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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翩翩仰臥在床榻上,身後墊著個大大的枕頭,君問天手中託了個藥碗,溫柔地一口一口吹涼了遞到白翩翩唇邊。
碧兒默默凝視著這一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再次嘆息,今人與古人的差異之大,二十一世紀,男人如想娶二奶,至少要偷偷摸摸,費了心的瞞著正室,永遠不敢當著正室的面,如此明目張膽的與二奶秀恩愛。
她真的太佩服自己的雅量與寬容,一點點也不吃味,到了蒙古之後,她好像也被洗腦了,看到這一切,居然不吃味。
看春香沒有通報之意,她清咳了幾聲,引起房內恩愛夫妻的側目,“你來幹什麼?”君問天冷漠地皺著眉,放下藥碗。
“大姐和姐夫要回家,我來告訴你一聲,似乎我們該去送送他們。”碧兒笑得錢錢的,清眸捕捉到了白翩翩眼中掠過的一絲被嬌寵的得意。
“知道了!”君問天轉向白翩翩,指背輕撫蒼白的麗顏,柔聲道,“我去去就來。”
“不要急,代我向大姐,姐夫說聲一路順分。”白翩翩含情脈脈地看著君問天,視線纏綿悱惻。
碧兒識趣地轉過身,低頭往園外走去。
“夫人!”經過拱門時,趙總管像個幽靈一般,不知從哪一處鑽出來,一點聲音都沒有。
碧兒緩緩抬起頭,“趙總管,你下次在這樣無聲無息地嚇我,我讓人把你的雙腳給剁了,腳就是為了踩出聲音的,你似乎不喜歡這樣,不如就棄掉。”
趙總管瘦入竹竿的身子一震,訕訕地笑道,“小的下次一定注意。”
碧兒轉過身,閒閒地往大門外鍍去,“趙總管,你這種走法是不是屬於什麼特殊功能?”
趙總管兩眼四下掃視,警覺地豎起雙耳,“夫人不知,這叫輕功,可以讓對方察覺不到你的行蹤,又能提高步速。”
“一個總管練這麼高的輕功,是為了迎客松賓,還是為了端茶倒水。”
“夫人!”趙總管輕扯了下碧兒的衣角,碧兒扭過頭,“你那塊玉牌真是大汗送你的嗎?”
“你懷疑我說謊?”碧兒眨眨眼。
“不是,夫人,這玉牌乃是大王貼身之物,全蒙古只有一塊,只有與大汗親近之人才可以看到,現在大汗把玉牌送給夫人,夫人與大汗?”
“蒙古管家連這些都懂?”碧兒好奇了。
“夫人”趙總管直直地盯著碧兒,壓低了音量,“小的原先是大汗身邊的貼身侍衛。”
“呃?”碧兒瞪大了眼,“吹牛,你看上去快五十歲了,太老,又瘦,不像個侍衛,人家侍衛哪個不是個子高高,威武雄壯。”
趙總管欲哭無淚地嘆了口氣,“夫人,我不是生來就這麼老的,我也年輕過,大汗還是三王子時,還年少時,我就是他的貼身侍衛。”
碧兒圓起唇,瞭然地點點頭,“這樣啊,好像還有可能,可是你來飛天堡也有很多年了,那就是說你不做侍衛很多年了。”
“是的,我不做侍衛,但我對大汗的忠心是一樣的,夫人,你。。。。。。。。你也是大汗派進飛天堡的嗎?”趙總管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碧兒腦中有十秒鐘的空白,她咬了咬唇,楸見旁邊是個小亭子,走了過去,她還是坐下吧,不然,她有可能因為太多的意外而暈倒,“趙總管,我有些遲鈍,你。。。。。。。不是四王爺的人嗎?”她故作神秘地問。
趙總管詭異地傾傾嘴角,“四王爺?呵,連夫人也沒看出來啊,看來我還隱藏的不錯,四王爺在堡中是有些個親信,可是自從白蓮夫人走了後,就樹倒猢猻散,潰不成軍了。你看告個狀,我指點了又指點,還是漏洞百出。”
“哪個移棺換屍是你做的嗎?”
“我只幫組他們望風,其他的就全是他們自己所為,具體的我也沒問,我不需要知道那麼清楚,我只要弄清君堡主和四王爺之間的關係就行。”
“哦!”一塊玉牌,收穫真是連連啊,窩闊臺多少年前就把侍衛打入飛天堡,還真是做帝王的天才,目光遠大。
“夫人,你探聽到君堡主和四王爺之間的關係了嗎?”
他們之間除了生意,還有別的關係嗎?“這個,我暫時也沒訊息,不過他們現在關係好像不太好吧。”碧兒含糊其辭的說著。
趙總管陰沉沉地揚起眉,高深莫測地搖頭,“不,你看不出四王爺拼命地整君堡主,不奇怪嗎?我尋思一定是君堡主某個地方違背了四王爺,或者事對四王爺的事知道的太多,夫人,你那封書信事故意那樣寫得,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