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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十三爺的事情換了旁人定是要打死的,可皇上派了李公公親自看著,就怕把你打出好歹來。”芸香不聽玉檀和稀泥,繼續道。
皇宮裡真是八卦的滋生地,連她一個宮女都不放過。玉檀故作不在意的道,“又胡說了,難不成我那二十板子是用枕頭打的?實實在在躺了半個月才好呢。你要是羨慕可以不幹活,回頭也去闖個禍出來,嚐嚐那大木板子的味道,看看我說的話是真是假。”
芸香急了,道,“你又咒我呀,呸呸,我可沒那麼傻,放著好日子不過去惹晦氣。我曉得你不愛聽那些閒話,我不說就是了。”
“你那些不著調的話都打哪兒聽來的?”玉檀問道。
“就是秋晨說的唄,我聽春英那兒的人都是這樣說的。”芸香噙著話梅,含糊不清的說道。
又是春英,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玉檀對這個春英實在是放心不下,她都調走四年了,還揪著不放。到底是誰呢?對若曦,和若曦身邊的人如此關注,玉檀的眉毛慢慢皺起來。
“哎,你怎麼啦,想什麼吶?”芸香推了玉檀一下。
玉檀回過神,道,“還能想什麼啊,我在想你的脾氣別得罪人就行了。”
芸香聽了也悶悶不樂,靠在玉檀身上,道。“咱們進宮這麼多年,也就是你對我最好了。玉檀,等我們日後出了宮也在一起好不好啊?”
玉檀笑了,道,“不知羞的,難不成等你出宮嫁人,我還得陪嫁呀?”
“那我就不嫁唄,我跟著你。反正我爹跟後孃也不待見我,要不也不會把我送進宮了。”芸香道。
原來每個進宮的人都有一段傷心事,也不是隻有自己才是無奈進宮的。宮裡多得是可憐人。玉檀拍拍芸香,“你要出宮還早著呢,到時候要是真沒地方,大不了到我家,叫我額娘認你當乾女兒,一碗飯還是養得起的。”
“那說好了啊,你可不能不管我。”芸香高興起來,伸出手指要和玉檀拉鉤。
“我答應的事什麼時候反悔過?別跟小孩子似的。”玉檀拗不過她,只得跟芸香一起念“拉鉤上吊”,像這種充滿童趣的事情,玉檀很久不曾做過了,也頗感懷念。
芸香滿意了,玉檀得走了,“時辰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免得嬤嬤找人。”
芸香依依不捨,“下次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你了?”
玉檀哄她,“莫要多嘴了,我一得空準會再來看你的。”
回到寧壽宮,太后正樂呵呵地賞梅呢,玉檀瞧著那株梅花正是自己挑選的,遂道,“太后,紅梅開得真漂亮。”
太后見到是她,招手喚她過去,“這是皇上送來的,說是十四阿哥挑的,難得他有這個孝心。”
“太后福澤綿長,有皇上孝敬,還有十四爺孝敬,往後還會有曾孫,玄孫孝敬呢。”
“說的好,玉丫頭的話甜到我心裡了。”太后聽了玉檀誇她長壽的吉祥話,豈有不高興的,嘴都笑得合不攏了,接著道,“傳哀家的話,讓各宮娘娘都來賞梅。另外凡是採摘梅花的奴才們都有賞,玉檀也是。”
“玉檀謝太后賞賜。”玉檀忙磕頭謝恩,哈達齊嬤嬤也是眼含讚賞地看著她。
玉檀起身隨侍一旁,不時說些好話。待各宮妃嬪齊集寧壽宮,太后又誇獎德妃娘娘教子有方,見到德妃臉上淡淡的得意之色,玉檀不免為另一位四阿哥感到嘆息。同出一母,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
春去夏來,時間流逝中,朝堂上局勢的變化漸趨明朗。除了一直受康熙信賴的三阿哥仍舊參予定奪朝事,十四阿哥越來越受康熙器重,朝臣們也從開始的觀望態度,慢慢開始附和十四阿哥。四阿哥彷若一切與己無關,什麼都不知道,每日來給康熙請安,所談很少涉及國事,清心寡慾莫過於他。太后也時常召德妃伴駕,言語中對十四阿哥多有讚詞,德妃在後宮中風頭日盛,連一貫張揚的宜妃也需避其鋒芒。
八月秋風起時,康熙又要出塞行圍,留十四阿哥在京城協理朝事,三、四、八、十五、十六、十七阿哥伴駕。三阿哥多年紮根禮部,並無太大建樹,雖有野心也沒有拿的出手的政績。四阿哥一副跳脫紅塵之外的居士形象。八阿哥處於康熙的強力壓制下,行事謹慎低調很多。四阿哥和八阿哥對彼此一如待其他兄弟,無半絲異樣,兄友弟恭,好似全然不曾有十三阿哥的事情橫亙其中。一時看去,阿哥們和樂融融,全無紛爭。
玉檀這次是沒資格跟去的,她只在寧壽宮陪伴太后,倒是若曦讓十四阿哥幫忙傳話,說要給她帶些草原的特產,問玉檀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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