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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非常豪放,是方丈親自接待的。然後她就在寺中住下了,她沒有住寺下的私室,方丈特地給了她寺後的一個小院,不允許我們靠近。我也是聽送飯的小師弟說起的,她整天蒙著面紗,面紗一拿開,那張臉比惡龍都要可怕。南山寺的地圖,我可以畫出來的,所謂秘道,也就是在各殿閣下面。”
“你確定只有七八位家丁?”君問天的臉半隱在陰影中,看不清表情。
林妹妹很有眼頭見色的給無憶鋪上紙箋,遞上筆墨。
“不會有錯,每天的膳食在那裡呢!一個侍候的丫頭,六七位男隨從,個個高大體壯。有時經過小院,會聽到刀劍的碰擊聲,象是在操練。”
君問天沉默了,對著桌上的紙請無憶畫地圖,他背手在屋內輕踱著。
林妹妹託著下巴,乖巧地沒有出聲打擾他們。白翩翩現在宛如喪家之犬,不把老公咬上血淋淋的一口,是善不罷休的。她覺得先前她想的那個誘敵之計真的可行,明天找白一漢說去,瞞著老公。
朱敏抱著君無憶,在君府一干人的目送下,在一天的煙雨中,跟著一個和尚走了,從此,與君府再無干系。
忽必烈陪著詩霖直到天黑,才戀戀不捨地告辭回王府。小兩口手牽手,難捨難分的畫面讓人看著心中真不捨。
林妹妹留他吃晚飯,告訴他從明天開始,她準備給詩霖正式開課。
“明天是蒙古一年一度的那達慕比武大會,我還有許多事要準備,說不定要忙到天亮,多謝君嬸,等三天的大會結束,我再來看詩霖。”忽必烈說道。
“什麼那達慕大會?”林妹妹直眨眼,她怎麼沒聽說過呢?
忽必烈笑了,君嬸都做了孃親,可這一臉的好奇看上去就象詩霖的姐姐,”那達慕是蒙語的譯音,意思就是娛樂、遊戲,每年的六月份舉行,以表示農民們的喜悅和豐收,蒙古族是個尚武的民族,在這個大會上,男人們要比較摔跤、射箭、騎馬三項,勝的人就是蒙古英雄。後面三天,大都城會沸騰的,晝夜狂歡。”
“呃?”林妹妹緩緩地扭過頭,看著坐在椅中一臉悠閒喝茶的俊美男人,清釁半眯,“老公,你是不是準備到了明天給我一個驚喜啊?”這麼盛大的集會,她不信他不知道,可卻瞞著她,居心真是叵測,於萬不要對她講孕婦不宜參加那種集會,她會抓狂的。
這傢伙讓君總管發揮三寸不爛之舌,真的說動了華大夫到府做家庭醫生,不過坐班半日,還有半日在醫鋪中。關於她的食譜是寫了一長摞,規矩定了一大疊,好象她不是懷了個孕,而是犯了天大的過錯。若是錯,那也是這個男人惹的禍,憑什麼她一個受罰,太不公平了。
“集會不是在明天嗎?”君問天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無視她越來越靠近的危險的小臉。
“你就不可以讓我先激動一晚嗎?看著我開心,你不爽啊!”她兩手插腰,氣鼓鼓地瞪著他。
“對胎兒不宜。”君問天放下茶盞,“你要是能有個分寸,我有必要這麼操心嗎?好了,平靜下心緒,一會該喝參茶了。”
“老公,大夏天的喝多了參茶,會流鼻血的。”她大吼道,替自己不平。
“流了再慢慢補回來就行了。你乖乖聽話,明天我會帶你去看比武的。如果不。。。。。。”
“我喝,我喝,來人啦,我的參茶呢!唉,苦命的我啊。。。。。。。”林妹妹拎著裙襬,跑向後面的花廳。
君問天莞爾一笑,他很壞心地覺得妹妹都不及小詩霖沉穩,這樣的人做孃親,真讓他捏著把汗。
“君叔,你真的要帶君嬸去嗎?”忽必烈站在門邊,穿著蓑衣,壓低了聲音,“明天大汗和皇后還有所有大臣都會在場。”他有點替姐姐擔心,以前年紀小,現在他明白大汗對姐姐那是什麼樣的一份感情了。
“那又如何?”君問天眸光一沉,眼中蘊起寒意,“我已經隱忍了很久了,也該見見大汗了。”
忽必烈怔了下,欲言又止。
40,似是故人來(八)
仲夏的蒙古大都之郊。
天高雲淡,晴空萬里。一望無際的綠色草原上點綴著朵朵白花,那是正在吃草的羊兒;驀地,一條雜色彩練飛馳而過,那正是賓士的馬群。
額爾古納河在草原上淙淙流過。順流向上望去,水是從一座山中流出來的。山上鬱鬱蔥蔥,是茂密的森林。山腳下,有著一個個蒙古包,雪白雪白,像是剛剛露出地面的蘑菇,此刻,蒙古包上升起嫋嫋的炊煙,火紅的太陽倒映入河中,顯得特別的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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