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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姐姐的本色,吃著碗裡,護著鍋裡,妹子我不佩服都不行。”沈涵秋姐姐妹妹叫得好不親熱,接下來的話卻令繆雲娘要瘋掉,“沒得通融,你餘下的生命中,只能擁有他們之間的一個,餘下的那個,將是你生命中永逝的一頁,你的夢裡也不會再出現他的影子。”
第一百四十七章、蠍口餘生
北六省總捕房之所以稱同行之中的翹楚,與有繆長明與白三春兩大後期外家高手坐鎮是分不開的。擱平常案子,白三春肯從頭至尾翻完卷宗就不錯了,此番親自前來,純是為一親芳澤,卻不想陰溝裡頭翻了船,在小小的樊城不明不白敗給了功力明顯不如他的沈涵秋,這已經是奇恥大辱了,而他居然還連腕骨也給擊裂,自信心所受的打擊比身體受到的打擊強過百倍不止,因而繆雲娘與沈涵秋的交談,他聽若未聞,木頭人似的呆立著看受傷的腕骨。
“白猩猩,你歸我了,跟我走吧!”沈涵秋拿木靈魔杖戳了戳白三春的腰,等他還魂後,她十分耐心的解釋他被繆雲娘賣掉的全過程。“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擂臺賽的參會證收益全歸你那貪財的師妹,那可是堆成一座山的金子呀!你真人大小的金人兒都夠打百來個了,我可虧血本了!”
“師妹把我賣給你?”白三春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姐姐,白猩猩還不相信你把他賣給我了,你得負責跟他講清楚,要他乖乖聽我的話。”為保證自己不完全是當了回冤大頭,沈涵秋認為自己有權要求商家保證出售商品的品質。
繆雲娘扶著李林有些興災樂禍的說:“我從不做售後服務,你自己搞定。”
李林好不同情的看著難以置信的白三春,不是牙齒仍被凍著,他甚至想安慰安慰白三春了。應該說,作為情場勝利者,他的風度還算是不錯的,他沒有藉機打落水狗,不是嗎?
“傻子哥哥,很可惜,姐姐不肯放手,而我覺得她是個經商奇才,很希望在以後找機會跟她多合作幾次,就只好忍痛割愛,將你還給她。假如說,日後她別尋新歡,我保證,一定來接你走。”
“我已經把師兄給了你,不許你再打我丈夫主意!”繆雲娘惡犬護稀屎的勁頭喜煞了李林,苦壞了白三春,而那個暗中偷笑的沈涵秋腸子都要笑翻了。
好容易腸子沒抽筋了,沈涵秋不避男女之嫌,挽著白三春的胳膊飄身移向屋外的花牆。他們的身影剛消失在花牆那頭,李林的驚叫與繆雲孃的吼聲便交混在一起,響徹這別莊內外。
帶著白三春來到棲霞湖畔,在一叢三色堇圍繞的古銀杏樹上的樹屋裡坐下。聽草中蟲鳴,看暮空炊煙,感受著迎面拂過的微涼晚風,那個瞬間,沈涵秋失神了,喃喃的,她說:“花浪子,看,好美的暮色。”
原來,她從沒有忘記過那個負心的男人。
可能,她永遠沒法真正忘記那個負心的男人。
也許,她希望與之分享所看到美好事物的仍是那個負心的男人。
但,她可以冰封感情讓自己放縱,心裡的空虛可以讓別的男人替代。像現在,撫著白三春堅實的胸肌,她揪緊的心就回復正常。
“銀狼妖姬,我不是你可以玩弄的物件。”撥開沈涵秋的手,白三春神色冷漠的說,“我們再來打過。”
“如果你欲一洗前恥,那是做夢。因為妹子我打敗你的功夫超出你的想象,所以你安靜點。”累了,沈涵秋讓突如其來的疲倦感擊中,無精打采的,只想安安靜靜的靠著白三春寬厚的胸膛,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
張牙舞爪的惡虎忽溫馴如貓,就像蜷縮在她腳邊的那隻貓崽般無害,這樣的她令白三春有點困惑,也有幾分慌亂,舉起的手不知該推她還是該抱她。
“抱著我,抱緊些。”
懷中人兒眼睫微顫,吐氣如蘭,令白三春忽然心為之悸動,有如受到魔咒竟如言伸臂去圈住她。裂開的腕骨接觸到那溫軟的身子,他的神智忽復清明,嫌惡的掀開她長身站起,“起來,到外面去,我們再較高下。”
“都告訴過你,我用的功夫是很另類的一種,超出你的想象。一次是輸,百次仍是輸,你別白費氣力了。”沈涵秋無骨蛇一樣躺在樹屋木地板上,思緒飄回了紅桃花谷的時候,“扇魄,這裡好像老花妖住的木屋,是不是?”沒得到回應,她再問:“你又睡著了?”
“魔法師,扇魄老大走了。”白狐好不憂傷,因為扇魄走時交待:以半個時辰為分隔,沈涵秋第一時段想起它,告訴她它在樹屋等,第二時段想起它,告訴她它在湖對岸,第三時段想起它,告訴她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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