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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但人皆有好奇之心,也想弄明白那勞什子的‘水風簪’究竟有何神奇之處。
聽君如鴻那麼一說,鳳倩馬上拽著他往圍著一名痴傻白衣女子的人群走去。他們那堆人也是談論得最熱烈的,隔老遠,就聽到一名形容猥瑣的男子極其無禮的按著白衣女人的頭,使其破損處呈現在大家面前,“‘水風簪’一直在她頭上,銀狼妖姬早就發現了這個秘密,所以才會用那根怪鞭攻擊她。為了不讓人發現,所以她將這女人的頭皮帶頭髮一併扯下來,而且得手也不忙取下。這個銀狼妖姬的心計真是深沉吶!”
人群中多數人都贊成猥瑣男子的話,紛紛在點頭,僅一人提出不同意見:“如果銀狼妖姬一早發現這秘密,臨走前怎麼會有‘天助我也’之語。”
猥瑣男子給不出合理解釋,卻一擺手說:“現在討論這些沒太大意義,如今咱們得商討對策。”
“要商討什麼對策?”鳳倩心已是七巧玲瓏心,仍聽不懂為何銀狼妖姬得了枚髮簪,就有大家商討對策之必要。若說是為白衣女子打抱不平,這些武林中人又怎麼突然那麼的急功好義起來了,方才李林讓銀狼妖姬踩在腳下的時候,怎麼沒見他們為李林出頭打抱不平?
“據聞,‘水風簪’是開啟囚禁魔獸之門的鑰匙。”猥瑣男子見是聞名暇爾的君大夫人發問,激動得自脖子至腦門整個兒充血,“每隔萬年,便有神魔之爭,為擴大陣容,凡間修魔者總會想方設法將被囚禁的妖魔鬼怪全都放出來。水風洞自史前封閉自今,就是因為的劫期至而開啟水風洞的‘水風簪’不見蹤跡。本世紀初期,‘水風簪’被一個姓萬的修魔者獲得,聯絡其他修魔者組建了水風鎮,以數代之功全力守護‘水風簪’,準備在末世劫期到時開啟水風洞之門,放出囚禁在內的史前魔獸。”
將信將疑的聽完蝟瑣男子長篇大論,鳳倩問君如鴻:“你信麼?”
聳聳肩,君如鴻表示此事過於荒涎不足採信,然後拉著鳳倩要走。鳳倩還沒表示出不願意,蝟瑣男子不樂意了:“我說君堡主,白手起家成一方霸主,這能耐我不如你,我也沒興趣在所謂武林佔一席之地,我只嚮往隱世的修行者,無論修真還是修魔,都是我的偶像,我不答應你置疑他們的存在。”
偌大一把年紀,仍貌似二八佳人,性子亦如妙齡少女,翹起瑤鼻輕哼一聲,鳳倩搶白道:“你愛拿泥胎木塑當偶像,還是拿修行者當偶像,都是你自個兒的事,憑什麼管別人是否置他們的存在,以為你是誰呀!”
“鳳倩休得無禮。”
君如鴻從來都是這樣,風度好得叫鳳倩想撞牆,每每與外人發生口角,他攔阻的總是她。狠狠的瞪他一眼,鳳倩自顧自的從一記劈空掌掀開猥瑣男子,然後扶著那名痴呆的白衣女子進入旁邊的酒樓,為她抱扎頭上仍在滲血的傷口。
過不多久,君如鴻也進了酒樓,神色凝重的在桌邊坐下。本待耍性子不搭理他的鳳倩先忍不住,問:“出什麼事了?”
呷口酒,君如鴻悶悶的說:“很有可能那個關於‘水風簪’的傳說是真的。”
“最方正的你居然會信妖魔鬼怪的存在,真是天下奇聞。”
“事情可能真的很嚴重。至少,銀狼妖姬的出現就很不尋常。”
“是很不尋常,鴻哥哥叫得那麼順暢甜膩。”
“吃味了?”瞧著鳳倩拈酸呷醋的俏模樣兒,所有的煩躁一掃而空,君如鴻顯出與向來穩重形象不同的一面。
翹起瑤鼻,鳳倩酸氣十足的冷笑道:“君大堡主豔福由來不淺,如夫人一娶就是四位,明暗裡的傾慕者還不知凡幾,我要喜歡吃味,不江西老陣醋啊!”
見是真捻酸了,君如鴻趕緊轉移話題,重新談論起適才聽得的關於凡間修行者的話題。對於凡間修行者,鳳倩也不是一無所聞,因為她師門木屋派也可算是修行門派,只是礙於門規,不便透露過多詳情,因而只含混其詞:“有些隱世不出的古老門派弟子,應該就是所謂的修行者。萬年神魔之爭的傳說,也流傳很久,要完全否定其真實性,也是不妥,抱定寧可信其有的態度最為妥當。銀狼妖姬有些小神通,很有可能是從某個古老門派出來的,下次遇見,我再好生試探一番。”
鳳倩這話,被小白狐添油加醋的轉述給沈涵秋,氣得她暴跳如雷:“下次遇見,想拿下我細細拷問?狂得她是誰都不知道了,小姑奶奶這就去打得她滿地找牙。”
扇魄還真不給沈涵秋留面子,守著銀狼王母子和小白狐,拉長了臉甩了一句:“狂得是誰都不知道是你不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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