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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楚材回身讓老管家準備車,看了看秀珠和君南。
“只。。。。。。。”碧兒還沒開口,君南笑著插上一句,“夫人,君南事初次來大都,連個方向都不識,你不能因為我姓君,就棄我不管啊,”語氣沒有可憐楚楚,但也讓人聽著非常中肯。
秀珠怕是也對君南有好感,男的與他如此靠近,懇切地看看碧兒,眼中流露出不想與君南分開的留戀。
碧兒嘆了口氣,“老先生,是的,這兩位是我帶過來的家僕,我現在身子不方便,在外總的與人照應。”
“那讓他們暫住兩天,然後打發他們回飛天堡好了,夫人家中有的是照應夫人的奴僕。”耶律楚材說道。
秀珠瞬間臉就苦成了一團,求助地看看碧兒,她一點都不想離開夫人呀!
碧兒輕笑,沒有作聲。
碧兒的新家原來事三王府,也就是大汗現在的行宮。
耶律楚材只把碧兒送到府門,就回去了,碧兒叫住他,不知對他說了什麼,他面色凝重地點點頭。
府中早有總管樣的一箇中年男人迎了出來,謙恭地向碧兒行了主僕禮,讓丫鬟領著秀珠和君南去別院歇息,自己親自引著碧兒往裡院走去。
碧兒認得這條路,有此窩闊臺以三王妃的名義邀她進府,就是穿過這些廊閣,木謝的,燭火已經燃氣,紙窗上映著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
總管悄然退下。
碧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眶暮地一溼,慢慢地向裡走去。
窩闊臺正在喝茶,脫了大汗穿的錦袍,天氣暖,只著一件素衣的便裝,威嚴的英雄氣概上多了幾分嫻雅的逸緻,聽到門外響起的腳步聲,他含笑,一臉溫柔地抬起頭。
笑容沒有開啟,愕然地凍結在面容上。
這樣的碧兒是他不熟悉的。
第一次見她是在她的婚禮上,她慧黠,俏皮,笑語間的言談充滿了智者的哲理。
第二次見是在王府中,她機智中帶著小女子的嬌媚,笑顏如花,他就是在那時對他怦然心動。
第三次就是在這座小院,她像一個乖巧,懂事的小丫頭,與他侃侃而談,告訴他真愛是什麼。
以後又見過幾次,她哪怕病者,無助著,她一直都是自信滿滿,充滿了活力,像是天掉下來,她只是眨眨眼,談笑風聲。就是她對他哭得時候,也是強悍的,不會讓你覺得她弱不禁風,需要你的憐惜。
眼前的碧兒呢,大眼空洞無神,全身的氣力像被什麼抽去,小臉上掛著的笑容毫無真正的快樂,她像一具軀殼,沒有了生氣的軀殼,虛弱得一陣風都像會把她給吹走。
窩闊臺一陣心痛,張開雙臂,“小丫頭。”他柔聲喊道,怕下一刻她會不見,他要緊緊把她抱住,但這次,他要等到她的主動。
淚如雨下,碧兒咬著唇,一步一步向他走來,把自己的身子投進他的懷中,不再笑話他以帝王之位壓人了,這個男人是真正的一座大山,可以給她庇護,可以給她一個沒有委屈的天空,在她懷著身孕還不吝對她言愛,這份愛有多深無需置疑了。
“大汗,我闖了一個大禍。”碧兒伏在他寬闊的肩頭哽咽。
窩闊臺輕撫著他的捲髮,把她扶坐在椅中,自己坐在她對面,兩手緊握,含情脈脈地看著,“沒有關係,這個禍有我來為你承擔,不過,全蒙古也只有你會這麼聰明,想得出用那樣的妙計整小妾。”從飛天堡送來的軍報,他每天都會看,當知道那是一出堡主夫人爭風吃醋的鬧劇時,他大笑出聲,不過,心中又有點妒忌君問天,能讓一個小女子吃醋到費心坐下這種傻事,也是一份福氣,可見他對她有多麼在意,不是嗎?
“其實飛天堡哪有什麼奸細,我。。。。。。。我就是看不來她那個媚樣,趁我懷孕之時,對。。。。。。堡主示好,撒嬌,賣弄風情,我氣不過,才。。。。。。。想整她一下,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贏得人還是她,我。。。。。被君堡主休出了家麼。”心中好恨自己,這個時候還要為他們的以後著想,還在為他們說話,真是個白痴,不過,這是最後一次幫君問天了。
窩闊臺心疼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讓她喝了一杯茶,情緒平靜了些,才笑道,“小丫頭,你年輕啊,怎麼鬥得過一個青樓女子?君問天時聰明人,不可能在飛天堡中藏奸細的,一個商人若和國事扯上,就是和自己過不去,他非常識時務,很有分寸,不然對拒絕四王爺的誘惑了嗎?”
“誘惑?”碧兒大眼眨了眨,拖累給君問天什麼誘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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