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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有些不耐煩,福臨高聲道:“額娘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濟度他一直剛愎自用動不動就管著我。我為什麼一定要………”
“我問你兵符呢?”布木布泰一下子勃然大怒,推了他一下。
被嚇了一跳,福臨立馬回答道:“我已經告訴他,我要封堂兄做議政王。為了補償他我讓他繼續做定遠大將軍,繼續幫我管著那十萬鐵騎。虎符,虎符我忘了。”
“你………”身子晃了一下,布木布泰舉著右手食指咬牙道:“我的好皇上你可真大方啊,那可是駐京八旗的大部分兵力。要不是怕鄭成功打了過來,我怎麼捨得把他們派出去。而且他們大部分都是從上三旗中挑出來的,你怎麼能輕易的交出去,還有虎符………”
眼見自己的額娘氣的臉色都變了,福臨終於也怒了大聲道:“到底怎麼回事?你要是不滿意我立馬派人去找他把虎符要回來,那十萬兵馬我也不讓他管著了。反正我這個皇帝就是你和他手上的一個傀儡,我說什麼都沒用都可以出爾反爾。如今他死了你還要逼我!”
";你說什麼?”布木布泰不敢置信的看自己兒子。
福臨臉色發白,連忙跪了下來:“額娘……我………”
呵呵冷笑著布木布泰看了看福臨,然後慢吞吞無力的坐到了前面的矮炕上。
身邊炕桌上的蠟燭來回擺動著,靜靜的看著搖曳不止的燭芯。布木布泰,猛地低頭用左手支住了自己的額頭。
屋裡靜悄悄的,面色發白的福臨慢慢的跪了過去抱住了她的腿。
布木布泰用力掙脫了兩下,但福臨卻抱得緊緊的:“額娘,都是兒子的錯。兒子不是故意的,兒子只是真的不想被人管著了。被人事事都管著牽制的感覺太糟糕了,那感覺就像是有一匹餓狼一直都紅著眼眶盯著兒子,隨時都準備要撲上來撕了兒子一般。兒子真的怕了,真的不想。”
無力的嘆口氣,拿起放在桌下的密報,布木布泰將它遞給了福臨了。
一臉疑惑的鬆開抱著布木布泰的手,福臨接過那張書信慢慢的看了過去。
但是隻看了一個開頭他便滿臉的震驚:“勒度死了,她的福晉流產自殺了,這這……”
“馬上準備一下,我們今晚就啟程。本來不大的事情但偏偏牽涉到兵符就複雜了,我怕濟度那孩子意氣用事。鑲黃正黃正白三旗都在你的手上,鑲紅旗羅科鐸和鑲白旗富綬,一個膽小一個年幼不足為懼。就怕正紅旗的常阿岱和正藍旗多尼會跟著鑲藍旗胡鬧。”
“不會的,福建不是已經停戰了嗎,是他自己往人家刀口上送的,憑什麼怪我。而且,而且我還沒計較他擅自離開戰場跑回家看自己福晉的重罪呢。要不然,要不然他的福晉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有孕在身。”
福臨還在努力的為自己辯解著,布木布泰低頭看著他鎮定道:“別怕也許是我想錯了,也許濟度根本就沒有那個膽量。”
福臨眼中滿是慌亂,布木布泰摸著他的頭輕聲道:“沒事,沒事的,我馬上讓人把其他的四旗旗主給叫過來,讓他們趕快寫信給他們的固山額真讓他們火速帶兵趕回京師。就算濟度他真的瘋了動了駐京八旗,我們還有駐防八旗,還有在外的漢八旗和蒙八旗。他要是什麼都不動那就最好,要是他敢起其他的心思,我一定不會姑息。我會讓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補氣益血”妹子的地雷,俺會努力的╭(╯3╰)╮。好久沒收到地雷了,高興中o(n_n)o~。
第 035 章
就在福臨和布木布泰帶著眾人火急火燎的趕向京師時;就在京師郊外一百里處的駐防八旗軍營總營。雙眼赤紅的濟度帶著鑲藍旗所有的額真佐領,看著一身黑衫的博古爾帶著他的隊伍越走越近。
馬車車輪壓在那不知被多少人踩過的過道上,車輪轆轆的聲音;一面面鑲藍旗軍旗在夜色中呼呼飄動的聲音;還有過道兩旁火盆燃燒的聲音,在這黑寂的夜裡意外的交織出一種讓人窒息的危險的氛圍。
抬頭看著站在最前面穿著鑲藍旗旗主盔甲的濟度,博古爾緩緩的抬起頭。
兩人隔著不遠的距離對望著;四周的鑲藍旗將士已經全部都跪了下來。
就在此時站在上方的濟度終於動了;儘管一直緩緩向下,但他的目光卻連一刻都沒有離開對面博古爾。在終於接近馬車棺木時;濟度伸出手摸了摸身側的黑色棺木,然後毫無預警的突然抽出腰間寶劍放在了博古爾的脖間。
脖上有一絲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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