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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在戰局穩定之後,她便與君問天做一對神仙眷侶,去江南,去漠北,或者更遠,再也不問政事,她是他的妻,他是他的夫,安安寧寧過一生。
身為大宋公主,她身不由己,總有一些無法逃避的責任,只要大遼與大宋結成同盟,她在蒙古也呆了好幾年,她想該盡的責任也差不多了。
屬於婉玉的春天來了,遇良人攜手同歸,花開正好。
是從哪一天開始,大宋的侍衛一日比一日少。
今天,當她例行去王夫人的院中請安,君問天立在廊下,對她溫柔淺笑,初夏了,日光很豔,那笑明晃晃的,看得她有些刺眼,她站立不住,愕然抬首,才發現堡中每一個庭院都站立她從沒見過的陌生男子,她的侍衛們安靜地躺在泥土裡,有的已腐爛的看不出原先的樣子。
四十具屍體,和當初潛入飛天堡時的樹木相同,一個都不少。
她在想,是她疏於防範,被君問天的微笑迷惑了,還是她故意去認為君問天真的是誠心為她心動了?如果她真的夠狠心夠硬,一切會不會有所改變呢?
她多麼希望,這個俊美絕倫的男人曾經有過一刻對她是真心的,那麼此生也就無憾了。
君問天,永遠不會別人別左右,永遠不可能被真正擊倒,她不能,四王爺託雷不能,大汗也不能,白翩翩突然清醒了,也許她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還四新竊想,她對他愛會讓他臣服,會消弱他的意志,一步之遙,卻遙不可及,這些日子,他只是虛與委蛇,當他柔聲問她脖子的傷好的如何時,他其實已經抽出了刺向她的刀。
真傻,不是嗎?
四王爺與大汗從多少年前就開始對君問天佈網,利誘,威脅,友情,陷害。。。。。。什麼法子都用上了,君問天仍悠哉在網邊閒步,網都被歲月的風雨刮破了,他也沒踏進網中一步,就憑几十個大宋侍衛在幾日之內怎麼能制服得了他呢,好天真!
“其實,你早知道那封書信是假的,對嗎?”她悽婉地閉上眼,麗容悲痛欲絕。
君問天扯扯嘴角,“從你和君仰山再花月樓演出刺殺一戲,我就不再信任你了,把你娶進君府,不是為你負責,不是為了你的安全,而是我要看你耍什麼花招,婉玉,本來我什麼都可以不和你計較,也會安全地把你送回大家,你太不知足,你設計劫持我孃親,還陷害我的娘子,她懷著身孕,身體那麼虛弱,為了能圓你哪一齣爭風吃醋的戲,為了讓我置身事外,她關在房中兩天狂練你的那張紙條,我什麼都知道,我心疼卻不能流露,還要對她冷對她兇,你知道那是什麼樣的煎熬嗎?你曾看過他寫給我的休書,一位就能模仿她的筆跡,婉玉,你有認真看過那休書嗎?碧兒寫的字和我們的是完全不同的,她的字偏簡體,我們的字太繁筆,你自作聰明,卻不知一開始你就成了敗局了,你想以朝廷之手除去碧兒,不曾想她用大汗的玉牌救了自己,你在施苦肉計,想讓我棄了碧兒,你在想別的法子除掉她,不,還不知這一點,在碧兒回飛天堡的那一天,你讓春香去廚房,想在碧兒的食物中下毒,我讓白一漢盯住了春香,你未曾的手。。。。。。。。婉玉,不談我對你從沒有動過心,即便有,我會養條毒蛇在身邊嗎?”
白翩翩澀然地睜開眼,蹲下身,空洞地盯著墳瑩,“如果你真心的愛一個人,看著他卻得不到他的回應,你就會懂我。。。。。。。那種心情了,我不是毒蛇,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只有我們兩個人,沒有外人。。。。。。。”
“恕我無法苟同,我這一生一世想要的女子從來就不是你,婉玉公主,時候不早,你該上路了,不要讓花月樓的老鴇等太久,那不禮貌。”君問天甩下衣袖,語氣森寒。
“君問天。。。。。。”白翩翩的臉上瞬時淚如雨下,“你為何不殺了我呢?看在我愛你的份上,至少該給我一份尊嚴。”
“你真的懂愛嗎?”君問天一把揪住她的衣襟,“你懂愛,就不會自私的拿這些侍衛的生命開玩笑,他們誰不是爹孃所養睡沒妻小,你懂愛,你不該逼得我送走我的。。。。。。。我的碧兒,我愛她,發瘋似的,用盡全力愛的那個女子,你不配言愛,娼妓最無情,憑你的花容,以後有的是男人疼愛,這是你自取其辱。”
他的手突地一鬆,她踉蹌地跌坐在泥地中。
“君問天,如果我的父皇沒有我的訊息,會派侍衛潛進蒙古,到時。。。。。。。你就脫不了干係的,你也不會有好的下場,”白翩翩一張臉已無人色。
“他怕現在沒空顧及這些吧,自己保命才重要。”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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