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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全告訴你了,我對你有言在先,我可兜底掏空了。”
“我呢,我覺得這樣做是最好不過的,”阿拉米斯說;“我們同時通知王后和溫特勳爵。”
“對,不過派誰去圖爾和倫敦送信呢?”
“我舉薦巴贊,”阿拉米斯說。
“我提議普朗歇,”達達尼昂接著說。
“的確,”波託斯說,“若說我們不能離開營地,但我們的僕人倒是可以走開的。”
“毫無疑問,”阿拉米斯說,“從今天起我們就寫信,給他們一些錢,讓他們就起程。”
“給他們一些錢?”阿託斯說,“你們有錢嗎?”
四位朋友面面相覷,他們那晴朗不久的額頭又抹上一層陰雲。
“注意!”達達尼昂叫道,“我發現那邊有一些黑點子紅點子在晃動;你剛才怎麼說是一個團,阿託斯?那是名符其實的一個軍。”
“確實是,”阿託斯說,“是他們。你瞧這些陰險的傢伙,不打鼓不吹號偷偷地來了。喂!喂!你完事了沒有,格里默?”
格里默作下手勢說完事了,他又指指十二具他安放的屍體,個個儀態逼真,有的端著槍支,有的像是在瞄準,還有的手執長劍。
“真棒!”阿託斯說,“你的想象力為你增添了光彩。”
“還不是一樣,”波託斯說,“我還是想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們先撤退吧,”達達尼昂打斷說,“以後你一定會明白的。”
“等一下,先生們,等一下!給格里默一些時間收拾餐具嘛。”
“啊!”阿拉米斯說,“瞧那些黑點子和紅點子,正非常明顯地變大起來,我同意達達尼昂的意見;我認為我們不要再浪費時間趕回營地了。”
“說句真心話,”阿託斯說,“我毫不反對撤退:我們的打賭定為一小時,我們已經呆了一個半小時,沒有什麼可說的了;走,諸位,咱們走!”
格里默挎著籃子,帶著剩菜,已趕到了前面。
四位朋友跟在格里默後面走出了稜堡,又向前走了十來步。
“嘿!”阿託斯叫道,“咱們乾的什麼破事,諸位?”
“你忘了什麼東西啦?”阿拉米斯問。
“忘了那面旗子了,真該死!不該讓一面旗幟落到敵人手裡,即使這面旗子只是條餐巾也不行。”
說著阿託斯就衝進了稜堡,爬上平臺,取下了旗子;就在這時,拉羅舍爾人已經到達火槍射程圈,他們對準這位硬漢狠狠地開了一通火,阿託斯像是為了取樂,挺身迎接火力的進攻。
然而,阿託斯彷彿有魔法罩身,子彈在他四周飛嘯而過,但卻無一粒打中他。
阿託斯背向城裡計程車兵,搖動著旗子向營地朋友致敬。兩邊響起了大聲喊叫,一邊是氣惱的怒吼,一邊是熱情的歡呼。
敵方第一次齊射過後,緊接著是第二陣齊射,三發子彈洞穿餐巾,使這面餐巾真的變成了一面大旗。整個營地發出了呼叫:
“下來,下來!”
阿託斯爬下稜堡;焦急等待他的同伴終於看到他樂呵呵地走了過來。
“快呀,阿託斯,快呀!”達達尼昂說,“咱們放開步子走吧,放開步子走吧,現在除了錢,我們什麼都找到了,要是再被人家打死,那就蠢透了。”
無論他的同伴能向他發出怎樣的提醒,阿託斯依然邁著沉穩的步伐。他的同伴看出任何提醒都無濟於事,只能依著他調整自己的步伐一同前進。
格里默挎著他的籃子遙遙領先,連人帶籃早已走出射程之外。
片刻過後,他們又聽見一陣瘋狂的齊射。
“這是怎麼回事?”波託斯問道,“他們朝什麼開槍呢?我既沒有聽到子彈的呼嘯,又沒有看到一個人。”
“他們在向我們的死人開火呢,”達達尼昂回話說。
“可是我們的死人是不會還手的。”
“說對羅;當他們以為是一場埋伏,他們就會考慮了;他們會派一名談判者;當他們發現那是一場玩笑時,我們早已走出了子彈射程之外了。所以我們幹嘛要匆匆忙忙跑出一場助膜炎來呢。”
“哦!我現在明白了,”波託斯讚歎不絕地嚷道。
“真是令我高興!”阿託斯聳著肩膀說。
營地這一方的法國人,看到四位朋友邁著整齊的步伐凱旋而歸,發出陣陣熱烈的歡呼。
最後,又傳來一陣火槍的齊射,子彈在四位朋友四周的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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