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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們只負責封鎖街口。”
“那我可否進去?”
那女人搖頭:“不行。”
“請讓我進去。”餘敬惜哀求道:“我有親人在裡面。”
“裡面正在救火亂得很,大人還是在這裡等訊息吧。”侍衛也是看在五品官印的份上才耐著性子勸說。
“公主殿下可在?能否傳話進去?”
既然能與公主殿下搭上關係,侍衛頭領也不敢怠慢:“這裡離公主府就兩三條街,剛起火公主殿下就過來了,要不我去幫你問問?”
餘敬惜從袖子裡摸出張百兩銀票塞過去:“感激不盡。”
一會兒功夫衡江公主居然親自過來了,遠遠見到餘敬惜就招手喚她過去,看著她臉色沉重眉頭緊鎖的樣子,餘敬惜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可是、、出事了?”
衡江公主大力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別發軟,你家的那個沒事。”
餘敬惜像是吃了顆定心丸,一下覺得五臟六腑還原之後惴惴的疼:“沒事就好。”
“沒受傷,但也嚇著了,進去看看吧。”衡江公主嘆氣:“順便也幫我勸勸蔡皖晴。”
勸蔡皖晴?難道、、蔡夫子出事了?
兩人加快腳步往興慶宮方向走,餘敬惜回頭望了望火場方向,烈烈的火苗被冬日的北風吹起老高,看起來好像已經有好幾個院子受了牽連,水龍司的衙役和侍衛們傳遞著裝水的木桶,但是比起熊熊的火勢這點點水真是杯水車薪。
“沒事,已經讓人在拆牆隔火。”
餘敬惜嘆氣:“這麼抽井水還不如鏟積雪,哪怕帶點土也比一盆水管用。”
衡江公主對旁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那人忙組織人手尋找工具去了。
“便是有風也不該有如此火勢。”
衡江公主咬牙切齒的恨聲道:“那幫該死的白蓮教徒,為了不讓人追蹤居然在撤退的路上灑了火油。”
餘敬惜也皺眉,這裡說的火油可不是指點燈的桐油或是菜籽油,而是石油的一種提取物,極具附著性燃燒猛烈。
就在興慶宮的前院,守在廂房外的侍衛推開房門,這應該是衙門值夜的簽押房,屋裡陳設簡單,三兩張椅子一張桌案,靠牆的書架再就是用簾布隔開的休息內室。
餘敬惜一眼就看到坐在門口椅子上的倉吉兒,身上只有輕薄的銀紋百蝶渡花小襖,素面的裘皮披風被解下來搭在椅子扶手上,有大片猩紅的血跡刺目無比。
“吉兒。”餘敬惜見他目光有些發直,便走過去輕輕的抱了抱他的肩膀:“你有沒有受傷?”
雖然聽衡江公主說他沒事,但見到披風上斑斑血跡還是讓她有些害怕,摸著他冰涼的手環繞著他僵直的身子,輕聲的將神遊天外的男子喚醒。
倉吉兒看著餘敬惜半響眼神才慢慢開始聚焦,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主心骨,是自己的依靠。
他伸手微微發顫的揪著女人的胸襟:“、、救、、救他。”
他不知道餘敬惜會不會醫術,只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的要求總是有求必應,她不會讓自己失望,不會像剛剛的御醫一樣對自己搖頭。
“不會有事的,不會。”餘敬惜用雙手輕捂住他的耳朵,這個方法能提供給人安全感,讓人快速的安定下來。
“如何?”屋裡響起一個威嚴的女聲,餘敬惜回頭才發現,高聖後陛下坐在靠近內室的椅子上,此刻正在詢問從內室出來的御醫。
三十多歲的御醫扯著袖子猛擦汗:“臣女無能,現在姚太院還在施針,但血還沒止住。”
“連影衛用的金瘡藥也止不住?”高聖後陛下喝問。
“傷口太大,而且傷及府髒。”那女人連連磕頭:“姚太院現在施針想要止住內臟出血,但外面的傷口用捆紮的方法卻也止不住,蔡公子與常人不同,下肢無覺不能自己收縮腹肌,臣女只能將他雙腿蜷曲捆綁包紮,但傷口太長癒合的並不好。”
“如果一直流血不止,他、、能堅持多久?”
“、、今晚。”
哐噹一聲,是高聖後陛下的長袖掃翻了手邊的茶盞。
“還不進去想辦法。”衡江公主氣憤的踢了一腳還趴在地上的女人,又轉頭看看餘敬惜兩人:“你們也進去看看吧,順便把蔡皖晴勸出來。”
餘敬惜點點頭,看出衡江公主這是想要私下勸勸陛下,這種皇家秘事她們還是不要聽的好,便扶著倉吉兒一起進了內室。
內室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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