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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義,所以問完這句話他很緊張的盯著餘敬惜。
餘敬惜沉吟著,她當然不知道這關係到自己能不能娶媳夫兒,而是在考慮這件事對餘家可能有的影響。
紙藥會影響北宣的成紙,而對別的紙帶來的影響也就是牽紙的效率,這意味著以後紙坊的生產效率會更快紙張產量會增加,自家也不可能包攬天下紙,紙藥的推廣怎麼看都是利國利民的。
而且這個時代可沒有智慧財產權一說,像倉吉兒這樣誠信守諾的人實在是難能可貴,就算他私下將紙藥的技藝教授給其他人,餘敬惜也吹不圓拉不扁莫可奈何。
“自然是可以。”
倉吉兒露出開心的笑容,眉舒眼開,這餘家小姐是怎麼看都順眼。平整的眉,澄清的眼,不笑的唇角都有一本正經的味道。
“那過幾日你就再將庚帖送來。”他面泛桃花,自己說起婚嫁他也算是男兒中膽大的:“我家父君近日在洛陽,不在安陽老宅。 ”
以前他從未考慮過自己的婚事,要嫁個痴兒自然是能多低調就多低調,現在既然要重來一遍,那麼自然要走足六禮。
餘敬惜還有兩年多才十八,留給他繡嫁的時間也很充裕呢。
“嗯?”餘敬惜看著一臉嬌俏笑意的倉吉兒,腦門上蹦出個問號。
“請貴君安。”門外的小公公打個千兒然後快步走到門邊吊挑紗簾,緩步走進來的劉貴君打斷了屋裡的談話。
他看著一臉紅暈的倉吉兒取笑道:“可是打翻了本宮的胭脂顏料?”
倉吉兒上去扶住他的手臂:“不止呢,還請貴君將每個顏料都賞給小子一份帶回去。”
“你不怕被和太傅打手板。”和太傅在金園書院兼職教授繪畫,她擅長水墨卻十分反感彩墨,稱其為畫形的死物。
“到時候少不得求貴君說說情。”
跟隨在後面的劉公公捧著的托盤上擺著三捲紙,餘敬惜上前和另一個小公公一起將它在畫案上展鋪開。
最下層自然是餘家的冰雪宣,從螺紋完整的半幅上裁剪下來,縱一尺一橫一尺三。冰雪宣上放置的一層是綿連夾宣,比下面的畫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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