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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他有些顯瘦,即便在外面加了厚厚的外套,臉部的線條還是有稜角了很多。
我說:“你想吃什麼?我給你種點兒。”
秦紹仍然沉默。
我繼續問:“芹菜?小白菜?西紅柿?茼蒿?大力士菠菜?”
秦紹終於鼓著氣說:“哪樣快你就種哪樣。”
我翻著書本看各種蔬菜的生長期,最後說:“那要不種小白菜?半個月就行。吶,是你說要吃小白菜的,你過來幫忙吧。”
管家在旁邊手足無措地看著秦紹,又看了看我。大概他們少爺從來沒有務過農,尤其是負著傷在自己家門口務農。
可我必須得逼著他出屋。一天天地逼他往外走,讓他養成習慣。等他放鬆警惕,行動又不方便的時候,我再偷偷溜回書房,去搞定他的筆記本。
不然他天天跟釘在書房裡似的,我哪有機會下手啊?
我指著頭上的太陽,跟秦紹說:“對養病來說,最好的醫療方法是良好的心情。你看今天陽光這麼充足,你還待在屋裡,不怕得白化病或自閉症啊。現在買的蔬菜都指不定是不是噴農藥的,寫著綠色食品也許也是騙人的,空著這地都浪費啊,搞點種植業玩玩嘛。”
秦紹指著翻了土的草坪,說道:“這是空著地嗎?”
我說:“又不能把草炒了做菜吃,你是馬嗎?”
秦紹一臉心不甘情不願,但我還是把一卷長壽膜交給了他手中。
雖然如此,秦紹還是默默地參與進來了。其實我對秦紹能不能對這事保持一定的熱心抱有深度的懷疑。我只是憑藉當初我把然然養在家後,他也慢慢接納了它這一點,想著他只要參與了,也許就能有點感情了。那萬一一沉醉在其中了,我也就有機會下手了。
當然,在初期,我的重點是陪他培養對種植業的熱情。
所以,我收斂了前些天咄咄逼人無理取鬧唯恐天下不亂的鬥爭狀態,雖然不可能像早前那樣溫柔,至少要學著貫徹不抬槓,不挑釁,不鬥嘴的“三不”政策了。
秦紹因為瘸腿,行動不是很方便,我只讓他負責撒撒種子之類的事情。而我單手拿著個鋤頭,做翻土,挖畦之類的重活。
因為天氣寒冷,我們每天在室外只能操作正午的幾個小時。但秦紹好歹不是那麼排斥這事情了,跟我說話也從原來的五六句增加到了五六十句,看來氣已經消了一半。
一天干完農活,秦紹在陽臺上泡功夫茶。陽臺是玻璃屋頂玻璃窗密封起來的。冬天太陽下得早,不到四點,只剩幾縷餘輝透過陽臺照射進來。我則坐在地上的軟駝毛地毯上拿筆記本上網。
我看了看書房,它就在秦紹的身後。我想我吃了豹子膽也不可能在他眼皮底下偷東西的。不在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我不敢冒險。
為了避開溫嘯天,我已經手機關機很多天了。他確實也沒再聯絡過我,而我也沒再聽到任何有關他的訊息。我最近大概一直忙於備戰,每天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的,連想溫嘯天的時間都沒有。
手機是不能用了,我只好開啟筆記本開QQ找艾靜聊天。
我很少上QQ,QQ上的朋友也沒幾個,擁有它的主要用途在於聯絡導師和艾靜,我想艾靜長時間沒聯絡上我,可能會著急,果然一登陸後,QQ就嗶嗶嗶嗶地叫起來,滿屏都是艾靜的留言,而且一條比一條都讓人感到驚悚和意外。
“盧欣然,你真是見色忘友啊。我前幾天看見溫嘯天了。原來你們已經和好了,這都什麼時候的事情呀?恭喜啊,丫頭,終於苦盡甘來了。”
“丫頭,我懷孕了。三個月了。唉,真不想做先乘車再補票的新娘。”
“我們1月21號結婚。反正我們都是本地人,親戚朋友也都在A市,大年二十九結婚也沒啥。你來做我伴娘啊。一定啊。我們以前說好的。”
“對了,劉志他博士論文透過了,他忽然說靠研究不能養活我們孃兒倆,說要進公司奮鬥。說得也是,要養我們一個還行,要是還有個孩子,怎麼也得拼一拼了。可你說去什麼公司靠譜呢。有些地方一聽博士,反而不敢招人了。”
“我的QQ空間裡有我們結婚照。影樓還沒來得及美化,我著急先把它們放上去了。你先看看,肚子看得出來嗎?呵呵,穿上婚紗的時候,才覺得自己真的要嫁人了。”
我又重新看了眼留言,想著溫嘯天為什麼不告訴她實情。艾靜以為我們和好,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地曬幸福和甜蜜地抱怨。
艾靜正以一日千里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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