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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音調道:“秦樓主?遠道而來辛苦辛苦,快請進。”
他聽得心頭火氣,轉頭要去揪那人的領子,“為什麼她能進我不能進??你莫不是看人家漂亮——”
漂亮倒是胡謅,他怒火攻心壓根兒沒看那女人長什麼樣,只是口不擇言,那人被捏了領子也神色不變,只是看他的眼神就沒那麼和善了,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不屑的氣音,“靈溪派的少俠?貴派掌門別說武林名人錄前十了,連前百都沒進吧?”
“你……”
“那一位可是堂堂琴劍樓的樓主秦思遠秦女俠,少俠想拿自己跟她比,未免有些託大了吧?”
他嘲笑了幾句,靈溪派的年輕弟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卻偏偏辯駁不得,尷尬不已。
秦思遠本沒走遠,耳邊聽見兩人對話,微微皺了皺眉,停了一會兒,還是轉身遙遙道:“都是江湖同道,凡事還是適可而止吧。”
那守門的聽秦思遠開了口,雖然意猶未盡,還是收了口,沒什麼誠意地道歉,“抱歉啊少俠,口不擇言,莫要見怪。”
那人卻沒想到秦思遠會開口為他解圍,有些怔怔地,盯著秦思遠的背影看。秦思遠不過順口一說,早已走遠,卻不知自己這無心一舉,讓人一直念念不忘。
像這位靈溪派弟子一樣被攔在一度山莊之外的人卻很多,靳梅城中大部分江湖人士都沒能進一度山莊,只能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至於其中究竟是有幾人真心為了谷一奇,還是有多少純粹來湊熱鬧看看是否有利可圖,就難說得很了。
所有人都在等,等那一刻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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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絃公子這天起了個大早,用了點清粥小菜,又往園子裡彈了一闋古琴,然後才往施施然往正廳去。
意料之中的,正廳中坐著的都是舊相識。
承天派掌門季成峰、五毒教浣花仙子澹臺明月、三清殿青霜子、奔雷盟仇唐、碧羽書院白向晨、凌霄劍派封安、還有一度山莊唯一的倖存者谷承安。
季成峰面色如常,顯然已經從那攪亂的一池水中脫身出來,這人不愧屹立江湖許久,當時那樣的境況,竟也讓他擺平了這些人,如今更是重新結盟浩浩而來。
除了這些人之外,廳中還有別的幾個新面孔,手拿念珠的光頭和尚應是少林寺戒律院的戒嗔大師,於座位上輕錯手中茶杯的則是琴劍樓的樓主秦思遠,另一個男人坐在角落,手裡拿了本書在讀,卻是頭也不抬。
七絃公子目光反而在他身上多滯留了片刻,似乎有什麼難解之事,只是季成峰此時已經衝著他捋著鬍鬚笑起來,“七絃公子果真在此,諸位,如何?我說七絃公子若是出手,兇手必然不日就會水落石出。”
封安淡淡一笑,“季掌門無懼便好。”
此言一出,七絃公子便知這些人底下嫌隙大約還是存在,只是暫時壓著。他雙手負在身後,慢悠悠往座位上走去,半點也不急躁。
就在這時一個人衝出來伸手就要去掐他的肩膀,他微微一側身子,手上已經迅速去捏偷襲之人的手腕,誰知那人卻在他面前普通一聲給跪下了!
——谷承安。
他砰砰砰連磕了三個響頭,額上瞬間就滲了血,他也不管不顧,直愣愣道:“請公子務必告訴我誰是兇手,我要手刃此賊人為兄報仇!”
七絃公子停下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時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忽然似乎變得很愉悅,“放心,不會讓你失望。”
此言一出,人們開始騷動起來,戒嗔大師數著念珠站起來,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施主請講,谷莊主一生樂善好施,懸壺濟世,不該有此下場。”
邊上眾人剛要點頭,卻聽七絃公子道:“因果輪迴,焉知不是報應?”
這一下所有人面面相覷,都有些茫然,還是季成峰老奸巨猾,“報應什麼的自由天地,如今大家還是正事要緊,我們今日聚在這裡,就是要為谷兄討個說法,還請七絃公子勿要拖延,速速指出兇手。”
話音剛落,就聽門口傳來一個男聲,“季掌門這麼急切,怎能不遂閣下之願。”隨著說話聲一男一女翩然而至,男的風華無雙,卻正是他們上回“見過”的自稱紫焰門掌門的凌雲天,而女的則是那位最近風頭正盛的聖女。
季成峰看見凌雲天還好,一見趙扶搖真是新仇舊恨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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