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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在下雨,你們就在呆到明天早上再走。”林妹妹瞅著滿天紛毛的雨絲,現在把人家推出去,也太冷情了。”讓我們也為你們一家的團聚慶祝一下。”
建議雖好,無憶卻不願再欠君府的情份。作為一個男人,搶了人家的妾室,還呆在這裡,怎麼也感到有些難堪。他心裡此時的激動和狂喜早已溢於言表,他更願呆在別處,只有他們一家三口,象個家一樣。是啊,以後,他不是南山寺的和尚無憶,他是朱敏的夫君,是小無憶的爹爹,想到這些,他的眼眶就一陣陣發熱。
“不,我們還是回南山寺。我和師傅們打聲招呼,還有些事情要解決下,我想盡快帶著娘子和孩子回老家。”他把深情款款的目光投向朱敏和小無憶。
朱敏動容地把小手放進他寬大的掌心,兩手緊緊相執。
這麼快就改了稱呼啦,娘子、娘子叫得好順口,這和尚適應能力真強。林妹妹捂著嘴,忍笑忍到小臉直抽搐。
同樣是男人,君問天能理解無憶的堅持,沒再挽留,“那好吧,我會吩咐總管給你們備馬車,這個不要推辭了,君府對任何客人都會如此的。朱敏,你和孩子回房收拾行李去吧!”
朱敏喜滋滋地點點頭,不復剛才的驚恐萬狀,一臉奔向幸福明天的興奮。
“老公,你其實真的是個好人。”林妹妹嬌嗔地歪著頭,手臂挽上君問天的。朱敏那樣的栽贓他,換作他從前,一定不可能放過她的,白翩翩就是一個現成的例子,但現在他變了,冷酷的面容下悄然散發出溫和的氣息,連考慮都站在別人的角度,這個變化是因為她的潛移默化嗎?想到這些,黑白分明的大眼中射出天使一般的光芒,灼灼地凝視著君問天。
君問天處變不驚地瞟了她一眼,反問道:“難道我以前是個壞人?”
“嘿嘿,有一點哦。可是老公,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知道不?”她撒嬌地環住他的腰,象小貓一樣在他懷裡蹭呀蹭的。
君問天唇角微彎,揉揉她的捲髮,正欲進一步親密時,發現站在一邊的無憶臉脹得通紅,視線侷促地不知該看向哪裡。
他佯裝清咳了幾聲,啞聲提醒懷中的林妹妹:“屋內有人呢!”
對哦,林妹妹羞澀地吐了下舌頭,他們還有正事要辦。“無憶師傅,請這邊坐。”她對著椅子做了個請的手勢。小臉紅通通的,比塗了最好的胭脂都漂亮。
無憶一怔,他對君問天第一眼的印象是這個男人很冷很俊美,有著讓人畏懼的威嚴。而此刻,君問天臉上浮現出溫柔的寵溺,俊眸泛起如水的柔愛。是因為這個頭髮卷卷的小女人嗎?
他幽幽地把目光轉向林妹妹,朱敏真傻,一個男人有了這樣一位俏皮可愛又清麗慧黠的娘子,誰能擠得進他們之間呢?
“無憶師傅,請問你對南山寺附近的地形熟悉嗎?”君問天禮貌地把一碗綠茶推給無憶,兩個面對而坐。“寺內最近有沒什麼奇怪的出入?不瞞你說,今天小女和孃親在南山寺下遇襲,我懷疑不是一般的歹人所為,而是有人存心衝著我君問天來的。”
無憶沉吟了下,說道:“我也感到那匹黑馬怎會好好的受驚,還有突然跑出來的刺客又是誰呢?南山寺的地形到不復雜,幾條山澗,一大片林子,沒什麼暗道,林子裡就一條砍柴人踩出來的小徑。只是南山寺中秘道奇多,其中有一條直通林子後面的大山,越過那座山,就是南宋與蒙古的邊境了。寺裡奇怪的客人一向不少,但怎麼說呢,呵呵,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為了保護求子女子的聲譽,我們很少私下打聽的,對別人的客人從不好奇,各人只顧自己的事。”
“那你接待的客人有多少?”林妹妹忍不住插話,卻招來君問天一記白眼,抿抿唇,“哦哦,當我沒問,你們繼續!”
無憶卻沒忽視她的問題,很正色地回答:“我是值日住持,負責大殿中敬香的香客秩序,真正求子的香客不在大殿中的,是另外一處佛堂,那裡有專人負責,我不接待客人的。朱敏是我唯一的女人。”
林妹妹咂咂嘴,很捧場地扯出一絲感動的表情。
“你能把南山寺的秘道給我畫張地圖嗎?”君問天說道,“客人們雖多,但一個容貌猙獰、或者是蒙著面紗的女子,是很難讓人忽視的。”
“她?”無憶突然倒抽一口涼氣,“君堡主怎會知道她?”
君問天勾起唇角,眉目一斂,長身而起,冷然道:“這個你不要問,只要告訴我寺中有這個人沒有?”
無憶愣了愣,“她是幾日前來到寺中的,帶著七八位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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