玉佩上的刻紋,聲音中聽不出喜怒起伏。袁園這才剛呼吸了幾口美好的空氣,卻看見吳霏正拿著自己送給舞劍少年的玉佩,抓他問話,立馬老淚縱橫:看來李佳陽送的玉佩必然不簡單,也不知道這吳霏到底想幹嘛?如果是牽扯上什麼深仇大恨,自己又被供了出來,肯定會死得很難看呀!
林逸詩冷冷地憋了一眼吳霏,咬牙切齒道:“我不過是無名小卒,怎麼會認識陸野!”陸野這個名字在四國之內都是如雷貫耳,無人不識。此人坐擁遍及整個大陸的殺手組織沐春離宮,連各國皇宮貴族都要忌憚他三分。
“那這玩意,你怎麼會有?”吳霏將手中玩弄的玉佩丟在了林逸詩面前,又摸了摸鼻尖,他有些不耐煩了:“你既然不認識陸野,怎麼會有能調動沐春離宮遍佈大陸三十三個殺手組織的宮主玉佩?”
這話驚得袁園差點從地上跳了起來,李佳陽送她的玉佩原來來頭這麼大,當日她倆匆匆分別,也未曾說清箇中緣由,害的她把玉佩當做一般物件就賞了人!也不知道這李佳陽和陸野是什麼關係?不過此時此刻,她更加關心這吳霏和陸野到底是敵是友?
林逸詩撿起地上的玉佩,若不是吳霏丟在他眼前,他都忘記了他還揣著這個東西。他出神地望著手中玲瓏透徹的玉佩,上面刻著一朵迎春花和一把利劍。這是,這是沐春離宮的宮主玉佩!半晌,他抬頭道:“是琪磷那個女人賞賜給我的。”
林逸詩的話一出口,吳霏聞言怔了一下,眉頭一動,隨即轉身看著癱在地上的袁園,慢悠悠地朝她走了過去,神情冷漠難測。
袁園只覺眼前一黑,五雷轟頂,想此次是凶多吉少:小冤家啊~小冤家啊!你到底是在救我還是在害我呀!事已至此,某袁咬緊牙關,隨地撿起一把死人的佩劍,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反正橫豎都難逃一死,不如拼一次,就算死也要死得光榮,不能丟了穿越女的臉!
“你別過來!”袁園胡亂揮動著手中的佩劍,卻發現自己這劍揮得花哨有餘,氣力不足,連自己都嚇不住,更別說去嚇吳霏了。
“刀、刀劍無眼。”聲音洪亮如雄獅,氣場卻薄弱如細蚊。吳霏卻不管不問,直徑朝她走了過來。某袁越揮越是無力,不禁有些自嘲道:這是在到底是做什麼?不過是無謂的垂死掙扎。
就在她恍神的煞那,吳霏已經走到了她眼前,咫尺之間。袁園慌忙舉起佩劍全力刺過去,吳霏身形一閃,讓袁園撲了空,踉蹌就要正面跌了下去。身手敏捷的吳霏已在袁園身後,他伸出一隻手從後面撈起了袁園,另一隻手輕輕握住了她握劍的手,“啪”袁園的手掌一陣麻木,佩劍掉在了地上。
“你覺得……可以傷我麼?”吳霏將袁園一把收進自己的懷中,低頭在她耳邊小聲道。
袁園轉頭正要破口大罵,卻分明看見吳霏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戲弄,不覺愣住了。
吳霏一下反手將她抗在了肩上,往船倉走去,輕描淡顯地對眾海盜說道:“我要進屋舒緩下筋骨。”眾海盜瞧那女子雖然滿臉漆黑,看五官卻仍然可知是個清秀女子,怕是老大色急難耐,都心領神會地輕笑了起來。
袁園又踢又捶,又啃又咬,可是這些招數對吳霏卻一點用都沒有。她就這樣被吳霏抬進了房間。
吳霏將她輕放在床上,揉了揉肩膀一排不等的牙印,微蹙眉頭道“你這女人,下手可真狠。。”
袁園往床角縮去,神色緊張地瞅著吳霏,生怕他一下子撲了上來把自己吃掉。她並沒有搭腔,沉默不語地望著吳霏,想看看他的下一步要做什麼,自己再另做打算。不料吳霏卻轉身朝桌子走去,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
“你到底要做什麼?”袁園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想仔細看一看。”吳霏端著茶杯走在她面前,伸手就將茶水潑在了袁園的臉上:“陸野喜歡的女人長什麼樣?”
袁園被他潑了一臉茶水,混著煤炭渣,整張臉滴淌著烏黑的水珠。聽到吳霏這樣說,袁園心想李佳陽和陸野肯定關係匪淺!隨後又哀嘆道本來李佳陽送自己這塊玉佩是想在必要的時候幫助她,可是她衰神附體,這樣好好的一塊救命玉佩到她手裡竟然成了催命利器!
她用衣袖使勁在自己臉上擦了又擦,擦了再擦。不過是想為自己騰出一點時間思考下如何應付眼下個局面。良久,她終於擦完了,抬起眉心問道:“你同陸野又是什麼關係?關心他喜歡女人的長相做什麼?”吳霏望著眼前這個五官漸漸清晰的女人,說不上傾國傾城,只能算得上是略有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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