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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會有衝突的。”韓江流苦笑一下。
“如果錢莊覺得週轉不暢,飛天堡年末會有幾大筆銀子到賬,我會讓白一漢存進錢莊中的。”
“多謝問天了。四海錢莊只要有一個飛天堡這樣的客戶,在大都就是獨領風騷、一覽眾山小了。我擔憂的不是這個。”韓江流咬了咬唇,緩緩側過身,允許自己以平靜的眼神看向碧兒。“飯都冷了,要讓人熱一下嗎?”
誰說只有女人有第六感官,男人一樣敏感多疑,君問天剛想問韓江流擔憂的是什麼,聽了他這一句問話,君問天心一怔,象開了頂天窗,一下就看出韓江流與碧兒之間的熟稔,再對照昨天他倆輕鬆的說笑,心已成明鏡似的,忘了自己要問什麼。
“你們認識多久了?”他一點也不想掩飾自己的妒忌,連斟酌都不願,直接地問道。這樣的熟稔不會是一天兩天才會有的。
韓江流怔忡地閉了閉眼,想著怎麼回答合適,沒等他開口,一邊的碧兒發言了,“夫君,你不知道韓少爺是我的恩人嗎?”
韓江流撥出一口長氣,心中卻並沒有減輕什麼,反到是重重的失落。在碧兒的心中,他到底是個什麼位置?
“恩人?”君問天沒想到是這個答案。
“在你夫人故世的那一天,草原上不是颳了場怪風,我被風捲到了草原深處,昏睡了一天一夜,摔得連從前的什麼都忘光了,韓少爺在來飛天堡弔唁的路上發現了我,把我救回飛天堡。那天,我孃親還打了我,我蓬著個頭,被拉著去見你,你說我該去找個大夫看看。”
“你莫名其妙對我吼了一通什麼。”君問天全想起來了,心中一下釋然,好笑自己剛才想歪到哪裡了,“如此一說,我還得多謝江流呢!若不是江流救回你,我怎麼能娶到你呢?”
“咦?”碧兒倏地抬頭,想不到君問天會說出這樣的話。這話的意思,娶她好象是件多麼幸運的事,幸好之前知道他是個精明冷酷的商人,現在才有很好的定力,不會把他的每句話都當真。
韓江流心中卻是苦不堪言,回味過去,等於就是自己親手把碧兒送給了君問天。上蒼給他機會的,連碧兒都給的,是他顧了什麼君子道義,才造成了現在這種狀況。
“當時沒想到舒二小姐會成為飛天堡的夫人,緣份的事說不清。”他是啞巴吃黃連,淚往肚中咽。
君問天輕笑,他一直都不是個幸運的人,現在老天終於要眷顧他了。
“我說呢,碧兒待人都不是很友善,為何對江流一幅溫和樣,原來是這麼回事。”
他寵溺地瞟了眼開始臉慢慢漲紅的碧兒。
“什麼意思?講得我好象很兇,我待誰不友善了?”碧兒眨了眨眼,責問道。
“江流,你看她這個樣子叫溫柔嗎?”君問天嘴角勾起一抹愛憐的笑意。
韓江流痛苦的心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煎熬,這一幕看在他眼中,就是新婚夫妻間的打情罵俏,越發映照出自己的可悲、可憐,他不能再坐下去了,盡力擠出一絲笑,“心中記掛著你們今天來大都,沒看天色,就直接跑過來了,耽誤你們用膳,以後有的是時間相聚,今天我先告辭。”
“君總管已經吩咐廚房在做菜了,一起吃點才回吧!”君問天挽留道。
“是啊,外面很冷的,剛下過雪,路也不好走。”碧兒也在一邊幫腔,不想和他這麼快就分離。
“所以更要趁早走啊,再晚些,就更不好走了。”韓江流拱拱手,把剛剛解開的鬥蓬又披上,人裹得嚴嚴實實的,什麼表情也看不出來了。
君問天和碧兒見他這樣,只得送他出花廳,一掀棉簾,碧兒不禁打了個冷顫,風冷如寒劍,迎面襲來。
“少爺,夫人請你去她房中一下。”一個小丫頭踉踉蹌蹌地從小徑上跑過來。
君問天皺了皺眉,“江流,恕不遠送,改日再聚。”
“你我老友,無須如此見外。代我問夫人安好。”
“好的,碧兒,你回屋去,我一會就回來。”君問天看著凍得直髮抖的碧兒,柔聲說。
“喔,喔,你別管我,快去,不要讓婆婆大人著急。”
兩個人站在雪地中,目送君問天走遠。上帝聽到了她的祈禱,終於給了她和韓江流獨處的時光,雖說很短暫。
“我送你到大門。”碧兒呵了呵手,陪著韓江流默默地向大門走去。腳下的積雪“咯吱、咯吱”作響,風颳起樹上的殘葉,四處飄零。
如果可以,他好想把她緊緊摟在懷中,溫暖她、疼愛她;如果可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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