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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指明給餘家小姐。”
餘敬惜開啟一看。
“倉家送來的,明日他家四通市的墨齋有詩會,請我也參加。”
“我陪小姐去吧,許多年沒去四通市了,正好走動走動。”
餘敬惜點頭,目光流連在最後的署名上,雖然寫的是倉瀾宜。
但卻能透過她看到那個氣質如蘭的人兒。
作者有話要說:
☆、溪翁箋
石窟寺裡的事情餘敬惜也沒有瞞著木姨分毫,包括倉吉兒讓她再送去庚帖的事,她還對這是世界不熟悉,多聽聽老人的意見是必要的,例如經由木姨解釋她知道了,這一次再送去庚帖就意味著三書六禮中的納采。
女方欲與男方結親,女家遣媒妁往男家提親,送禮求婚納“採擇之禮”,《儀禮·士昏禮》:“昏禮下達、納采用雁。”所以納彩禮中的重頭戲是大雁。據傳說,雁一生只配偶一次,失去配偶,終生不再成雙,這代表了正君第一無二的地位。富貴人家用一雙活雁,小戶人家用木雁。
綢緞、首飾八數,羔羊一隻,酒黍稷稻米麵各一斛,連同女方庚帖送至男家。
男方父母看過庚帖後,向媒人詢問女方門第、職位、財產以至容貌、健康等這就是問名。
如接納提親,就會將男兒的年庚八字與女方的庚帖包在一起供奉在先人牌位下,三日如家中平順無事,以肯定雙方年庚八字沒有相沖相剋,婚事已初步議定,這就是納吉俗稱文定。
在周朝女兒十八束髮,男子十五絞眉,但是父母一般從十一二歲開始就留意物色滿意的佳媳良婿,有了合意人選自然在兒女成年前過個文定好讓自己安心,之後納徵、請期、親迎一般都是女子成年後的事情。
木姨聽餘敬惜說了倉吉兒的意思後,最近一直在四處轉悠打聽活雁的事情,只是用得起活雁的都是高門大戶,而且那是個吉祥物兒,就算是有也是為了家中兒女備下的,怎能轉讓給別人?
餘敬惜說過也就說過了,並未將庚帖的事情放在心上,倒不是討厭倉吉兒或是不滿倉家,只是覺得自己初來乍到的對什麼都一知半解,而這個軀殼也小了些十五歲放到前世不就是個初中生麼。
但是木姨卻上了心,因為她知道倉家公子可不小了呢,雖說今年十七正是風華正茂的好年紀,但是已經不能用青蔥來形容了,如果不早點定下來,過了十八那話就不好聽了。
倉吉兒對這些倒是不在意,但是倉瀾宜帶回來的手帕紙讓他很上心,讓人打聽了餘敬惜落腳的地方,也看過了在小業市賣的紅火的皺紙,盤算著等她上門來少不得要跟她好好聊一聊,公主府在四通市的鋪子月底正好到期。
結果等一天,等兩天,等三天,一等到了今兒個都十三了,她這是不打算來?自己明明有說讓她送庚帖來吧?在石窟寺的時候也沒看出來她討厭自己啊?還是她心裡對上次退還庚帖存有不滿?他心底有些委屈,若不是答應了餘師誰稀得你?
倉吉兒心思糾結,連在石窟寺決定回來就把紙藥教導給妹妹的事情也忘了個乾淨,今天又聽到倉瀾宜在自己面前唸叨手帕紙用完了的事,他也忍不住有些怨氣的回答:“那你自己上門討要去唄。”
“我上次沒說我是倉家的,在餘嫂子面前丟了那麼大丑。”小蘋果想起自己眼淚鼻涕齊飛的場面也扭捏著。
“人家又不傻,說不得早知道了。”倉吉兒也懶得糾正她改口:“罷了,找上門去也不妥,我寫個帖子約她出來。”
“好,記得讓她帶手帕紙。”
倉吉兒推開她的小胖臉:“這能寫在帖子裡?”
吹乾墨跡,倉吉兒往門外望了望:“分兒還沒回來?”
“沒。”倉瀾宜吭哧吭哧的啃著蘋果:“公主府那邊也沒訊息?”
倉吉兒顰眉搖首:“、、這都三天了。”
三天前劉貴君派人來將分兒接走,如果不是這件事衡江公主也知道,而她現在一臉氣定神閒的樣子,倉吉兒早就遞帖子進宮要人去了。
“讓王掌櫃跑一趟將帖子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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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江公主笑的明媚動人,原本就驚豔張揚的面孔有閃瞎人眼的動人色澤。
她覺得最近是自己十八年來最舒心的日子,天也比往常藍,水也比往常清,微風帶著甜味兒,連開始轉黃的秋葉也像阿父的調色盤一樣斑斕悅目。
就是池旁蜷膝坐著的嫩黃衫男孩兒,一張鬱悶的小臉有些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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