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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感覺像是電影裡那些高科技影片裡懸掛在半空的透視螢幕,正噼噼啪啪地以奈米的速度計算結果出來。
艾靜果然在三秒鐘後說道:“呦,那有點遠。你過去怎麼著都得倒兩趟車。就說我們這破學校,到哪裡都是起步兩趟車。”
我想著,要不找個由頭不去得了。念頭還沒成形,鄭言琦就像我的蛔蟲,立刻給我簡訊,讓我打車過去,車費她來報銷。
我一看完簡訊,立馬朝馬路伸出了手。
鄭言琦和我是同市的老鄉,雖然考到了不同的學校,但當時考到A市的,就我和她倆人。我們倆當時手拉著手進的A市,連衣服都不分,我還把我那暴發戶的爹給我買的衣服送了一半給她,並天真地想著這就是古時說的同袍之情。當時這傢伙也是村得要死,現在一步步地,終於混成了時尚圈的達人,天天刷微博,曬45度角舉著手機拍的收下巴大頭照。那天在電視上的一個時尚選秀節目上,我還看見她穿了件玫紅的裙子,把眼睛畫得跟熊貓似的去做了人家的嘉賓,跟吉米老師兩人舉個大牌子給人家打分。現在我成了學校裡的一窮苦書生,她卻已經打入了風光無限的娛樂圈。風水真是輪流轉的事情。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都說多了,七年時間反轉劇情就綽綽有餘。
其實鄭言琦跟原來的朋友都散得差不多了,唯獨還跟我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聯絡。原因我大概也明白點。首先我是個優秀的傾聽者。我在該沉默的時候沉默,在該發言的時候發言,她常藉著酒意找我當垃圾桶傾倒一次,blabla地說完事情跟我說謝謝,接著就神清氣爽地大吃大喝。我經常產生我被凌辱後,強姦犯還坐旁邊悠閒地抽事後煙的錯覺。其次我口風緊,不愛搬弄是非,這點很重要。雖然我有時候忍不住想去天涯上寫一條“八一八我這些年身邊的極品拜金女,老孃終於要掀桌了。”但也只是想想,大多數時候,我還是很奴性地過去,聽她一次次地強暴我的耳朵。
因為想著自己是去做垃圾桶的,所以打車這樣的待遇我也受得起。晚飯時間的A市寸步難行。三環的路上車尾燈亮亮滅滅,車幾乎停滯在路的中央。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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