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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樣找到她呢?”
“時間,親愛的朋友,時間會提供機會的,機會就是一個男子漢的雙倍賭注:善於等待機會的人,投進的賭注愈多愈能贏大錢。”
“話是這樣講,但得在暗殺犯和下毒犯的包圍圈裡等待呀……”
“怕什麼!”阿託斯說“直到目前,上帝一直保佑我們。將來,上帝還會保佑我們的。”
“對,上帝會保佑我們的,況且我們是些男子漢,我們生來總歸是要冒生命危險的。但她怎麼辦!”他又低聲加一句。
“她是誰?”阿託斯問。
“康斯坦斯。”
“波那瑟太太!啊!正是,”阿託斯說,“可憐的朋友啊!
我倒忘了你們曾經相愛過。”
“提她幹什麼,”阿拉米斯插話說,“你從那個死鬼壞蛋身上找到的那封信難道沒有看出來,她早就進了某家修道院!她在修道院挺好的,拉羅舍爾圍城戰一結束,我向你們保證,我打算……”
“好哇!”阿託斯說,“好!說得對,親愛的阿拉米斯!我們知道,你的心願是傾向宗教的。”
“我只不過是個臨時火槍手,”阿拉米斯自謙地說。
“好像他很久沒有收到他情婦的訊息了,”阿託斯壓低聲音說;“不過你不必在意,我們心裡都有數。”
“喂,”波託斯說,“我似乎覺得有一個方法很簡單。”
“什麼方法?”達達尼昂問。
“你是說她在一家修道院?”波託斯又問。
“是呀。”
“那好辦,圍城一結束,我們將她從那家修道院裡搶回來。”
“但還必需知道她在哪家修道院呀。”
“這話說得對,”波託斯說。
“但我在想,”阿託斯說,“你不是聲稱那家修道院是王后為她選擇的麼,親愛的達達尼昂?”
“不錯,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那好辦,波託斯在這件事上將會為我們幫忙的。”
“怎麼個幫法,請說一說。”
“還不是透過你的那位侯爵夫人呀,你的那位公爵夫人呀,你的那位王妃呀,她該是神通廣大羅。”
“噓!”波託斯伸出一個指頭壓著嘴唇說,“我相信她是紅衣主教黨的人,她也許什麼都不知道。”
“那麼,”阿拉米斯說,“我來負責打聽她的情況。”
“你,阿拉米斯!”三位朋友一起叫起來,“你,你怎樣打聽?”
“透過王后的神甫呀,我同他關係硬著呢。”阿拉米斯滿臉通紅地說。
就分手了。達達尼昂回到米尼默,三位火槍手前往國王所在的營地,他們需在那裡安排住宿。
全書 第四十三章 紅鴿舍客棧
國王十分急於親臨敵軍陣前,況且同仇敵愾討伐白金漢,他比紅衣主教更名正言順,所以一到軍營,便欲籌劃一切軍事部署,首先驅逐雷島英軍,然後加緊圍剿拉羅舍爾;然而事與願違,巴松皮坡爾和舍恩貝爾兩位先生因對付昂古萊姆公爵發生內訌,使國王的戰略部署受到了延誤。
巴松皮埃爾和舍恩貝爾兩位先生都是法國元帥,他們都要求秉承國王指令,掌握軍隊指揮大權;而紅衣主教生怕巴松皮埃爾內心仍皈依胡格諾派,對英軍和他的同教弟兄拉羅舍爾人心慈手軟,便轉而推舉昂古萊姆公爵,並慫恿國王,先命昂古萊姆為攝政官。但他又怕巴松皮埃爾和舍恩貝爾渙散軍心,結果又不得不讓三人各自分掌兵權:巴松皮埃爾負責從拉勒到東皮埃爾的城北營地;昂古萊姆公爵扼守從東皮埃爾直至佩裡涅的東部營地;舍恩貝爾掌管從佩裡涅到昂古丹的城南營地。
國王御弟行轅紮在東皮埃爾。
國王的行轅時而在埃特雷,時而在雅裡。
最後,紅衣主教的行轅則設在石橋屯的沙丘之上,營房簡陋,毫無設防。
如此安排,就形成了國王御弟監視著巴松皮埃爾;國王監視著昂古萊姆公爵;紅衣主教則監視著舍恩貝爾。
佈署完畢,各方立即籌劃驅逐雷島英軍。
形勢非常有利: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只有充分給養,才能兵強馬壯;而此時,英軍只吃鹹肉和粗劣的餅乾度日,故營房裡病號猛增;加之一年中的這個時節,大洋沿岸正值風浪險惡,每日必有帆檣折摧,從埃吉翁岬到溝壕,每逢海潮消退,海灘上各種船舶的殘骸比比皆是;致使國王部下都囿於營內,可見因出於執拗才固守雷島的白金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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