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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幫我還是幫那母夜叉!”叉著腰,怒目圓睜,沈涵秋朝著翹起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的扇魄大吼大叫。
“當然是幫你,不然你早讓鳳倩揍趴下了。”一頭撞進來的歪脖子李林話中指責意味相當濃厚,“你這不知好歹的笨蛋居然對我下這麼重的手。”
為李林因包紮肩胛骨弄成歪脖子怪模樣一愕,又笑到不行的沈涵秋費好大勁兒才止住笑,嗔道:“你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收拾的白衣女人一夥要不是出自聖光谷的就絕對是來處白雲洞,以後還會專找修真者晦氣。不傷你,怎麼替你洗清嫌疑,讓別人認為你們一家老小都是受我脅迫才替我辦事,才會不牽連你們一家老小?”
第一百四十五章、化棒成沙
分明為沈涵秋的用心良苦感動,李林仍拉長了臉訓斥:“就算打傷我有道理,你也不該舉止輕浮,讓外人以為你是個壞姑娘。”
“我就是要做個壞姑娘,做壞得不能再壞的壞姑娘!”
夠倔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兒,沈涵秋仍梗著脖子在聲嚷嚷。憐憫的望著她略作沉吟,李林放緩語氣說:“別說傻話。是那個姓花的還是別的什麼人欺負你了?告訴哥哥,哥哥替你出氣。”
告訴哥哥,哥哥替你出氣。
不是什麼豪言壯語,不是什麼了不得的誓言,卻對沈涵秋意義重大。童年時代,她有滕烈哥哥和明渚哥哥陪伴,他們都像親哥哥那樣愛護她、照顧她,但是,這樣的話他們從未對她說過,都是她在說: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替你出氣。
一直以來,她都努力讓自己成為一個強者,讓自己不受欺負,讓自己能夠保護自己的親人。婉姨,滕烈哥哥,明渚哥哥,明澤姐姐,他們都是需要她保護的親人,她也很自然的在扮演著保護者的角色。她唯一沒想過要保護她爹,因為在她心裡,她爹已強大到近乎神的存在,所以,她的保護者也就只有她爹。
現在,李林以保護者的姿態對她說出的話,對她而言比金子還要珍貴,讓伶牙利齒的她張口無言。
“相信你哥哥很厲害的,可不是在吹牛噢。”
“哦,我信。”沈涵秋猛的抱住李林,哭得唏哩嘩啦。
裝傻多年,飽受同父異母弟妹們的欺凌,親族中人也多以白眼相待,李林與親人間的感情相當生疏。除了死去的娘,他從未與繆雲娘之外的人這般親密接觸過。對沈涵秋的擁抱還不太能適應,像之前被她強摟時那樣本能的加以推拒。不過,他馬上反應了過來,伸臂緊緊的擁信這份姍姍遲來的兄妹之情。
李林安撫沈涵秋的時候,繆雲娘仍在張羅擂臺賽的事,忙得不可開交。白三春期期艾艾的來到她跟前,粗枝大葉的她他一眼,重埋首到案上的賬冊中去,僅不冷不熱的說:“該幹嘛幹嘛去,別來煩我,我很忙。”
人前岩石般冷硬的白三春,活似只被主人冷落的寵物狗,神情好不哀怨,“兩年不見,好容易我抽空來到樊城,你還愛理不理的,你是不是過分了點。”
“上月我還回去給我爹拜壽來著,哪有兩年不見?你消極怠工就是了,還找什麼藉口!”
“我消極怠工?收到你的傳書,我連夜就帶人快馬加鞭的趕來。這一路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馬都累死幾匹。來了也是馬不停蹄的辦那樁案子。”
“請問,神捕你現在幹什麼來著?辦差還是泡妞?真是,比我還會假公濟私。早知道,就不求你,直接求我爹還來得穩妥。”
繆雲娘挺拽的,可白三春和她同樣清楚,以她爹的嚴謹,斷不肯因女兒私情相求就違背原則。她一手炮製的那份經由北六省總捕房正式簽發的海捕公文,皆由白三春擅自作主,趁著她爹因公外出,北六省總捕房的事務暫由他代理,明知違規,他愣是麻著頭皮簽發了那份海捕公文,並且為了那樁子烏虛有的殺人奪寶案,不辭辛苦長途跋涉來到樊城相助。到現在,他都沒想妥如何善後,偏她還積習未改,對他的付出看不到,反而任意歪曲他的心意,叫他如何不傷心?
“行了,別用那種像死了孃老子的眼光看我。說實話,是不是又辦砸了什麼事?坦白從寬哦!”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你說什麼?”
繆雲娘沒聽懂似的,但白三春卻警惕的看著她騷頭的左手,“有話好說,這出門在外的,給師兄我留點薄面。”
“咱們師兄妹,好商量。”話說得好聽,卻是沒等音落,繆雲孃的滑過臉龐的左手已是一把藍瀅瀅的牛毛細針發出,目標對著白三春頸根以來的身體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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