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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呀剌剌齊和凱歌行。”身臨現場的時候,我只是一個呵欠接著一個,看,文人的想象力總是太過豐富。
試圖忘記這是我們大婚的第二日顯然是不可能的,居高臨下,正白旗的銀甲在太陽照射下亮成一片刺眼的光點,很容易便能從中分辨我希望抑或不希望看到的人。
雖然因為皇太極曾經的一句戲言,至少我認為那是戲言,而不得不與大玉兒隨軍出征(按他的說法是散心?)也並不是愉快的事情,但是比起留在十五府裡,似乎還是相對不錯的主意。藉機透一口氣,以免被憋死在灰色的皇城府邸的桎梏之內,這算什麼?夾縫求生的心態?
好吧,那就這樣吧。
行軍帶女眷倒不是什麼曠古爍今的例子,皇太極亦予以解釋,“伴側福晉左右,相互照料”,聽到時我正在馬車裡顛得七上八下,冷笑著想,這是我的作用,那大玉兒呢?伴大汗左右,彰示恩愛?昭顯榮寵?
她就坐在我對面閉目養神,消瘦的面頰抵著肩,有些病態的美。七八月的天氣酷熱難當,大軍又欲趕在大淩河駐防修城竣工前襲城,往往都是漏夜急行,至清晨紮營方歇,這般日夜顛倒的走法我也罷了,對她似乎很是折磨,於是一日日,就憔悴了下來。
在遼陽河畔紮營那天,我無聊至極,就到出帳在營地裡四處走動。大淩河城東距瀋陽四百四十餘里,渡過遼陽河行程就過了半。卯正時天已經極亮了,還帶著清晨最後的涼意,營中均是解甲休憩計程車兵,我慢慢走著,無意識打量著是否有正白旗纛經過,不覺漸漸行遠,一路所見錦綺輝耀,來往的都是正黃鑲黃將士,這才想起八旗駐兵前後左右,遠近不一,全憑排程所需。正要折返,四周卻忽然靜無聲息。
我轉身給他請安,他伸手虛扶,腰間懸著的長刀隨著晃動,攝出耀人的寒氣,“免了,你陪我走走吧。”
其實我和大玉兒雖與兩黃旗的親兵同行,實則真能見到皇太極的次數卻是極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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