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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不能收放自如,付出去了,就再也收不回來。因絕望而頹廢近一年的白三春,聽師妹透露說她跟李林是掛名夫妻,她的婚姻很快會宣告死亡,他心裡便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沒有希望,也比給了希望又狠狠的掐滅來得仁慈。
白三春率人趕赴樊城這一路上,暇想聯翩,時常無事偷樂,手下人問他有何可樂,他總笑而不答。那時,他都是在想:“等我跟師妹宣佈喜訊時,你們再吃驚得掉下巴吧!”
不會有誰掉下巴了,師妹已經愛上那個傻子,他能做的是為師妹捍衛屬於她的東西。
“好男不跟女鬥,銀狼妖姬,我給你一次機會,放開李林,我讓你走。”白三春心冷,聲音亦冷。
原姿不變,沈涵秋嬌笑不已,“小白臉,小姑奶奶給你一次機會,趴在地上學狗叫,我不取你狗命。”
除了跟繆雲娘,白三春跟誰說話都搭不上熱氣,在他師父面前也是問一句答一句,此刻亦不多說,雙掌一錯,徒手便朝銀狼妖姬頸間抓來。
旋身一轉,沈涵秋將李林帶向一旁,同時拔出魚骨鞭,‘唰’的一聲抖成直線,筆直的朝白三春掌心戳去。
都未有任何花哨動作,上手就是硬碰硬。鞭掌接實之下,筆直的魚骨鞭彎成拱橋狀,白三春的手掌卻連表皮亦未顫動一下,高下立斷,沈涵秋明顯的是輸了最少有半籌。
“我就說,你不是他對手。”
“扇魄,你是不是看上這小白臉了,不然怎麼總幫他講話!”
“你說什麼?”
“你重聽啊!”
吃了癟,本來就惱火,扇魄還來嘮叨,沈涵秋一時管不住舌頭,沒經大腦的話就那麼溜了出來。話出口,本有悔意,但扇魄沒再吱聲,白三春又變招攻來,她想跟它道歉也沒機會,便一心與白三春鬥在了一起。
按內外劃分,沈涵秋應歸屬於內家高手。第一招之後,她改變戰略,採取遊斗方式,絕不與白三春硬碰硬。在他劈出的掌風中飄來蕩去,逮著機會刺他一鞭或者變刀形水幕砍他,並且是一沾即走,絕不拖泥帶水。
“好個刁鑽的丫頭!”外家高手限於體力的原因,與人打鬥講究的是速戰速決。沈涵秋的滑溜,白三春一時卻又莫可奈何,只得按捺住性子與她纏鬥。
繆雲娘忽在此時喊道:“師兄,你沒事吧?”
“嘖嘖嘖,繆姐姐,還是你有手腕,煮熟了只家鴨子在自個兒鍋裡,這邊又守望著會飛的野鴨子,高人就是高人,讓妹子我不佩服都不行啊!”
“妖女,休得汙言穢語!”師妹的選擇雖不是自己,白三春仍是要維護師妹清譽,虎吼之後,使出素不輕用的‘修羅拳’。這套拳最為損耗真力,共三十六式,每一招的都足以開山裂石,威力極可觀,沈涵秋是迄今為止逼他動用這一套拳法的第三人。
“到底是我的言語汙穢,還是某些人心中汙穢,老天知曉。”手在腰間扇墜上一拍,久未用過的木靈魔杖出現在手中,沈涵秋掄著木靈魔杖照著白三春腦門直擊而下。
白三春正愁如何誘使她再度硬碰硬,來個一錘定音,見狀不由暗喜,‘嘿’的大吼一聲,豎掌一式‘開天闢地’對準那道看不出材質的木靈魔杖劈了過去。
烏紅髮亮的木靈魔杖,表面有暗紅色的光浮動,與白三春一雙掌接實,杖掌相接處冒起一股難聞的青煙。緊接著,‘咔嚓’,輕微的骨頭碎裂聲響起,沈涵秋如秋風掃起的落葉無力的飄了開去。李林一個箭步撲上前抱住她,緊張的問:“傷到哪裡了?”
示威般朝著繆雲娘揚了揚下巴,沈涵秋嗲聲嗲氣的說:“受傷的是那隻白猩猩,妹子我神勇無敵,怎麼可能受傷呢!”
嫉妒的火綠了整張臉,驚惶又襲上心頭,繆雲孃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略一咬牙,她扭頭不看李林,朝著原地僵立不動的白三春移步。
“再向白猩猩靠近一步,就代表你選擇了他,拋棄了傻子哥哥,即等於你將傻子哥哥交給我處置了,你可想清楚了。”沈涵秋慢腔拖板的一席話,竟令得打小兒野性十足的繆雲娘進退兩難。
李林哪捨得看繆雲娘這般為難,方要開口,促俠的沈涵秋早有準備,趁他嘴尚未全張,便將一顆鵝蛋大的冰球射了進去。下意識的,他牙關一合,上下門牙生生的給凍在冰球裡,出聲不得。
為難的兩邊望望,繆雲娘略微定神,拿出一貫的精明,“我不會拋棄我的丈夫,但是我想去看看我師兄的傷勢,我想,條件合適你也是可以通融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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