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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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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暴行的照片,公會堂外擠滿了圍繞歡呼的群眾,慶祝臺灣重回祖國的懷抱。

這位10年前曾經參加“日本始政四十週年紀念臺灣博覽會”的福建省省長,恐怕難以料想10年之後,自己會成為臺灣的最高行政長官,從日本人手裡接收臺灣。

1946年4月2日,國民政府成立“臺灣省國語推行委員會”,全面推動“國語”運動。閩南語定為“方言”,並禁止在學校機關中使用。這一切又多麼像是當初日本人禁止臺人說臺語的強勢專制。

1946年4月15日,在大部分日人遣返之後,臺灣最後一任總督安藤利吉,以戰犯名義送往上海,安藤抵達上海後隨即服藥自殺。

其實,讀完這些資料後,還是很難想象島上一下子湧進和日本人對抗八年的軍民,是如何與充滿濃厚東洋味的臺灣居民相處。

反日的情結,使許多大陸人,動輒以“奴化”的字眼加諸於臺人身上。日式兩齒木屐在1946年被禁穿,被禁的理由是在公共場所,日式木屐發出的聲響太吵,但中國式無屐齒平底木屐則不在禁止之列。

而臺灣人對大陸籍人士的一些作風與觀念,如民眾在公共場合不遵守秩序、沒有公德心等,也難以接受。

我的外公到臺後,分配到的是一間在臺北杭州南路上的日式房子,狹小且採光不佳。我還記得很小時,每個週末隨著母親回外婆家,整個房間給我一種靜謐又有些陰冷的感覺,那時我的祖父對親家所住的房子總是給予無限同情,老是叨唸著:這樣的日本房子住久了,是要生病的。

其實住久了也就習慣了,外公一家在日式的房子裡說著上海話,把五個孩子拉扯大。

很多事情本來應該是可以隨著時間的逝去,不落痕跡地融和與磨合。

事實上,若是走在現在的臺北街頭,我想大部分的人不會意識到這個城市裡遺留的東洋味,因為那早已漸漸地成為這個城市裡我們所熟悉的一部分了。

即使是風格迥異的建築物,因為早已是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熟悉到讓你不會去計較,去比較,去區分,去做上記號。

只是這塊土地上的人們,從何時又開始分了彼此?原本逐漸隱去的不同,從何時又開始被凸顯劃分?

而海的兩邊的人呢?隨著時間的流逝,可否能夠慢慢地融和與磨合?

不去比較,區分,做上記號,會不會又是一個太艱難太漫長的路程?

後記:

這一系列寫到這兒算是一個結束了,當然那片土地接下來還有太多寫不完的故事。

寫東西的時候,常常會有設定的閱讀物件,然而這幾篇是將自己放在最前面,應該算是給自己所做的整理與歸納。

這兩個月桌上床頭都是相關的書籍,有些讀到的事件並不符合我原先的認知,每當這時只好放下書,再去多找多看。

因為主要是整理那時代的人事物,所以儘量只以敘述的寫法,而不把自己的情緒寫進去。

現在的後記,我想可以約略釋放一些心中的感情了。

這段殖民史,應該是在臺灣1980年代中期以前出生的人都較為陌生的,陌生到常被一些別有用心者拿來消費。

有人說日本人是臺灣歷年來最有良心的統治者。

有人說臺灣*十年代的富庶繁榮,全都是因為日本人當初的積極建設。

也有人說1945年的時候,國軍接收的是一片滿是鴉片鬼的土地,百廢待舉,民不聊生。

故國衣冠與海角七號(12)

我想現在的我,對於以上的這些說法,能夠較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看法,不會通盤接受或全部否定了。

應該說是更能明瞭那種身不由己,體會到身份的錯亂仿徨,還有感受到之後的被忽略、被否定與被歧視的痛苦。

其實那種感覺過去十幾年,我也親身經歷了,真的,並不好過。有時禁不住想問,為什麼要有那麼深的執拗與對立?

如果說這是緣自於雙方一直以來,不瞭解也不理解彼此那段不曾重迭的歷史,那麼現在的臺灣朋友願意觀賞《寶島一村》去嘗試瞭解漂洋過海眷村的那一代,作為一個在臺北外省家庭長大的我,覺得也應該做出一點點的努力,去試著瞭解老一輩臺灣本省家庭裡阿公阿媽的那段年輕歲月。

是對自己的交代,也許做得遠遠還不夠。

其實寫這些,心裡隱然有些憂傷,我知道,有一個東西這幾年慢慢不見了。舉一個例子或許可以說明,朋友以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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