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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它去打,打兔子!”
“那你最好現在就讓它回它媽媽身邊。”我輕拍了一下他的頭,讓奶孃把籃子拿走,他爬上我膝蓋戀戀不捨地盯著門口,一會兒奶聲奶氣道,“額娘,我想,想養它……”
“那你能做到好好地對待它,照顧它,無論什麼情況都不可以拋棄它麼?”我輕輕地扳過他的小臉,“嗯?你是它的主人,所以你好它也好,你不好它也不好,所以你要對它負責呢。”
他仰起頭,似懂非懂卻肯定地點頭,“嗯,娘,我會的。”
我笑著在他的桃子臉上親了一口,他便明白我答應了,歡呼著抱住我脖子不肯鬆手。
幾個月的平靜生活讓人淡忘煩惱,似乎只是感覺著氣溫一點一點暖和起來,然後“喀嚓”一聲輕響,封凍了一整個冬季的池水從冰層豁開的口子裡湧上冰面……窗外梨樹抽出的鵝黃嫩芽,漸漸轉成翡翠一般的綠……時光就這樣踮著足尖溜走了。
我原本擔心皇太極會有所遷怒,畢竟八阿哥新喪,宸妃久病不愈,朝中頗有些人人自危,然而直到年後某個爽朗的春日,這一切才算塵埃落定。
那蘭聿敏的訊息一向來得快,她在散朝前匆匆趕到我這兒,合上了門便說,“皇上今兒降了小十五為貝勒,還讓諸大臣共議罪,我不知道在錦州到底出了什麼事,可我瞧小十五剛回來那陣子,總是有些精神不濟的樣子,如今這又擺明是殺雞給猴看……哎,也難怪他要心氣不順,你看著辦,能勸就勸上兩句,反正當下不是和皇上對著幹的時候。”
我詫異,“什麼殺雞儆猴?”
她卻搖頭拍了拍我肩道,“我得走了,你自個兒小心應付著就是,”隨即又笑道,“這話我又說錯了,他可不敢拿你怎麼樣。”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她下的斷語,便一笑作罷。
送她到出門,正碰上下朝回來的多鐸,他將馬鞭隨手拋給身邊的長隨,繃著臉叫了聲“十四嫂”便挽住我的手,腳下不停地往府裡去。我拉他站定,目送那蘭聿敏馬車離開,才道,“咱們進去吧。”
接過他的朝冠,我擺擺手,看著小鄧子如釋重負地退了出去,才問,“怎麼了?”
他抿著唇不說話,比預想中的,似乎要好一些。也是呢,他已不再是會因為憤怒與失望而失去理智的年紀了。
替他摘去朝珠,一邊幫他脫下朝服,一邊道,“除了降爵還有什麼?我猜一猜吧,罰了銀子?有多少?原本也沒什麼重要的,咱們家又不缺這些開銷。收奪僕婢?是分給了你十二哥還是十四哥?都是自家人,我想你也不會在乎……”
“雅兒?”他抓住我正在系紐襻的手。
“有更糟糕的?總不會是要釋你兵權,”我笑著親親他的臉,“我們一家人在一起高高興興過日子不好嗎?”
“好,為什麼不好!”他說了這一句,忽然放開我的手,一把捧住我的臉,唇便壓了下來。我明白他的不甘和委屈,假如這樣能夠安慰他的話……
長吻終於結束,我靠在他胸口,舔著腫痛的嘴唇問,“現在氣消了麼?”他還真是沒有節制不知輕重啊。
“你說呢?”他輕輕吻著我臉頰,“不消能怎樣,當飯吃嗎?”
我從他懷裡脫出身來,“說到這個,我餓了,讓他們布膳吧。”
他似乎一臉不可置信,眨了眨眼問,“不覺得還早嗎?”
“那就去看看你的寶貝兒子,然後再……”我的話還沒說完,他便猛然將我打橫抱起,貼著我的臉說,“雅兒,咱們做些別的……”
身下的大案在搖晃,榫頭咬合處發出“咯吱咯吱”的輕響,湖筆滾了一地,可憐那澄心堂宣紙,在掙扎間被我壓得又皺又亂,眼見是報廢了。我只能慶幸在被放下之前,他有記得拿走鴨頭硯和松煙墨。
他三兩下解開我的外裳,俯身下來吮咬我脖頸,一手便探入中衣內。我被他壓著動彈不得,氣息不穩道,“去把門栓上……”
可他絲毫不為所動,不由分說地啃噬著我的唇瓣,強迫我吞下其餘的說教,我兩手抵著他胸口,想奪回多一些的氧氣,他便改舔我的耳垂,用誘哄的口氣道,“幫我脫了它,嗯?”
我親了親他鼻尖,摸到他襟口,他配合我的動作剝掉我剛幫他套上的外褂,貼上來笑道,“還有呢,怎麼不繼續?”
鬆開捏緊的手指,等心頭的悸動過去,才慢慢吻上他的面頰,繼而輕舔他咽喉處。手重新覆上他胸口,那留下的疤痕,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得到,解開袍子後,沿著胸肋在與心口相對的右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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