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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反正這船上的女人就這麼幾個。”
“我一個一個的找,但到了那時,不是一個我便殺一個。”吳霏見楊若嶠的神色開始猶豫,接著道:“反正我養的鯊魚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楊若嶠緊閉雙唇,心中矛盾不已,她不忍心見船上的人被扔下海喂鯊魚,也不能交出琪磷,這到底應該如何是好!
袁園早被這話嚇得魂不附體,在林逸詩的懷中顫抖不已。她本是不願意別人為她冤死,可是她也不敢衝出來承認她就是琪磷,英勇地捨身成仁啊!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遁地,祈求蒼天讓她馬上遁地消失!
“啊……看來是死的人不夠多。”吳霏見眾人皆是沉默,這已經碰觸了他耐心的底線,有些微怒道:“那我自己來找好了。”說完,便開始來回慢慢地踱起步子。
“從哪一邊開始好呢?”吳霏若有所思道,一排一排地慢慢穿梭走著,袁園抓緊了林逸詩的手,低下頭去,心中慌亂不已,不停地默唸著:不要走過來這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一定不要過來!可是吳霏輕輕的腳步卻像鑽孔機一樣,一步一步,在袁園的心上鑽著大洞,腳步聲在她耳邊無限放大,她被這恐懼死死揪住,全身冰涼。
她雖然害怕得要死,還是閉上了眼睛,現如今也只有聽天由命了。如果今天一定是她的死期,那麼也只能說她爛命一條。
腳步聲沒有了,是走完了他們這邊,還是走遠了?袁園輕輕鬆了一口氣,埋著頭微微睜開雙眼,立刻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血脈噴張:眼前立著一雙黑色的靴子!
玉佩
袁園趕緊閉上雙眼,全身忍不住顫抖,一想到自己要成為鯊魚的食物,雙腳一軟就要跌了下去,卻被身旁林逸詩一把扶住,把她稍稍護在了自己的身後。林逸詩只道已孤身一人在世上,了無牽掛,淪落至賤伎,如今為了救這個素不相識的小丫頭,就算丟了性命到也算是死得其所。此時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正是那個稱霸一方海域的梟龍吳霏!
吳霏皺眉看著眼前為了保護懷中女子,看樣子要同自己大動干戈的少年,不禁慍怒,心道他媽的這次遇上的都是些不怕死的雜碎。正準備開口要把他們倆一起丟下海時,他的目光落在少年懷中的女子身上。
吳霏微啟嘴唇,卻沒有說話。他輕輕摸了摸鼻尖,好看的眉毛上挑出一絲戲謔和得意。心中突然全部明瞭眼前的一切。林逸詩豎眉立眼瞪著吳霏,猜不透這吳霏,目不轉睛瞅著他們卻半天不說話,葫蘆裡買的到底是什麼藥?
說那是遲那時快,眨眼之間,吳霏已如閃電般出手,待到林逸詩反應過來,自己懷中的小丫頭已經被吳霏掐著脖子提在了半空中。
“放,放開我,咳咳……”袁園被煤炭塗黑的臉頰泛出了血一般紅潮,喉嚨被人掐著懸空簡直要了她的命,本能地用雙手努力去摳開那隻鎖在她脖子上的大手,卻是無用功,身體越是掙扎,呼吸越是困難,她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斷了,痛苦地快要窒息了!
“她就是琪磷。”吳霏面色冷峻,淡然地吐出這句話,雖然這女子滿臉漆黑,但是耳垂上的紅痣卻是掩飾不了的,這也是他的僱主給他交代的琪磷的特徵之一。話語間他加重了掌力,嘴角邊勾出輕蔑之意,似乎是想置袁園於死地。
楊若嶠見狀大驚,琪磷在伙房幫工的事,整個船上只有自己知道,這吳霏怎麼能一眼就認出這個滿臉漆黑的伙房幫工就是琪磷!可恨她不能上前與吳霏搏命,一旦運功則全身經脈俱斷,非但不能救袁園自己也非死即傷!
正在危急時刻,林逸詩飛身撲了上去,“放開她!她不過是個幫工!”今晚的飯菜他沒有碰過,所以還可以運功一搏,救人一命!誰料那吳霏內力高強,還未近他身,就被他拂袖一揮,扇出幾丈之外。林逸詩癱倒在甲板上,哇地一下吐了一口血,死撐要爬起來卻被圍上來的海盜們擒住,舉刀就要準備一陣亂刺。
“住手!”想要殺掉林逸詩的海盜們,卻突然被吳霏大聲喝住,他鬆手放開了手中已經奄奄一息的袁園。袁園一下子跌在了地上,她連咳了幾聲,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急促呼吸著,空氣一下子從鼻子嘴巴魚貫而入,仍然是驚魂未定:她方才是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呀!
吳霏此刻的心思卻完全不在袁園身上了,他彎腰拾起了腳邊的一塊玉佩,細細地端詳了一陣,他想他對這玩意再熟悉不過了,不過這東西卻從剛剛被他一掌打飛的林逸詩身上掉下來。吳霏把玉佩握在手中,不停地正反面反轉玩弄著,突然疾風一般移到了林逸詩面前,彷彿他沒有在走,而是在飛。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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