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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奴婢一進宮就在若曦姑娘手下當差,又在太后身邊服侍的四年,快十年了。”玉檀捉摸不透康熙為何問她這個。
“原來你進宮也有十年之久了……”康熙的語氣突然變得冷冽起來,“所以也學會了巧舌如簧的詭辯本事?”
玉檀忙不迭的磕頭,道,“奴婢不曾說謊,求皇上明鑑。”她知道康熙緊緊盯著她,只要她說話有半句心虛,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康熙眯著眼看了著玉檀磕頭,過了半晌,低聲說道:“玉檀,朕要你立誓,朕不管你和若曦在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無論何時,何人問你,你都須三緘其口。否則……”
玉檀從未盡的語意中讀到一絲冰冷的殺意。周身一抖,竭盡全力用平靜的嗓音說道,“奴婢玉檀,在此起誓,若然洩漏半句有關康熙五十四年正月之事,天誅地滅,永世不得超生。”
說完,將身子伏得更低。
康熙聽罷,微微點了點頭,語氣變得柔和起來,道,“如此毒誓委實重了些,你年紀輕輕,今後的日子長著呢。若曦的事朕自有主意,你只需盡心服侍太后即可,下去吧。”
玉檀覺得衣衫都被冷汗浸透了,四肢麻木,磕頭磕的直作響,道,“奴婢謹記皇上的吩咐,奴婢告退。”
邁著兩條腿踏出乾清宮,玉檀一路上恍恍惚惚,一直走到宮牆的盡頭,癱坐在牆根處,重重的撥出一口氣來,覺得身心皆是疲乏不堪,再無一絲力氣。
翌日,康熙又命李太醫診治若曦,在得到李太醫關於若曦的病情已經是邪寒入侵,五內俱損,將會長期纏綿病榻的論斷,便下了旨意,將若曦送出宮,回到八貝勒府邸靜養。明眼人都知道若曦是徹底失去紫禁城的一切地位了。
玉檀聽說這個訊息後,跑著趕去宮門卻只見到馬車遠去的影子,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臉龐。若曦走了,她離開了皇宮。為什麼跟電視上說的不一樣呢?若曦的離開讓所有的事情都不再有軌道了。玉檀頹然地靠著宮牆,自己往後的路該怎麼走呢?思及康熙和四阿哥的態度,渾身打了個哆嗦,覺得前途愈發渺茫起來。
“玉檀,你沒事吧?”有人拍了拍玉檀的肩膀。
玉檀忙擦乾眼淚,站起來,行禮道,“十四爺吉祥。”
十四阿哥不在意地擺手,“你也是來送若曦的?”
“是啊,可惜來晚了,沒能見上一面。”玉檀低頭,不想讓十四阿哥看到自己的表情。
十四阿哥瞧她傷心的樣子,也沒再多說,只好安慰了她一下,“若曦的病據太醫說會傳染,皇阿瑪這才讓她出宮的,到她姐姐那裡會好好照顧她的,你不用擔心,等若曦病好了,皇阿瑪會再召她回來的。”
回來?玉檀在心中冷笑,若曦這一去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她已經被康熙徹底放棄了。“十四爺的話奴婢曉得了,奴婢也希望姐姐能早日康復。”玉檀嗓子啞啞的。
十四阿哥見她面上淡淡的,以為玉檀當他的話是敷衍,道,“我去問過李太醫了,他不敢騙我。你放心好了,若曦會好起來的。”
玉檀見十四阿哥的模樣,也不想和他多浪費口舌,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道,“奴婢當然相信十四爺,十四爺對姐姐的心意奴婢也看的分明。奴婢還有活要做,先告退了。十四爺見諒。”
十四阿哥盯著玉檀單薄的背影半晌,已到嘴邊的安慰話語又都嚥了回去。
若曦的離開並未給皇宮帶來變化,她在這個宮裡就像是曇花一現。宮裡的人依舊是得意的得意,失意的失意。
玉檀也很快從那種沮喪的心境中調整過來,她沒有多餘的閒心再為若曦擔憂了。太后變得越來越嗜睡,一日中清醒的時間不過三、四個時辰玉檀雖然不知道歷史上太后是何時去世的,但也明白就是這年裡的事情了。
太后的病情每況愈下,康熙派了醫術最精的太醫日夜留守在寧壽宮,但也無法挽救太后的病情。康熙詢問時,太醫邊擦冷汗邊給康熙交了底。太后上了春秋,加之先前小病不斷,肌體已然頹廢,只能靠著參湯吊著,支撐一日是一日了。
康熙聞言默默揮退太醫,眼中流露出一絲悲慟。警告了在場的哈達齊和玉檀,不準透露半點口風與太后知道,哈達齊自幼跟隨太后也是面色哀痛,忙答應了,玉檀更是不會多嘴的。
太后雖是病重的床都起不來了,但太后七十七歲的聖壽還是照常舉辦,康熙彷彿要趁著太后還在的日子多辦幾場喜事似的,宮裡張燈結綵,熱鬧不斷。
玉檀眼瞅著老太太自打病倒瘦了不是一星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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