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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在懷中,裝著驚喜交加的樣,“快,快,總管,上茶。”
碧兒急得臉通紅,可哪裡有她講話的餘地呢?
一杯熱茶又端了上來,眾目睽睽之下,她無奈輕移蓮步,盈盈地把茶盤高舉過頭,跪在王夫人面前。
王夫人哼了聲,不甘不願地拿過茶杯,輕抿了一口,扔下一個大大的紅包,甩袖走進內室。
一票下人忙不迭地上前和新少奶奶招呼,碧兒欲哭無淚地回應著,直想狠狠地咬上君問天幾口。
王夫人說晚上不想吃油膩的東西,就在自己的房間用晚膳。一對新人在花廳用膳,君總管特地讓廚房煲了幾個湯,熱氣騰騰擺滿了一桌。幾個傭僕全給遣退到廳外候著。
君問天體貼地給碧兒倒了杯滾燙的花雕,看著她盡瞪著他,不動筷子。
“不想吃嗎?”他挑挑眉。
“我想吃你。”碧兒氣呼呼地把身子一扭。
君問天怔了半晌,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好啊,你想從哪裡下口?”不放她走是絕對絕對明智的,不然哪有現在這種讓人心蕩神移的時刻,看她在燭光下緋紅的臉頰,溜圓的雙眸,就是無盡的趣味。
“我要一口一口把你的肉咬下來,讓你痛不欲身。”她氣不平地在桌下踩了他一腳,他吃痛地皺起眉。
“你是弱智嗎?你早點休了我,就能早點娶美嬌娘,何必和自己過意不去呢?這是多好的機會,你裝什麼深情,一臉的陰冷樣,怎麼看也不象?”
“我是考慮過這樣子對自己有益才決定那樣說的。你那麼著急,是不是有人在等你?”他眼中閃過一絲疑問,沒察覺,握筷子的手微微顫抖著。
“誰。。。。。。。誰會等我?”碧兒直眨眼,心中發虛。“我在舒園認識的男子,從老到小,十個指頭都用不完,誰等我呀?”
“少爺,少奶奶,四海錢莊的韓少爺來訪,人在客廳坐著。”君榮光恭敬地走了進來。
韓江流是曹操嗎?想到他,他就到。碧兒偷偷吐了下舌,要見到韓江流,心中不由就歡喜不已。
君問天詫異地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擰了擰眉,這麼晚,江流過府有什麼事嗎?“請他到這邊來吧,上點茶,如果沒用膳,再多做幾個菜。”
君榮光出去了。
不一會,兩人聽到外面響起腳步聲,遮風的棉簾一掀,韓江流走了進來。
碧兒害羞地看過去,突地一呆。
十九,誰共一片春愁(下)
碧兒難以置信地睜圓眼,進來的這個眼窩深陷、眉宇糾結、憔悴不堪的男子是韓江流嗎?確切地來講,他們分離還沒有四十個小時,那時他還是溫雅翩翩、斯文俊逸的,眼底最多蕩著一層眷戀。
這期間有什麼事發生嗎?
“怎麼,錢莊遇到什麼困難了?”君問天和碧兒想到一處了,他拉著韓江流在桌邊坐下,親手砌茶,溫聲問道。
碧兒悄悄換了口氣,耳朵豎著,難以自抑心中對韓江流的關心,可當著君問天的面又不敢流露出來,這演戲看來是要天分的,她忍得真要崩潰,巴不得君問天有個事被喊出去,讓她好好地問問韓江流。
韓江流掃了一眼桌上的晚膳、房中四周擺著的火盆、碧兒座椅中的毛墊和腳底的腳爐,悽然一笑,誰會相信這是一對協議夫妻?他活脫脫是一個不識相的闖入者,對著昔日好友,羞愧地不敢正視,對著喜歡的女子,千言萬語壓在心底,這種讓人窒息得不能喘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一個大男人就得這樣曲著過下去嗎?
他真想吼出來、哭出來。
“錢莊很好,剛為大汗籌集了一筆發兵西夏的軍晌,問天,你記得大都城裡以前有家陸氏當鋪嗎?”韓江流啞聲說道,冰涼的十指捧起茶杯,躲開碧兒關心的視線。
君問天點點頭,“當然記得,十年前可是和四海錢莊平肩並坐的,後來不知為什麼,突然就關了鋪子,陸家大大小小也不見了。”
“說是當年有個客戶當了個價值連城的玉佩,當鋪幾乎把現存的銀兩都墊上了。可是後來不知怎麼貨被竊賊盜了,陸老闆不敢承擔後果,連夜帶著全家逃了。這些年他託人查訪,原來盜貨之人就是當貨之人,他好象討到了點說法,又回到大都城中,今早陸氏當鋪又開張了。”韓江流說完,象是很累,大口大口喘氣,目光幽幽地不知看向何處。
“當鋪和錢莊做的是兩種不同的行當,應該不會有衝突吧!”君問天心中尋思韓江流是不是擔心以後生意被搶才憂慮成這樣。
“呵,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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