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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儉節約是中國人的美德,蕭東似乎繼承了這一點,這一次他雖然沒直接從尖刀體內搜刮,不過卻始終守在它旁邊,將它噴出體外的魂力,給吸收了個一乾二淨。
兩個半月時間,轉瞬即逝,蕭東看了下鬥氣儀:109Z。
呃,這個數值貌似太恐怖了點,蕭東有些犯嘀咕,要是自己將這個數值透漏出去,不會被其他鬥士群起而攻,給拉去當小白鼠解剖一番吧?
再次盤點了下自己的財富,87晶石,外加七個肉罐頭,然後,藏好。
“阿拉娜!”蕭東衝樓下喊了一嗓子,畢竟三個月的適應期到了,他也該刮刮臉,換身乾淨衣服,去13區行政總署報道了。
很快,一個十**歲的嬌滴滴少女,便恭順的俏立於蕭東眼前,據說她生前是個國際影星,十七歲出道之後著實火了兩年,不過芳華早逝,死於槍殺。
好漢不提當年勇,名媛不提二八時,如今的阿拉娜就是一個侍女,依附於蕭東而求生存,不得不提,她侍奉人的手段確實不錯,那一雙滑膩的小手,不多時,便將蕭東煥然一新。
蕭東瞧了瞧鏡子裡的自己,很滿意,而身後的佐伊則提醒了一句,“主人,該出發去行政總署了。”
……………………
巴比倫城從表面上猶如無波之湖,一副歌舞生平的祥和之像,而它的下面卻暗潮洶湧,波濤不斷,搶劫、偷竊、強姦等各種暴力事件,層出不斷。
蕭東在連續三個月的家裡蹲之後,第一次出行時,便遇見了一件讓他怒火勃發之事!
那是一夥暴徒,真正的暴徒,他們持刀拎棍,坦胸露背,從大街的一端嬉笑著漫步而行,當真是縱意妄為,毫無顧忌。
他們人數很多,至少有三五十人,就那麼慢慢的走著,而數以千計的平民,卻猶如被趕的鴨子一般,逃出了自己簡陋而破敗的茅屋,連滾帶爬往大街的另一端逃竄著。
逃命的人多了,總會產生混亂、踐踏事件,幾名虛弱的老人,許是被踩斷了腿,逃至不及,被那夥暴徒揪住了頭髮,竟然用砍刀硬生生割掉了頭顱,他們一邊割著,還一邊興奮的狂笑著,似乎還衝著屍體咒罵著什麼……
鮮血讓他們瘋狂,哀求讓他們興奮,也許,他們都瘋了。
“怎麼回事?”遙望著遠方那令人髮指的暴行,蕭東向佐伊詢問道,而他的臉色,已經不由自主的變得冰冷了起來。
“這種人自稱為清道夫,他們認為,正因為巴比倫城中的平民數量太多,才導致人們求職艱難,世道艱難,所以時不時的,他們便會組織一場屠殺,以洗劫死者所遺留的財富為生。”佐伊聲音低沉,臉上卻充斥著麻木,“事實上,這些人生前便大多是死於非命的歹徒,如今無非是給自己一個合理屠戮的理由罷了。”
蕭東的臉色,越來越冷,猶如臘月寒霜,那不威自怒的壓力,迫的那些逃命者在經過他身邊時,都不自覺的避讓開了……
“喂,這房子裡有一個女人!”一個暴徒從一間猶如豬圈般的陋屋裡,拽出了一個女人,女人蓬頭露面,哭泣尖叫著,可惜這並不能引起暴徒們的同情,反而讓他們越加興奮起來。
轉瞬間,女人的衣服便被撕成了碎片,而幾個正準備對她當街施暴的暴徒,正準備解衣而上的時候,卻忽然發現周圍突兀的安靜了下來……
一個男人,一個穿著燕尾服、氣質高貴的男人,緩緩的向這夥暴徒走來,他面寒如雪,似冰,正用看死人的眼神望著這夥暴徒。
鬥士?
不論是暴徒,還是那些原本正逃命的平民,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這個高貴的詞彙。
猜測很快便被證實了,因為那男人拾起了一根木棍,棍子既輕且脆,如果打在人身上,結果絕對是棍子折斷,而人卻無恙,不過當那個棍子上燃起了幽藍的火焰之後,卻堅硬的猶如精鋼。
鬥士!
答案不言而喻,暴徒們不傻,他們撒腿便跑,畢竟平民和鬥士之間,有著一道無法逾越的門檻,可惜他們卻低估了這位鬥士殺人的速度。
快,太快了,快若閃電,蕭東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劍,而那把充斥著鬥氣的木棍,則化作了無堅不摧的利刃。
一道道藍芒閃過,一名名暴徒被斬斷了雙腿,就這麼短短百多米距離,便劃過了三十七道藍芒,也製造了三十七頭無腿的“畜生”。
蕭東不殺人,只削人棍,然後便一聲不吭的離去了。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那個被撕光了衣服的女人,她沒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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