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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馬才啟程向東方進發。在鄂城渡過長江,車行忽然折向東南。一路上,古云飛只是瞑目瞌睡,對於去往何處,好像漠不關心。
江濤暗中留意,發覺馬車似在繞行於大別山南麓,正向皖、鄂、贛交界處前進。於是默默揣測;以四五天車程計算,疾行不過方圓千餘里;假如天心教總教所在地是設在皖境,極可能在九華或黃山;若在贛境,大約不出鄱陽以北範圍。但贛北並無大山,西面的幕阜和九嶺方向不對,此外只有浙贛之間的懷玉山了。除非天心總教設在山區,否則應該是在九華、黃山和懷玉山三者之中。他本想找個機會探探燕玲口氣,又覺得小妮子太伶俐,被她起疑反而不好;既然只有四五天時間,索性沉著忍耐幾日,所以終未開口。
當日傍晚,抵達浠水附近一處小鎮上。燕玲突然吩咐投店,同時包租下客店後院整個院落;車馬都駛入後院,四名銀線武士奉命分班巡查,禁止閒雜人進人,連店傢伙計也不例外。戒備之嚴密,如臨大敵。
江濤看得不解,在晚餐席上問起緣故;燕玲只淡淡笑道:“沒有什麼,咱們被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暗中綴上了。”
江濤驚道:“咱們既非富商大賈,又沒有生死大仇,怎會被人跟綴呢?”
燕玲聳聳香肩道:“誰知道呢?或許他們只是為了好奇。不過,公子是斯文人,最好不要受到驚擾,所以寧可謹慎些。”
江濤不便再問,心裡卻沉吟尋思:“天心教組織龐大,各地都設有分壇;教中武士又跋扈驕橫,顯然絕非名門正派。但是,他們跟我有何關係?為什麼要搜查一個無論年紀和身上疤痕都跟我相同的少年?那一部急待譯出的梵文書冊,又會是什麼性質的著作呢?”
他忽然生出一種恍如探險的感覺——直覺此次應聘前往天心教,從好的方面想,或許會被自己探查出一樁驚人的秘密;但從壞的一面想,說不定正一步步走向陷餅,偶一不慎,就將招致橫禍。想到這兒,心裡一陣驚悸,又有無限興奮。不禁摸了摸懷中那隻羊皮封套,默禱道:“師父,您老人家放心。只等從天心教回來,濤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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