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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兒淡然一笑,“在我來的那個地方,法律規定一夫只許一妻,若重婚就要坐牢,可即使這樣,還是有人頂風作案,這婚姻之事,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其實何必用法律束縛,真心相愛之人,不需要法律也能白頭偕老,如果兩人之間沒有相愛,就分開把,這次,我們之間就不需要做休書那種休書的形式了。”
“老公,這一聲,是我最後一次喊你,我不會勉強自己呆在不愛我的人身邊,哪怕他富甲天下,貌似潘安,我不管你現在是為我好,或是為了某個計劃,是逢場作戲,是被逼無奈,我們之間我努力過,退步過,你用這樣的方式回應了我,君問天,你成功了,我————死心,從今往後,絕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也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你愛不愛我,我已不在意了,對白翩翩那件事,你那麼聰明,看不出嗎?不說了,往事隨風,我若嫁人或回家,請你不要在攔阻,腹中的孩子,事飛天堡的長子,他的身份特別,我理解,過周之後,我會讓人抱給你,你對他說,他的媽媽過世了,我亦不會再見他,既然離開,我也不會再去君府,要分,就分的乾乾淨淨。”她按住心口,冷然地一字一句說得清晰,明朗,不會讓他有所聽錯的可能。
君問天沒有開口,但漠然的表情已經回答了她,就連一眨眼的猶豫都沒有,如何不死心?
碧兒淺淺含笑,起身,去書房中拿出一個包袱,放在桌上,“這裡面事白蓮夫人被殘害之前留下的一副自畫像,還有一封隨筆,你看了後,對抹去你心中多年的陰影很有幫助,有空看下把,還有,趙總管乃是大汗放在你身邊的一個臥底,他以探出駱雲飛的真實身份,我約他二更時分在堡後密林中見面,你去見下他吧,不然這奸細案就會越來越複雜!”他鎮定自若地表情,已無剛才的痛苦與悲絕。
“好了,君堡主請回吧,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要講的,我現在就收拾行禮,對了,我要帶走秀珠。”她冷然而又禮貌地對他做了請出去的手勢。
“你要回舒園?”他生硬的問道。
“我拒絕回答,君堡主,請珍重。”她轉過身去,不想看著他從她面前走開,也不願再記住讓她心碎欲裂的俊容,然而,她也沒有看到君問天臉上閃過的劇痛抽搐的悲傷。
腳步聲遠去,她緩緩回過身,跌坐在椅中,一室的淒涼。
“夫人!”秀珠小心地跨進門檻,堡主剛剛出去的臉色事她從來沒見過的鐵青,她好不放心夫人。
“秀珠,想去大都嗎?”碧兒輕道。
“夫人也去嗎?”
“不要喚我夫人了,你若想去大都,就不會再回到這裡了,以後就一直跟著我。”
“好,我隨夫人,這飛天堡陰沉沉的,不回也好。”秀珠歡喜道,“我們是去君府嗎?我沒去過大都,聽說好熱鬧。”
碧兒傾傾嘴角,沒有擠得出笑意,“好,你現在去請童知府過來,然後收拾下行禮,我們馬上就出發。”
秀珠蹦跳地跑了出去,不一會,領著童報國走了進來,碧兒臉上已經恢復了平時笑語盈盈的樣子。
“童知府,白蓮夫人之案你斷的出來是誰嗎?”
“本官汗顏!”童報國拘謹地搖搖頭,“此案複雜離奇,本官無能,實在斷不出。”
“那奸細案結案了嗎?”碧兒挑眉。
“呵呵,結案,已結案!”這是夫人的一出鬧劇,他哪敢再深究,拔都王子氣的七竅生煙,不也硬忍下去了。
“童大人,既然無事,那就麻煩送我進宮!”她太累了,再也撐不動了,找棵大樹依著吧!
飛天堡的人說,堡主夫人就像是天上的一塊烏雲,一走,天就晴了。
圍在堡外的大軍拔營啟程回大都,轉眼間,堡外又是芳草如茵,樹木蔥鬱,一眼千里的無阻,不用再提心吊膽合適被喊出去傳話,頭暈目眩中,經不住嚇,說不定會把莫須有的罪名也應承下來,童知府和衙役們隨大軍一同回大都,白蓮夫人的案子懸在那,只怕過個幾十年,也破不了,原先鬧得風風雨雨的,無聲無息慢慢隨歲月淡逝,現在還有人議論幾句,嘆息幾聲,過個一陣,只怕都沒人記起了,死者為尊,生前無論對與錯,一捧黃土蓋了,飛天堡重新慎重地把白蓮夫人入葬,在飛天鎮所有居民的見證下封棺,入土,這次再也不會出錯了。
到底是固若金湯的飛天堡,在這一番風雨之中,仍肅穆地屹立著,以後,恐怕沒有人敢於飛天堡作對了,你看啊,君仰山欲加害堡主,反送了自己的一條命,丟下美豔如花的嬌妻,苦心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